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神棍 28聶子2
我的同桌是神棍 28聶子2
魚昆提著褲子跑了出來,喊道,“有蛇!!!”
奎哥立即把我和魚昆攔在身後,單手緩緩推開半掩的廁所門——果然,在浴室櫃的龍頭處有條黃紅相間的蛇緩緩移動著,約有一米來長,還吐著信子。
“昆,你沒事吧?”奎哥問。
“沒事,就是嚇死了。眼睛餘光看見什麼在動,居然是條蛇在那裏。”魚昆還喘著氣。
“原來道士也怕蛇呀!”我在旁邊吐槽。
“豬都會上樹呢!道士怎麼會不怕蛇!”魚昆白眼一瞟,對我說道。
“你罵誰呢?”我憤憤。
“誰對號入座就是說誰羅!”魚昆一副“切!就知道你會對號入座”的樣子。
“兩位別再打情罵俏了!沒看蛇還盤在那裏麼!”奎哥略顯無語。
“打情罵俏?”我跟魚昆又是同時重複加疑問——尼瑪,這詞最近出現的頻率很高呀,不過從奎哥嘴裏說出來還真讓人有些不好意思。
還是魚昆先停了爭論,問,“奎哥,這房間裏怎麼會有蛇呢?這蛇顏色鮮豔,估計是有毒的吧?“
“對……對對!這絕B是毒蛇,長得很豔麗的樣子!”我跟著說。
“我對蛇沒研究,不過這蛇出現在別人家裏倒還好,直接拎出去就行了。可在藥姥爺家,指不定是人家養來有用處的也說不定!”
“就算藥姥爺會養蛇,也不至於在自己家養吧!要真是他養的話,估計就不止這一條了,萬一其他拐拐角角的地方也藏著兩條,咱們晚上還怎麼睡呀?”我說。
“對!咱們晚上要不去酒店吧!”魚昆難得跟我站在同一戰線上。
“不行,要是一般人,別說留宿,就是見聶先生怕也很難!咱們受到人家殷勤接待!怎麼好自己去酒店!這蛇也不要動了吧!等聶先生回來再說!”奎哥這話語氣隨輕,可有些不容違背的意味,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這兩者兼有的。
聽奎哥這麼說,我跟魚昆也沒再多言語,隻好悻悻的回到沙發上!
“某人不是忘了清理某些部位吧?”我賊兮兮的說道。
“我是小便好吧!剛有些意思全被蛇嚇回去了!”魚昆憤憤然。
奎哥倒是在一旁笑了,“原來昆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
我學著蔡依林的調調在旁邊唱,“可愛,可恥,傻傻分不清楚……”魚昆一道殺人的目光射來,我舉手擋住,然後仰天狂笑。
魚昆氣急敗壞,一個俯衝過來,把我摁在沙發上,亂拳直下。慌亂間,我扯住奎哥的腿求救,救過用力過猛,把奎哥從沙發上拉了下來,一屁股蹲在地上。
看奎哥倒在地上,我和魚昆停手了。奎哥慢慢站起來說,“你們這是鷸蚌相爭,殃及池魚呀!”
我跟魚昆都笑了,這成語混用的還真貼切。
我們正笑著,門開了,聶子提著好些飯盒站在門外。此刻魚昆的手還揪著我的上衣,奎哥還捂著屁股!
見到聶子,奎哥立即回複了正常坐姿,還自言自語道,“哎,真是奇怪!按理說北方不潮濕呀,我這頸椎怎麼還是疼!”
我跟魚昆忍住要爆笑的衝動,也紛紛回了座位。
聶子提著飯盒,進屋也坐下。原來她是怕上山去我們餓到,又不熟悉本地,便去買了些東西帶回來!
“這是陳家雞湯,這是懷麵莊的米皮,這是李粉記的千層餅,在當地都小有名氣!你們看看能吃的慣不?”
奎哥站起來道謝。我跟魚昆早就食指大動,忍不住拆開了包裝袋。
“這兩個小孩子都是吃貨,讓聶子見笑了!”奎哥道。
“人就該這樣,我既然買來了,就希望你們喜歡吃。自然不做作情緒才能得以正常抒發,才不會鬱結成病因!”聶子又問說,“剛才我看奎哥說頸椎痛,可我看你鼻梁挺直,眉頭舒展,眼無浮腫,不想有這個病症呀!”
“額!這個……”一向心思通透的奎哥居然也就結巴的時候。
我在桌子旁一邊啃著千層餅,一邊說,“聶子姐,奎哥那是外傷,你不用擔心的!”
“什麼?頸椎有外傷?”聶子被我的話說的有些不明所以。
“咳……咳”奎哥幹咳兩聲,“你別聽這小子胡謅,上山估計還要費些時間,聶子還是早些去吧,畢竟山路不好走的!安全也重要!”
聶子未再多問,隻說,“那我上山去了!大約5點多鍾回來!回來給你們燒晚餐吧!”便出門去了。
聶子出了門去,我才發現,蛇什麼的全被我們拋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