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澤本來以為自己地離開會淡化衝突,沒想到這個巧布諾夫竟然做出這等事情!
眼前的巧布諾夫像是一頭發情地公牛,拚命地把韓夢麗往懷裏摟,韓夢麗掙紮著叫罵著,四肢齊用開始攻擊巧布諾夫,而巧布諾夫精壯的胳膊已經擁攬住邁伊的雙肩,狠狠地道:“韓夢麗,除了我,誰也沒有資格喜歡你擁有你!”
葉雨詩不可思議地搖頭晃腦地叫道:“這也太張狂了,簡直無法無天了!”
巧布諾夫見二人闖進了屋裏,回頭狠狠地罵道:“你們來幹什麼?這是我和韓夢麗的事情,你們最好給我滾遠一點兒,還有張雲澤你個混蛋,早晚有一天我會好好地收拾你的!”
巧布諾夫說話的時候,韓夢麗趁機掙脫了他的束縛,憤憤地道:“巧布諾夫你給我聽著,從今天開始,麻煩你不要再來煩我,不然的話,我會把你所做的事情告訴蔣妙涵小姐,必要的時候我會向總統先生彙報,到時候你可別怪我不顧及同事之情,但是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韓夢麗氣急敗壞的眼睛裏釋放著怨恨的光芒,雙手誇張地在麵前揮畫著。
葉雨詩不失時機地走到巧布諾夫身邊,路見不平地道:“巧布諾夫,你簡直太荒唐了,有這樣追女孩子的嗎?你簡直瘋了!”
巧布諾夫大手一推,把葉雨詩推的後退了幾步。“葉雨詩,這裏沒你的事兒,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別在這裏瞎摻和!如果閑著沒事兒幹看個陶冶一下心情也沒關係!”巧布諾夫的嘴像是斷了線了珠子,抓住誰罵誰。
張雲澤對巧布諾夫的做法很生氣,他感覺這家夥的嘴巴像是塗了大便,隨時隨地都臭的要命。張雲澤輕輕地走到巧布諾夫身邊,歎了一口氣,輕輕地道:“巧布諾夫,你最近的表現讓大家很失望,我知道你喜歡韓夢麗,但是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強求的,你這樣做,隻能讓韓夢麗更討厭你!”
巧布諾夫狠狠地瞪著張雲澤,揮手罵道:“閉上你的臭嘴!我不強求,你是罪魁禍首,如果不是你的出現,韓夢麗不可能這樣疏遠我,不可能!是你用什麼詭計把韓夢麗迷住了,甚至騙到了她的身體,我不能容忍你。絕對不能容忍你再靠近我的韓夢麗,她是我的你知道嗎?沒人能把她在我手裏搶走!”
張雲澤轉身看了看葉雨詩,道:“你去把凱本恩警長叫起來,讓他過來看一看這個巧布諾夫在做什麼,他簡直瘋了!”
葉雨詩不是一個喜歡受人指使的人,但是張雲澤的話在她看來。卻有著一種不可抗拒地力量,她臨出門的時候不忘用胳膊觸碰了一下張雲澤的身體,意在對他命令式的安排提出抗議。
沒想到巧布諾夫一把把葉雨詩拉住,但是由於用力過大,葉雨詩的上衣被扯開了一個大口子,光潔的皮膚盡收眼底,白色地胸罩扣帶顯露了出來。
他怎麼會如此粗魯?
張雲澤的眼睛裏冒出了陣陣火星,肩膀輕輕一抖。“巧布諾夫,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張雲澤。我再次警告你。不要多管閑事。那樣沒你地好果子吃!”巧布諾夫似乎有些不屑一顧。葉雨詩麵對突然地露點情況。趕快把身體往旁邊一轉。情緒有些激動地道:“巧布諾夫。你。你。跟你共事簡直是我地恥辱!”然後憤憤地離開了此地。
巧布諾夫還不忘朝著她地背影喊道:“你要是敢驚動凱本恩警長。有你好受地!”
張雲澤也朝葉雨詩增了一句:“去吧。去把凱本恩叫過來。今天地事情不處理。以後也會再發生地!”
“閉上你地嘴!”巧布諾夫一把抓住張雲澤衣領。憤憤地罵道:“我告訴你中國小子。你不要不自量力。跟我過不去。我會一拳打爛你地腦袋。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那隻沙包大地拳頭攥出了陣陣響聲。橫眉怒視像是一頭被激怒地獅子。
韓夢麗見矛盾進一步激化。趕快嚐試著扯巧布諾夫地胳膊進行勸架。但巧布諾夫此時已經喪失了理智。一抬胳膊把他擋開了。
“今天我就出一口氣。把你這小子打地爬不起來!”巧布諾夫揮著拳頭猛然朝張雲澤地腦袋砸來。
張雲澤沒想到他會真的下手,待拳頭快到了眼前,才趕忙往旁邊閃身。
“巧布諾夫,你瘋了,你簡直瘋了!”韓夢麗趕忙擋在張雲澤身邊,不讓他得逞。
巧布諾夫用手拉開韓夢麗,憤怒地又襲來一拳。
張雲澤此時已經明白了一些大概,他能猜測到這個巧布諾夫確實對韓夢麗用情良苦,是因為他對韓夢麗的愛。導致他做出如此粗魯野蠻的行為。張雲澤對癡情男向來沒有反感,但是因為癡情野蠻到這種程度的。實在還真少見。
張雲澤依然是閃身躲開,卻沒有還擊。
而巧布諾夫像是吃定了他一樣,不停地追打著,張雲澤真的不想跟他升華矛盾,他覺得這不值得,畢竟都是一條戰線上地警衛工作者,何必非要拳腳相接呢?於是他抽了個空當,衝巧布諾夫道:“巧布諾夫,我不想咱們之間發生內戰,這很不理智,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坐下來談,明白嗎?”張雲澤話雖然這樣說,心裏早已開了花,他能不生氣嗎?能不憤怒嗎?但是就像當初抗日的**、國民黨一樣,他們不能在內戰上牽扯經曆,而是要想辦法怎麼對付擺在麵前的那些隱患和敵人。這是張雲澤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