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
想到這裏,記偉快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些不好的汙穢的想法在這種純淨的地方,暫時的還是摒棄了的好。
不然可以汙染這裏的氣息了。
他這個正人君子都覺著汙蔑眼求,那麼其他的路過的人呢?雖說這裏不常有人來,可是自己不就進來了嗎?而且還看到了一個女子,其他的人也是很容易進來的。其實這裏也並不是很難找。
想到這裏,記偉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個圓形的小口,類似於月亮門一樣,在一條山路的盡頭就是了。
若是不埋她,怕是還有人來,不如埋葬了她的好。
想到這裏,記偉快速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光溜溜的跳進了河裏。
他脫下所有的衣服並沒有什麼奇怪,這裏本就人少,他相信在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人機進來的。這在開放的二十一世紀脫個衣服下河算什麼。
記偉想也沒有多想,已經近了女體的旁邊,沒有費多少力氣的把她推到了河邊,抱上了岸。
等到他穿戴利索以後,才安穩的把這個女子放在了一個比較舒服而優美的地方,他把她埋葬了,這裏的泥土本就鬆弛肥沃,沒有費他多少力氣。
他清楚的很,這要是在二十一世紀,還需要立案偵查,查到凶手是誰,可是在這裏,尤其是這個深山老林裏,誰管你是怎麼死的,隻要是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即可。
記偉埋葬完之後,輕輕地走出來這個地方,他在走出這個月亮門的時候,特意的看了一眼。假如他明天還出不去這個山穀,他還要過來遊泳,這個可比他曾經洗過的溫泉好多了,或者是舒服多了。
這個地方他覺著他記熟了,他覺著不會錯的。
記偉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趙老漢正和他的老伴在門外等著他回來呢?兩人的脖子一直直直地伸著。
似是望穿了秋水。
記偉看到他們這個樣子笑了,即使是自己的父母自己出去應酬很晚回來也不會這樣的盼著自己回來,何況還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呢。
記偉的心裏感覺暖暖的,若是這樣的話,早知道不溜達那一大圈了,可是他自己也沒有覺著自己轉了多久啊?
隻是繞過了一個小山的距離,似是用了一天的時間,看來這山中的時間真的沒有辦法計算。
“寶公子,你可回來了,我們在這裏等待了你一天了,從晌午的時候一直到現在。”趙老漢的話一出口。
記偉的心裏暖暖的,已經好久沒有人這樣的給他說話了,他渴望那種內心深處的溫暖和真誠。
這是人與人之間的最簡單、最原始的交往,可是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似是全部的泯滅了。
“快進來吧?暖和一下,山間的氣候就是早晚的溫差很大。”趙婆婆說著,已經身處她的手來去拉著記偉的胳膊了。
記偉沒有拒絕,他明知道她的手帶著令人厭惡的毛毛,可是此刻他竟然感覺攔著他的臂膊的手是那麼的溫暖。
記偉看著趙婆婆,笑了。
笑的發自內心,讓人感覺溫暖而安全。
屋子裏已經有淡淡的燭光傳來,此時還夾雜著一些隱隱的幽香,那是一種天然的飯香的味道。這種飯香隻有在這裏才是純粹的。
趙老漢笑了,示意記偉坐下。
記偉並沒有客氣,他本是不餓的,此時一聽說已經過去了一天了,而且還有著誘人的飯香,似是大開胃口,樂嗬嗬地對著趙老漢笑著。
“今天去了哪裏?這麼晚才回來?”趙老漢一邊幫著擺弄飯菜,一邊問著記偉。
記偉似是無心,先是吃了滿口的野菜,繼而答道,“老伯,我本是可以早一點回來的,誰知道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遇見了一個美麗的湖,湖水清澈怡人,我在那裏呆了很久的。”
趙老漢隻是看著他,眼中的驚訝一掃而過,瞬間又恢複了平靜,繼而繼續讓記偉吃著滿桌子的飯菜。
記偉似是不過癮,邊吃邊道,“老伯,你們這裏是不是經常也會有人來啊?尤其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