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被自己所崇拜的人物,使自己心甘情願的成為坐騎的人物,竟然因為一個女人不斷的做出讓人費解且讓人感覺到難為情的行徑時,小畢方也就是炎晏就異常的不能理解和嫌棄。
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時不時的就趁機來偷拔自己的毛。
總之女人就是一個很危險的生物。
記得那一年,一名自稱文晟瑞的男人悠悠閑閑的騎著毛驢就闖入了一直不給外人進入的章莪山,悠閑的騎著毛驢闖入結界不說,明明有著一張精致到比自己看過的所有雌性都好看的五官,卻偏偏著著一身男人的衣袍,淡定悠閑的跟著族長說了什麼,沒有下跪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從毛驢上下來,亭亭站著,不卑不亢不驕不躁。
因為靠的太遠,族長也沒有說什麼,這個穿著男裝的漂亮“女人”也就這麼自然而然的在章莪山住了下來,遠遠的看過幾次,炎晏都會遠遠的躲開,他真心不想和這麼雌性扯上任何關係。
尤其是像文晟瑞這種漂亮且奇怪的雌性。
小炎晏對文晟瑞的討厭和反感越來越刻意。最後想了半天終於決定要把這個不男不女的雌性給趕出去。
小炎晏曾經試探著問自家老爹,也就是畢方的族長炎雄,文晟瑞來的目的是什麼,到底什麼時候走。每次說到這個話題他家老爹卻總是歎著氣一臉的無可奈何:“你爹爹我欠他一個人情,等他找到他要找的東西自然就會離開吧。”
至於什麼人情,要找什麼東西,一概不知。
小炎晏甚是惆悵,本來族裏麵的雌性就夠煩人了,還加上一個完全不知道啥情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外來雌性,那簡直就是愁得不能再惆悵了。
小炎晏窩在自己的房間裏麵琢磨著如何實施自己的計劃。突然餘光掃到窗口有個陌生的小腦袋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小炎晏愣住了,那個小腦袋也愣住了。在目光對上的那一瞬間,小炎晏條件反射的“啊”了一聲就叫了出來。而那個小腦袋也被嚇的叫出了聲,霎時間孩童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響徹章莪山的上空。
聽見自家少爺的尖叫聲,侍奉的侍女還有侍衛一個個都慌忙的跑進了房間,可誰想到小炎晏在看見侍女跑進自己房間的那一瞬間叫的比剛才還大聲,隻不過尖叫換成了怒吼,“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們這些雌性進我房間的,給我滾!!”
而剛剛窗外的那個腦袋的主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順著小炎晏的怒吼趁亂溜掉了。放眼望去空無一人,隻有文晟瑞來的時候騎著的那個小毛驢搖著尾巴甚是悠閑的吃著草,甩著尾巴,甚是無辜又似嫌棄的微微扭過腦袋朝後麵趕過來的眾人望了過去,最後又似乎是嫌棄眾人過於吵鬧,傲嬌的扭過了身子,將屁股正對著眾人,小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但恰恰重要部位一點都沒有露出。
炎晏看了一眼那毛驢,也沒有奇怪為什麼會跑到他的房間下麵來吃東西。就氣呼呼的跟著一大波侍衛捉所謂的“偷窺”賊去了。
炎晏討厭任何女人,按照他的話來說就是雌性,無論是人類,神或者是他們神獸,隻要是雌性的炎晏都會遠遠的避開。
炎晏有個小妹妹,炎晏的媽媽在生妹妹的時候,由於意外妹妹早產,導致最終母女二人都虛弱異常。
母親至此之後就一直臥病在床,炎晏的父親由於是畢方族的族長,公務繁忙就很少能抽出時間來陪陪母親和妹妹,理所當然的,小小的小炎晏就認為自己作為一個哥哥,一個男子漢該代替父親來照顧嗬護她們。
可是妹妹真的太小了,那張臉似乎隻有她的手那麼大,炎晏由於年紀尚小,自己的能力並不能控製的很好,在對妹妹的寵愛,震驚,膽怯等種種複雜的情緒下,觸在妹妹額頭上的手指頭著火了。
炎晏驚慌失措的看著妹妹額頭上迅速的紅了一片,妹妹原本微微翹起的嘴也開始往下撇,絲毫沒有給自己哥哥麵子,眼睛還沒有睜開就大哭了起來,炎晏看著自己妹妹大哭,在怎麼不明所以也知道自己犯了錯,想要抱起妹妹哄她卻絲毫不知道該怎麼做,急的渾身都冒出了火焰,自己卻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