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姨子怎麼能這樣?纏著姐夫,問姐夫有沒有想她?
鄭曉菊問出這樣的問題,情有可原,因為她還小,喜歡玩,也可以說調皮、不懂事,高名能夠理解。
可是鄭曉竹不同,她已經是結過婚,而且離過婚的女人,應該算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可怎麼還問出如此讓人難以啟齒的的問題?
高名實在是想不通,難道去了一趟國外,連自己是什麼身份都遺忘了嗎?
“姐夫,放心吧,姐姐在忙,顧不了我們,也看不到的我們!”鄭曉竹安慰道,“你倒是說說,這麼久沒有看到你的三小姨子了,有沒有想她啊?”
“三妹,這個問題是不是過了?”高名好心提醒道,偷偷的瞄了一眼在廚房裏的鄭曉梅,還好她沒有發現什麼。
鄭曉竹很主動,可高名不能主動,因為他是她的姐夫,她是他的小姨子,這是不爭的事實,那他和她當然不能有任何不軌的行為,即使有過,也應該遺忘。
是的!遺忘!
可是說遺忘就能遺忘,那人也就不叫人了,那叫什麼?不得而知。
“姐夫,瞧你說的,什麼叫做這個問題過了?”鄭曉竹再次將手搭在了高名的肩上,有些不悅。
熱戀貼到了冷臉,是誰,誰都會不悅,包括鄭曉竹。
可是鄭曉竹臉上的不悅,很快消失不見,“如果我問幾個問題,你都說過了,那姐夫以前對我所作所為呢?”
高名臉色鐵青鐵青的,難道那天早上鄭曉竹有所感覺,有所發現?
鄭曉竹笑了笑,不慌不忙的說道,“那晚陪我去同學會,姐夫你可是和我同住一個房間,共睡一張床,而且還……還碰了我……”
高名的鼻梁上滲出了冷汗,眼神又複雜起來,原來她說的是同學會的事,不是那天早上的事,這應該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但他的表情依然不好看,特別是他的眼睛,充滿了怒氣。
鄭曉竹不予理會,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且挨得更近了,幾乎是貼在高明的耳邊念叨,“高名,你可是我的姐夫,在賓館裏那樣做,算不算也過了?”
“陪你去同學會,是你的要求,我……”
鄭曉竹毫不猶豫的打斷道,“是我叫你去的,沒錯,可是我沒有叫你和我同住一個房間,共睡一張床,更沒有碰……碰我。”
“在機場你不是說……”
“我說什麼,你都相信嗎?”
“你……”
鄭曉竹怎一個伶牙俐齒了得,說得高名竟然一時語塞,無言以對。
要知道高名是做投資經理的,和人交流、與人對話,那是基本修養,在商場混了幾年,他的修養已經不得了。
可是麵對鄭曉竹,麵對這個小姨子,高名像吃了一個啞彈似的,啞了,想說話,不知道從何說起,索性還是閉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