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談?你是怕我用拳頭打的你很沒麵子是吧?我們不可能坐下來談的,我必須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自從你來了之後,我就一天沒高興過!”巧布諾夫不買張雲澤的賬,其實他和張雲澤也沒什麼深仇大恨,隻不過是為了一個女人,才導致他對張雲澤如此的憤恨。
即使如此,張雲澤還是不想跟他發生內戰,也許這緣於他覺得對巧布諾夫有一絲歉意。韓夢麗又擋在了兩人地中間,韓夢麗擺開了格鬥姿勢,凝眉道:“巧布諾夫,如果你再這樣無理取鬧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人家張雲澤現在在讓著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他現在不屑跟你出手,就你這點兒三腳貓的本事,還跑到我屋裏撒野來了!”
“怎麼,韓夢麗。你想打我?”巧布諾夫一攥拳頭,咯咯作響。“但是我不會欺負我心愛的女人,我要打的人是他,你最好還是讓開,今天誰英雄誰懦夫你看清楚了,隻有獲勝者才有資格跟你在一起。你明白嗎?”
這個時候,張雲澤突然歎了一口氣,輕輕地搖了搖頭。
“巧布諾夫,看來你今天是跟我較上勁兒了!”
張雲澤攥了攥拳頭,哢哢,關節在作響。
但是張雲澤沒有揮拳直接朝巧布諾夫進攻,反而是從旁邊取了一條木質的坐凳。這種坐凳都是用上好的木料做成的,凳麵兒厚三公分,雖然硬度和韌度比不過檀林。但是如果楔在人的腦袋上,那也肯定會開瓢地。
他地這個舉動把韓夢麗也嚇了一跳,本來在韓夢麗心目中。張雲澤是個身手了得的中國特級警衛,但是打架地時候竟然拿凳子當武器,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荒謬了。“張雲澤,不要,不要,這樣會出人命的!”韓夢麗企圖上前去奪他手中的凳子。她自然知道這圓凳地堅硬,這種質地的東西,要是真的砸中了巧布諾夫的腦袋,那巧布諾夫可真的要倒大黴了。雖然巧布諾夫的做法讓韓夢麗很討厭。但是張雲澤如此反抗,實在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巧布諾夫不屑地罵道:“行啊中國小子,打不過我就拿家夥,我告訴你,拿家夥我也不的你,有本事就來吧!我會打的你爬不起來!”他的樣子有些不可一世,張雲澤一直沒敢跟自己正麵交鋒,反而動手拿家夥,這正加堅定了巧布諾夫地信心。徒手搏擊,他跟自己還差的遠呢!因此嘴上雖然罵,心裏卻是洋洋得意。他晃著膀子,碩大的拳頭擺好了格鬥姿勢,身體輕晃著,似乎真要領教一下張雲澤持凳地進攻究竟有多麼強悍。
他不怕他,因為他持凳說明他心虛!
“張雲澤,不要,不要。你們不要打了!”韓夢麗快步朝張雲澤衝過去。想阻止他持凳反擊。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張雲澤把圓凳提在右手。麵兒朝自己,眼睛瞪的圓圓的,左肩輕輕顫抖了兩下,他的眼睛裏突然釋放出一種特殊的光芒,這種光芒凶狠威嚴,令人毛骨悚然,韓夢麗本來想去搶他手中的凳,卻突然僵住了。
張雲澤突然揮起左拳,朝圓凳擊去。他的拳頭像閃電一般,帶著拳風。
哢,哢哢----
緊接著,又是咚咚咚的落地聲----
氣氛因此而凝固,張雲澤扶袖而去,丟下一句話:“我不想跟你玩兒內戰,這種自相殘殺的事情,不是我地愛好!”聲音很平靜,但字字刺耳。
奇怪的,張雲澤這一出屋,巧布諾夫和韓夢麗都沒反應。
他們像是被施展了定身術,原地不動地望著地下----那個原本結實、厚墩的圓凳,現在已經斷成N塊兒,三公分的凳麵兒,竟然也斷成了三截,他們甚至沒看清剛才張雲澤是怎麼擊出這一拳的,一刹那間,這結實的凳子被他那並不起眼兒的拳頭擊的粉身碎骨。
要知道,那是三厘米厚的上等紅櫸實木料做成地,這種木料雖然沒有檀木那樣結實,但也算的上是堅硬如鋼了,別說是這種木料,就是普通的榆木料桌凳,也不可能輕易地用拳頭擊碎。以前確實有這樣的能人,像具有傳奇色彩的李小龍,他就能做到用拳頭擊碎木板,但是事情發生在身邊時,他們都驚詫了。
“他的拳頭,他的拳頭---”此時的巧布諾夫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神氣,他地嘴巴半天沒有合攏,驚愕地眼神已經掩飾住了剛才的激動,攥緊地拳頭依然沒有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