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名啞了,沒話可說,可是鄭曉竹卻樂嗬嗬的,滿臉笑容,“而且啊,姐夫,我清楚記得你還說過,與姐姐相比,你好像更喜歡我是嗎?”
“不是的,你胡說八道!”高名堅決的否定道,很生氣、很憤怒。
鄭曉竹根本不當回事,慢條不紊又說道,“我有沒有胡說八道,我想姐夫你最清楚!”
“我……”高名的臉脹得通紅,比關公的臉還紅,簡直紅透了,可是他依然無話可說。
鄭曉竹在心底,早已經樂開了花,高名著急的很,根本無從反駁,就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遇到強壯、彪悍的劫匪,隻能默默接受,無所反抗,但這正是鄭曉竹想要的結果。
高名氣呼呼的,想站起來,卻被鄭曉竹挽留下了。
“姐夫別生氣嘛!”
高名冷笑了一聲,他不生氣才怪。
“真的別生氣,我隻是隨口說說,又沒有說要將這些告訴姐姐!”鄭曉竹抱住高名的胳膊,頭輕輕依在他的肩上,麵露淡淡的笑容,這樣看,兩個人就像一對甜蜜的小夫妻似的,但他們卻不是。
鄭曉竹這麼說,無非是在提醒高名,威脅高名,明明白白的告知她,他的小命就在她的手上,她可以選擇不告訴鄭曉梅這一切,但也可以選擇告訴鄭曉梅這一切,至於告不告訴鄭曉梅,那就得看高名怎麼表現了。
高名不笨,他明白,於是笑著說道,“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嗬!姐夫,你說得真牽強!”鄭曉竹又笑了笑,“可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永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三小姨子,和我相處這麼久,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咻咻咻!
一陣又一陣的陰風襲來,後脊梁骨直發涼,剛剛憤怒到不行,渾身熾熱,可是這一刻,高名什麼都感覺不到,除了冷,還是冷,渾身完全不自在。
是的,鄭曉竹的手段,高名已經見識過了,威脅、逼迫、恐嚇,樣樣都見識了。
上次的一段莫名錄音,把高名整得可慘了,那一段日子,可以說是高名一輩子當中最悲催、最黑暗、最悲哀的日子。
那樣的日子,高名可不想再經曆。
高名笑了,但卻是假笑,“三妹,瞧你說的,這個問題沒有那麼嚴重吧!”
被逼無奈,高名再次妥協,鄭曉竹古靈精怪,不知道腦袋瓜裏整天都在想些什麼,根本猜不透。
不過看她的樣子,似乎一直都在想,怎麼整姐夫,怎麼收拾姐夫,讓姐夫乖乖的、老老實實的,最後達到她不可告人目的,那就是為她服務。
鄭曉竹也笑了,至於是真笑還是假笑,難以言明,因為她的笑,有點讓人琢磨不透,“是啊!這個問題本來就不嚴重,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三妹,有沒有想三妹,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繞了一大圈,又回到了這個問題,高名的臉又變黑了,比黑炭還黑。
一個女人為什麼總是想知道,一個男人有沒有想她呢?
高名不知道,他現在也沒有心思去想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