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他都不挑剔,對吃的卻挑剔,這就要命了。
營養餐肯定是常客,但是頓頓吃又容易吃膩。
自從人文學院有個老師的妹妹跟妹婿雙雙得癌去世,就是各種的自己在家吃安全的理念。
那一對的病的是做外貿的,開了家小外貿公司,因為忙從來不做飯,全部都是下館子跟吃外賣,幾年下來把自己吃沒了。
飲食安全就成為了個大問題。
陳怡椿本來也是這樣,現在老實多了。
可是跟張素梅學做菜的話,又隻學了個皮毛。
有些人是天生真的不適合做菜,動手能力差。
“那找一個會做飯的男朋友吧!”
“你不是會做飯嗎?”
陳怡椿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林羽差點酒都嚇醒。
“瞧你沒出息的樣子!小樣,你的路還長著呢!”
陳怡椿繼續喝酒吃菜。
一不小心發現陳怡椿酒量還挺好的。
“難不成你平時經常喝酒?這酒量是練出來的吧?”
“沒啊!從來不喝酒。”
這倒是,學院經常有聚餐,就沒見陳怡椿喝過酒。
也有學院領導勸過酒,不過陳怡椿從來不接招,慢慢名聲傳出去了,就沒人敢找她喝酒。
酒越喝越難受,那股烈性一直在胸腔徘徊不去。
林羽不確定自己能喝多少,這酒不僅烈,就怕後勁還大,那就完蛋了。
所以他開始查這酒的資料,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這苦艾酒裏頭居然含側柏酮,多喝了是要致幻的,
現在市麵上發售的很多酒都不允許含有超量側柏酮,畢竟致幻了容易出事情。
就是不知道這個酒裏頭含多少。
側柏酮致幻產生的危險,多了去了,比如割了自己的耳朵。
梵高就是愛喝苦艾酒,天天都喝,喝的致幻了,為了追個女人把自己耳朵都割了。
這簡直離譜。
他立馬叫住陳怡椿不讓她再喝。
陳怡椿笑的不行,“你這也太慫了,自己好好找找資料,全世界範圍都禁了,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要是能致幻,那歐洲不是遍地癮君子,還抽什麼麻呢!”
話雖然不能說,酒還是不能多。
兩個人都已經喝的有點暈暈的。
林羽連收拾殘局的力氣都沒有,隻能明天再收拾。
看著陳怡椿手軟腳軟的樣子,就知道這酒的勁兒上來了。
扶著她去房裏睡覺,沒想到她嚷嚷著要洗澡。
讓他去幫忙浴缸裏放水。
她有點潔癖,這一點林羽是知道的。
看她堅持,林羽隻能答應。
將她搬到床上,蓋好被子。
然後去了衛生間放熱水。
看著熱水冒出騰騰熱氣,感覺自己眼前也有點霧蒙蒙的。
手腳有些發軟,有一種挺奇妙的感覺,什麼都是輕輕的。
直到一頭嗑在牆上,他才意識清醒過來,水已經放的差不多了。
回到房間,陳怡椿掙紮著坐起來,低頭找著拖鞋,卻怎麼也找不到。
林羽連忙過去將床底下的拖鞋拉了出來,給她套在腳上。
“你行不行啊!”
“沒問題,放心吧!你今晚也別走了,就睡張素梅那張床。”
張素梅今天看樣子是又不回來了。
林羽也沒矯情,點點頭,把她扶到衛生間門口,讓她自己進去洗澡。
“有什麼事就叫我!我在外麵收一收。”
林羽現在也做不了什麼事情,隻能將兩個人吃剩下的垃圾都倒掉,桌子上勉強收一收。
剛將餐桌騰幹淨,就聽見陳怡椿在衛生間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