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小姐哭聲趕過來的眾人,對眼前的一幕驚訝不已,隻見自家小少爺渾身是火的站在啼哭不止的小小姐身側,似乎很迷茫的伸著雙手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而他們那新出生的小小姐那額頭上麵有著明顯的燙傷的痕跡。
看看小少爺再看看小小姐,大家很快的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炎晏的妹妹炎馨雖然很快的被送去了治療,但最終還是留下了疤痕。
沒過幾年,炎晏和炎馨的母親最終還是沒有撐過炎晏十歲的那年冬天去世了,每次看到妹妹歡歡喜喜的喊著自己哥哥,在看到妹妹白淨的小臉上那刺目的傷疤,小小的炎晏抬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下意識的伸手接住,發現下雪了。
炎晏看著慢慢在手中融化的雪花,炎晏突然感覺,就像是母親妹妹這樣的生物都是需要放在手心嗬護的,但似乎再怎麼小心嗬護,都會被破壞,就像這手中的雪花一般。
沒由來的,炎晏突然地懼怕起女人這種生物。
五年後,“女人真的好麻煩,不對,雌性真的好麻煩,越好看的雌性越麻煩。”炎晏看著肆無忌憚的在他家院子裏麵晃蕩的文晟瑞一臉的不耐煩。
突然地,炎晏似乎又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炎晏第一反應就是往窗外的文晟瑞看去,發現文晟瑞隻是漫無目的的在自家院子裏麵左摸摸右瞧瞧,絲毫沒有往自己這邊看的意思。
炎晏將探出窗子的腦袋慢慢的收回,慢慢的保持著向窗口看的姿勢坐下,又慢慢的似是發呆一般沒有任何動作,然後猛的“唰”的一下回頭,就和門口那個怯生生躲了半張臉,但大半個身子卻露出來的小人,炎晏在看到那人將腦袋徹底的躲在門後,身子完完全全露出來之後徹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炎晏緩緩的抬手,輕咳了兩聲,看著隨著自己的咳嗽顫抖的小身軀,炎晏愈發的覺得自己該輕柔輕柔,“那個,你好像把身子躲反了。”
那身子的主人聞言猛的一顫,隨即就如風一般的消失在門口,炎晏趕忙起身追了出去,可是哪還有那個人的影子。
再追了幾步,哪有那灰撲撲的小影子,放眼望去和上次一樣隻有那討人厭的文晟瑞的坐騎,那隻小毛爐屁股對著自己悠悠閑閑的晃著尾巴,搖頭晃腦的吃著草。
炎晏氣急,周圍有沒有什麼可以撒氣的地方,憤恨的跺了跺腳,不甘不願的準備離開。剛沒走幾步,像想起來什麼似的,毫不猶豫的就像小毛爐的方向走去。
大搖大擺的走進,手裏慢慢的燃起了小小的火苗。盯著那根晃來晃去的尾巴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一直假裝“悠閑”的吃草的小毛爐毛小毛,其實一直小心的注意著身後的情況,忽然發現身後不自然的安靜了下來,弱弱的艱難的回過頭,準備好好的觀察下到底是什麼情況,不過不回頭還好,一回頭真的是嚇死本驢了。
一回頭就看見畢方小少爺鬼鬼祟祟的兩眼放光的盯著自己的屁股,那眼神讓毛小毛情不自禁的抖了三抖,弱弱的往前走了幾步,這一走又是嚇了本驢一大跳,那小少爺不自然放在身後的手啊,上麵可是燃著小小的火苗。而且似乎好像目標還是自己的尾巴。
這下子毛小毛裝不下去了,撒開蹄子就準備逃離這個奇怪的渾身是火的小少爺。頭一低蹄子虛虛蹬了幾下,就在準備衝刺逃離的時候屁 股那傳來一陣鑽心的痛。
“啊,好疼好疼,嗚嗚嗚嗚,好疼。”毛小毛再也忍不住,為了收回被小惡魔抓住的尾巴,嗚咽著變回了人身。
炎晏呆滯著看著麵前哭得好不傷心的灰衣小人兒,一時沒反應過來到底是什麼情況。
炎晏低頭看了看自己仍然懸在半空中的手,開合了手掌幾次,望了望空空如也的手心,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小人,愣是沒有明白明明剛剛已經在手心點著的驢尾巴怎麼就突然憑空消失了呢,地上的小人又是怎麼來的呢,剛剛那個搖著尾巴屁*股對著自己的小毛驢怎麼就不見了呢。
大腦一時呆滯,仿佛接受不能一般指著地上嗚嗚哭的毛小毛大叫道:“大膽!你是什麼鬼!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