這裏的人白天本就不多,所以出去幾個進去幾個,在門口的老板是一清二楚的。
剛才靈拂出去的時候他也看到了,他當時還對身邊的小二道,“小二啊,你看看這個英俊的公子出去了,大概是不晚上不會回來了,你要不去把門稍微的關一下,此時的客棧已經滿員了。”
叫做二兩的小二慢慢的把門關好,之後是掌櫃的和這個小二在櫃台的前麵稍微的玩了一把色子。大概一頓飯的功夫,忽而一個年輕的女子慢慢的走進來。
小二很是驚訝,這個客棧裏住的可都是商賈啊?一個一個圓潤富態,這裏的女子很少,年輕的女子住在這裏的就更少了。
“客官?請問你是要住店嗎?”小二問道。
年輕的女子笑了,看著小二道,“相公在上麵,我去去就來。”
“相公?哪個是你的相公啊?”王福開也走出來,吃驚的問道。這個客棧裏目前還沒有住著這麼年輕的相公的。看她的年齡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居然到這裏找相公了。
年輕女子笑了,道,“你忘了,就是那個英俊的、瀟灑、儒雅的那個?”
“哦?”王福開想起來了,除非他了,否則沒有別人有這麼年輕的媳婦,便道,“你上去吧,去去就來啊。”
年輕女子點點頭,小跑著走了上去。
大概兩個時辰的光景,黃昏時分,似是從上麵又下來一位年輕美麗的女子,那個女子說什麼都與那個英俊的書生有些神似,但是到底是哪裏神似又說不出來。
王福開看到這個女子下樓,歪著頭問身邊的小二,道,“二兩,剛才上去的那個女子是這個嗎?”
二兩也稍微的抬起了頭,隻是瞬間的看了一眼,似是肯定又似是否定,繼而道,“我也不清楚了,像還是不像啊?”
兩人想截住女子問幾句,但是還沒有站起來,女子就快速的離開了大門。
小二和王福開都是吃驚地站在那裏,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福開看著自己的小二道,“你覺著這個女子是剛才進去的那個嗎?”
小二歪著腦袋想了半天,道,“我瞅著有點別扭呢?是不是搞錯了?”
“那你還不快上去看看?”王福開看著二兩道。
小二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道,“隻是想著是不是去了,倒是忘了這一點了。”小二說完,快速的朝著二樓走去。
在剛才靈拂住宿的地方二零三號房間。他敲了敲門道,“有人嗎?”
裏麵一個細膩、柔和、似是夾雜著慵懶感覺的女子的聲音傳來,道,“什麼事啊?正睡覺呢?”
小二在門口站了半天,人家也沒有開門,無奈,隻得匆匆地跑下樓。
此時的王福開無事,正在樓下等著結果呢,看著小二匆匆地跑來,忙轉過臉道,“二兩,如何了?”
小二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道,“老板啊?人家不開門啊?我總不能撞門吧?”
王福開聽了覺著有理。顧客是上帝啊,這個顧客要是不開門,這個小二總不能去敲門吧?於是道,“你在這裏守著,看看她什麼時候出來吃飯,若是不出來你就去送飯即可。”
小二點了點頭,整個黃昏的時候都在這裏看著,反正客人沒來,這裏的小二也多用不著他,他就專門的看二零三了。
可是一個下午的時光,也沒有見到二零三的門開過。即使是下午飯的時間裏,那道門也沒有開啟。
老板過來問了好幾次,道,“如何了?那個女子就是沒有出來嗎?”
小二點點頭,道,“真是奇怪啊?走出去的那個女子我們明明沒有見過,為什麼在二零三的屋子裏還會有個女子呢?”
老板笑了,道,“這個就不用說了,裏麵的那個女子肯定是剛才進去的那個,那出去的那個就不好說了?”
王福開說道這裏停了下來。他喜歡舞文弄墨,雖然沒有真正的參加過什麼科舉考試,但是琴棋書畫略知一二,再加上自己在京城的這個富貴花開客棧的生意。他倒是有些金色。
所以在這個京城裏結交的人也都是些達官貴人、王孫公子之別的,這也是她身份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