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神棍 34試驗4
我的同桌是神棍 34試驗4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竹節變?
夜愈深,房間就顯得愈加明亮。燈光下,地板上散亂的爬著20來隻半米長的竹節變,顏色黑紫,這些纖細怪異的蟲子似乎長久未曾活動,一躍而出之後,便定在原地,隻揮舞著頭上的須角。
輝宗手臂隻是被這蟲子的腳劃傷,都潰爛的不成人形,如果被著蟲子咬了... ...
想到這裏,我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藥姥爺卻往那些蟲子走去。他把孤拐靠在一邊,從衣服裏抽出一個黃色的紙疙瘩,紙疙瘩展開後,是五張黃色的符紙。
藥姥爺蹲在地上,把符紙按東南西北中的格局擺放在房子的中央,中間那張符被疊成了風車狀。
符放好以後,藥姥爺又一次紮破自己的眉心--我看著不覺有些肉疼,把符紙上沾了血。血在符上迅速化開,宛如在紙上開出的一朵朵妖異的花。
“小娃,過來幫我!”藥姥爺吩咐道。
我趕忙跑過去。
藥姥爺讓我在牆角的一個箱子裏取一些蠟燭。我把蠟燭取過來,遞給他,他卻讓我把這些蠟燭點在符紙的旁邊,我依言照做。
“小娃,點最後一隻蠟燭的時候記得屏住呼吸!”藥姥爺提醒道。
我不敢大意,點完了四周的蠟燭,點中心那隻的時候,停了呼吸。
就在中心的蠟燭點燃的一瞬,密閉的房間裏居然有了很強烈的空氣流動的感覺--這感覺似真實又似虛幻,不過蠟燭的火光卻閃閃爍爍起來。
隨著蠟燭的燃燒,空氣中充斥著一種白磷的味道,十分刺鼻。雖然屏住了呼吸,可這味道依舊讓人難受!
“小娃,這是陰陽燈,就是味道不太好聞!”
我屏著呼吸,不能答話,這味道又嗆得難受,隻有不斷的拋疑問的眼神給藥姥爺。
“小娃,你還得忍忍,你隻要一吸氣,這個陣法就會偷你的壽元給這些蟲子!”
擦!擦!擦!擦!我在心裏狂罵這個藥老頭,果然不安什麼好心。就這麼憋著氣,遲早是要缺氧而死的節奏!憋不住更慘,白白的便宜蟲子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藥姥爺仍然沒有叫停,我漸漸腦袋發暈,有些支撐不住了。就在我實在無力支撐,要猛吸空氣的時候,感覺兩肩被重重一拍,頓時身體一涼,大腦一片空白。
應該是過了兩三秒,腦子又恢複了知覺,身邊充滿了磷的味道。就像在清水寺一樣,此刻身體對周圍的感覺變的不一樣了,有些進入了另一個空間的感覺,雖然眼前的景物一樣,隻是總有些不適應的感覺--總之,語言無法形容這種不適應。
“小娃,你肩頭的長明燈已經被我撲滅,現在是半陰體,可以放開呼吸了!”
並沒有預想中對空氣的苛求,隻是像平時一樣,開始平穩呼吸,甚至會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周圍的磷味不僅不再讓人難以忍受 ,甚至讓人覺得舒適。
“什麼是半陰體?”我聽到自己虛弱無力的聲音--幾乎不象是自己的。
“就是可以跟鬼物打交道的狀態!現在就不用怕這些蟲子偷走你的壽元了,因為這些蟲子是陽體,而你是半陰體!”
我聽的似懂非懂,腦子始終有種在夢境中的感覺。
藥姥爺走到我麵前,拿出一個紅色的小瓶,在我鼻前晃了晃,一股子血腥味溢了出來--忽然有種大夢初醒的感覺。那種不真實感還在,不過頭腦變的清晰了。
藥姥爺讓我取下手上的鎖陽繩給他。他把繩子係在自己的胳膊上,取出一張藍色的符紙。這符紙應是很珍貴,平平展展的並未折疊過,有些鋁鉑紙的感覺,似乎還有這淡淡的光澤。
藥姥爺點燃了符紙,這符燒的跟引線似的,隻一秒鍾的功夫,便化成了青煙,連渣子也沒留。隻是這紙化成的煙霧經久不散,隻慢慢溢開籠著攤在地上的符紙和蠟燭之間,看上去,像是一個煙霧做成的大饅頭。
等了約莫3、4分鍾,藥姥爺手握取血的長針,定氣凝神,忽的將針射出,穩穩紮進最中心的蠟燭上--我心裏暗自稱奇,若不是親眼所見,真是不敢相信90多歲的老人會有這一手功夫。
針剛進蠟燭,四周的燭火便劇烈的搖動起來,與此同時 ,藥姥爺也神色痛苦。我一時慌了手腳,這該如何是好,中醫道術我可是一竅不通呀!看藥姥爺臉色越來越差,太陽穴附近已是青筋顯露,我趕忙扶住他--此時藥姥爺的身體顯然發生了某些變化,不僅冷,而且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