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神棍 33試驗(1 / 2)

我的同桌是神棍 33試驗

我的同桌是神棍 33試驗

夕陽的餘暉漸漸的沒落在連綿的山巒間,天空成了墨藍色,又看到了最喜歡的靜謐的星空。

“小娃,跟我進來吧。”——是藥姥爺。我回過頭發現此刻藥姥爺換成了最家常的衣服,杵著那支不知什麼材質的孤拐。

“嗯!”我應了聲,便跟著藥姥爺進了屋子。

“藥爺爺,你叫我進來是不是做那個什麼試驗?”

“恩!沒錯!”頓了頓,藥姥爺又說,“小娃娃,一會你不管看見什麼,都不要害怕,也不要講出去,明白麼!”

會有什麼事情讓怪癖的不可一世的藥姥爺都如此鄭重?但我還是爽快的答應了,不就是保密麼,有什麼難——除了答應我還能怎樣?

“小娃,你替我移開這張桌子!”藥姥爺指著身邊的書桌。

“哦!”我把書桌緩緩推離了牆壁。

“可以停了!”藥姥爺說。——我便停下來。

隻見藥姥爺越過桌子跟牆壁之間的縫隙,把原來桌子靠牆處的一麵帷帳拉開——帷帳的牆壁上居然有個小門。

藥姥爺打開門,招手讓我跟過去。

哦?究竟這門後有什麼東西?至於把這門用帷帳藏起來?我想起電視劇裏各種武林巨擘都會有一個小門,小門後都藏著他們不可告人的秘密……

進了小門,眼前是一片漆黑,不知這是什麼房子,天並未黑透,怎麼就這般暗無天日?

我兀自害怕起來,這藥姥爺雖然對我印象不錯的樣子,可是畢竟我對他不甚了解,會不會他明裏說不要這鎖陽繩,暗地卻包藏禍心,想置我於死地,然後殺人奪寶?想到這裏,我不禁喉嚨發幹,這不會是剛拜師,便喪命的節奏吧?——正胡思亂想時,一隻手在這黑暗中忽的捏住了我的胳膊。

頸椎一僵,這,這,不會是怕什麼來什麼吧!我極力的控製自己沒有喊出聲來。

“小娃娃,跟著我走,你旁邊可都是瓶瓶罐罐,別碰倒了!”好吧,原來是我多想了,是藥姥爺牽著我,給我領路呢!

走了約莫4、5米,隻聽一聲清脆的開關聲,燈光便亮了起來——原來門外是個超大的露台改成的陽光房,四圍都是玻璃封閉了起來,三麵玻璃牆上各有一扇窗戶。天花板是好多同樣大小的整塊玻璃拚接起來的,拚接點上裝著射燈。此刻射燈全都亮起,看起來宛若星空。

沒想到這宅子的二樓居然有兩個露台,不過這個北露台倒也奇怪,常年不見陽光,並且還這麼大,按常理想可真是浪費了。

自從進入這個房間,藥姥爺就格外的沉默,眼睛裏閃著有些狂熱的光芒。射燈並不十分明亮,眼睛完全適應以後,發現要來果真如藥姥爺所說——到處都是瓶瓶罐罐。忽然覺得有些滑稽,傳統的藥罐子,和整套的試管都出現在這裏。左邊是台顯微鏡,右邊居然就是貼著符紙的竹簍子,晃動著還發出細碎的聲音。

“小娃,跟我來!”藥姥爺說。

我停止了東張西望,走到藥姥爺身邊。跟著他走到了牆角,發現牆角立著好大一隻竹簍子。這個竹簍不僅大,周身還貼滿了符紙——某非是這些符紙的原因,這個竹簍子顯得很安靜,沒有聲響,也絲毫未見晃動。

藥姥爺在拐杖上摸索了半天,抽出一根針來。

這針想必是什麼法器吧?是不是用來開這竹簍的?我這樣想著。

可是下一刻,我就被藥姥爺的舉動驚呆了。他居然拿著針對著自己的眉心紮了下去。我知道藥姥爺並非老年癡呆發作,這樣自是有他的道理,也沒多問。

有鮮紅的血珠滲了出來,藥姥爺用右手食指沾了眉心的血,挨個的往符紙上點去。這符紙不知是什麼材質的,血沾上去迅速的蔓延開來,像墨汁滴進了水裏。

這竹簍統共有不下20來張符紙,這一張張點下來,藥姥爺卻像是蘸芝麻醬吃火鍋一樣輕車熟路,毫無表情。

終於,最後一張符紙上也點上了血跡,這些符紙有了微妙的變化。像是有生命似的,紙張開始蜷縮、變皺,顏色也從深變淺,有幾張符紙上的符文幾乎都不見了顏色——果然“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是閑扯淡的。眼前這一幕完全秒殺了任何現代化的知識,幾乎像魔術一樣。

如果說以前,我隻是被魚昆動搖了唯物主義觀,那麼現在,我變成了一個唯眼見主義者。記得魚昆曾跟我說過,他出生時,他三爺爺魚青為了保他母子,用道力把招魂幡定在空中,我當時還似信非信的,可現在,由不得我不信——如果這不是道法,難道一個90多歲的老頭會大晚上的不睡覺拉著我來表演魔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