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澤輕輕搖頭:“也許是吧,不過也不全是!我覺得我們錯怪了巧布諾夫,他不是我們想象的內鬼,對此我有些歉意,雖然和巧布諾夫發生了一些摩擦,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不可能是咱們當中的內鬼或者是奸細,因此,抽個時間我會好好跟他聊聊,表示歉意!”
“你怎麼這麼肯定他不是內鬼?他最近的行為一直有些反常啊!”葉雨詩疑惑地道。
張雲澤輕輕一笑:“他表現反常是另有原因,而不是說明他在搞什麼小動作。他這一係列反常的表現。無外乎有兩個因素,首先他很迷戀韓夢麗,其次他很恨我,這是他表現反常最根本的原因!”
張雲澤沒把話挑明,但聰明的葉雨詩卻能意會。“你是說他很喜歡韓夢麗,而韓夢麗卻很喜歡你。是不是?所以巧布諾夫對你懷恨在心,才有了那一係列反常的行為,對不對?”葉雨詩半側著身體麵向張雲澤,瞪大了眼睛,似乎急於知道答案。
張雲澤無語。卻若有所思地欣賞起葉雨詩地小腳來。
葉雨詩繼續追問:“那你剛才跑到韓夢麗屋裏幹什麼去了?如果你們之間沒有發生什麼。那個巧布諾夫怎麼會這麼張狂?你不會是真地和韓夢麗有一腿吧?”葉雨詩地神色裏帶著迷茫和報怨。不知道為什麼。她地心裏突然湧進了一股醋意。不是為張雲澤而生。也不是為邁伊而生。但是她卻有明顯地感覺出來。自己對這件事情有些心慌。
“扯淡。我跟韓夢麗有什麼一腿。亂彈琴!”張雲澤聽到葉雨詩地推測後。有些生氣。一下子站了起來。猛吸了一口煙。眉頭地疙瘩始終沒有緩解。
“那你這麼晚了跑人家韓夢麗屋裏去做什麼?你敢說你沒有別地用心?”葉雨詩地質問提高了音量。似乎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我隻是想跟她聊一聊巧布諾夫。關於他地一些情況。還有蔣妙涵小姐隨行人員地情況。你應該知道。那場襲擊事件很蹊蹺。如果沒有內鬼給他們提供情況地話。事情很難解釋地清楚!”話裏這樣說。張雲澤心裏卻暗暗著急。靠。人家葉雨詩懷疑地也不無道理。都十一點了。自己跑人家屋裏幹嘛?雖然自己沒有任何不良地居心。雖然一切都是韓夢麗占據地主動。但是此時此刻。他倒有些千口難辯了。
“聊天?了解情況?我看沒這麼簡單!”葉雨詩噘著小嘴道。
“那你覺得怎麼個複雜法?”麵對葉雨詩屢屢的追問,張雲澤真想給她下逐客令,可是又不舍得她那雙金蓮小腳,靠,看了以後總有一種莫名地想法。“我想你心裏應該清楚,孤男寡女的。韓夢麗又穿的那麼暴露。再說了,如果你們沒發生什麼。巧布諾夫會急成那樣嗎?”葉雨詩可算是抓住了張雲澤一條尾巴,話裏透露著無盡地埋怨。
張雲澤雖然身正不怕影子邪,但麵對葉雨詩的盤問,倒也顯得有些無奈。
“你可不要在這方麵摔跟頭喲!”葉雨詩見自己的追問讓張雲澤有些拘謹,便換了一副調皮輕佻的表情。
“摔不摔跟頭我心裏有數!你,趕快去值班吧!”張雲澤終於下了逐客令。
葉雨詩眉頭擰成一朵花,埋怨道:“哼,心虛了就要趕人走!”
張雲澤不耐煩了,道:“心不心虛關你什麼事?該幹嘛幹嘛去吧!”
“你越是趕我走就越證明你心虛!”葉雨詩耍起了小性。
張雲澤有些暈,這位女特警也真是個活寶,看來,他是要抓住自己的小辮子不放了!“行,隨便你,如果你想在這裏呆著,我沒意見,呆多久都行!”張雲澤幹脆使起了激法。
葉雨詩刁蠻地噘著嘴巴道:“你也別激我,我今天如果就擱你屋裏呆著了,你敢非禮我?”
“行行行,你呆吧,我去替你值班!”張雲澤整理了一下衣服,準備出門,卻被葉雨詩喊住:“不會吧?你不會真的這麼高尚吧?替我值班?你簡直太偉大了,我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你的高尚品格,你太牛了!”葉雨詩也從沙發上坐起來,衝他豎起了大拇指。
其實張雲澤是想早點擺脫這個鬼丫頭的緊箍咒,她一進門就咿呀咿呀地問個不停,張雲澤本來心裏就有些亂,被她這一攪和,更亂了。想來也怪自己太魯莽在急切了,什麼時候去找邁伊不好,非得晚上去!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那巧布諾夫也不會發這麼大的火!
不過再想一想。也不錯,畢竟,憑借自己地實力,把這幾個外國人都震懾了一下子,看他們以後誰還敢小瞧中國警衛!
張雲澤留戀地盯了葉雨詩的小腳一下,轉身出了門。
葉雨詩心想:沒搞錯吧。自己隻不過跟他開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他竟然當起真來了,而且為了不跟自己同處一室,他竟然去大廳替自己值班去了!
真是個怪人!
且說張雲澤剛剛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下,突然聽到一陣啊,啊----的驚恐聲。
張雲澤腦袋一漲,刷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想都沒想,朝蔣妙涵小姐的房間衝去。
他聽地出。那驚恐呼救聲正是蔣妙涵小姐的聲音!
張雲澤一邊衝一邊掏出槍,按響了警報開關通知其他的警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