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然後順手遞給VIK其中一個安全帽。
“去哪裏?”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吃飯”Heller邊呆著安全帽,邊不在意的說著。
“哦。”VIK楞了一下,還是乖乖的戴上安全帽,坐了上去。VIK坐在後麵,一邊縮著身子躲著迎麵吹來的風,一麵盤算著到了吃飯的地方怎麼辦。
小綿羊在校外一家西餐廳門外停了下來---應該也是學校裏麵學生開的,不算豪華,也算典雅,純色靠椅,每張桌子都用素色隔板隔開來,隔板上放著仿真的花草,桌子上白色陶瓷花瓶內插著一支仿真玫瑰。整個餐廳被一個長條形的大魚缸隔開,各色的大小金魚在裏麵遊來遊去,成群結隊的斑馬魚,在裏麵迅速移動著,底層有好幾條清道夫,和一隻可憐的小龍蝦,都害羞的躲在裝飾的假山和鵝卵石背後,小心的防備著。
裏麵人不算多,熙攘的坐著一些情侶,Heller選擇了靠著魚缸的作為坐下。剛坐下,服務員就送上了檸檬水和點餐牌,Heller點了一份公司三文治和一份黑麵包,VIK看著餐牌,簡單翻了一下,糾結了小半天,對著服務員尷尬的點了點頭,遞過餐牌:“我先不點。”
Heller盯了過去:“你不餓嗎?”
“額,不餓。”埋頭,抑鬱的捂著肚子,生怕這時要是發出點聲音就完蛋了。
“嗬~~~~”Heller輕哼了一聲,挑起一邊嘴角,拿出手機擺弄。
這頓飯尷尬之極,不餓是假的,在水裏折騰了大半天,每天六點按時吃飯的人,快八點都不餓,怎麼可能。這也叫VIK一直專注自己的肚子和Heller咀嚼發出的聲音完全忘記今天自己來的目的。Heller也看出端倪來了,但是就是按兵不動。一頓飯吃完,Heller酒足飯飽滿足的摸著肚子,VIK也扶著又被重新裝滿水的胃。
“上車。”Heller發動著小綿羊,遞過安全帽,語氣不容反駁。
VIK沒吃飯氣勢都下了去,聽話的乖乖上了車。最後小綿羊停在了一個鐵門門口,門上一個扇形燈牌閃著三個字:飯飯團。
下了車,Heller把車停放到路邊,上了鎖。自己要往裏麵走,卻見VIK沒有動。“我不進去了。”聲音很小,有點委屈。
“為什麼?”
“我~~~我不喜歡那裏。”聲音更小,更委屈。
Heller手伸了過去,“走吧,我陪你。”不容拒絕,拉扯著就進了門,依然是彎彎曲曲的樓梯接,往下、轉彎、再轉彎,一邊是發著光閃閃晃眼的各色彩燈,一邊是不知道任何意義的塗鴉,黑的、綠的加點紅。但是今天酒吧裏麵奇異的安靜---今天不是星期天,裏麵放著輕柔的音樂,此時裏麵更像一個咖啡廳,燈光昏暗柔和,大廳的擦啡色軟坐上幾對熙攘的情侶,細小的聊天聲,溫和的嬉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