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沒有確定這件事情是否和他同學有關之前,趙卓便沒多說什麼,反正有自己在,典當行耍什麼詭計也休想成功。
因為典當行在城北的地段,所以趙卓便開車送幾人過去,一見趙卓竟然有車開了,幾個人都顯得很興奮,倒沒多想什麼,畢竟幾個人都知道趙卓家裏是開工廠的,買輛車自然是小事情。
大頭所說的典當行名叫金字典當行,其實就在離古錢市場不遠的一條小街上,小街是通向城市繁華大街的必經之地,所以人來人往的,也顯得很熱鬧。
金字典當行的門麵裝飾得很古樸,門楣上掛著一副金光閃閃的匾額,大門口還貼著一張紙,上麵寫著其經營的範圍,無論是古玩、手表、黃鉑金還是汽車房產,都可以在這裏進行典當。
趙卓在空檔處停好車,一個20來歲的短發青年便從典當行裏走了出來,此人就是大頭的同學董小冬。
董小冬和熱情的和眾人打了招呼,趙卓認真的打量了他一眼,從外表上看倒是很幹練的一個人,不象奸險小人,不過,知人知麵不知心,他自然也不會輕易下判斷。隻是希望這同學真是表裏如一,如果為了錢而把自己的同學當成肥羊來宰,隻會讓人覺得惋惜。
一進典當行,裏麵沒幾個人,小廳一分為二,一半是櫃台,一半擺放著桌椅之類的,似乎因為是中午,所以隻有兩個工作人員在。
董小冬帶著幾人從一旁的走廊穿過去,推開一扇門,便來到了後院裏,後院鋪著青石磚,種著幾顆小樹,在院子正對麵的大屋子裏,此時敞開著門,可以一眼就看到裏麵擺放著的各種古玩。
雖然隻是遠遠看到這麼多古玩,李誠亮等人都不由得興奮起來了,學曆史的對古玩這種東西似乎有著天生的興趣,平日裏大家隻是埋頭讀書,除非有些家學淵源,才有機會真正接觸古玩,大部分還是道聽途說而已,如今有機會親手接觸,難免不興奮。
走進大屋子裏,便見到屋子中間放著一張古樸的紫黑色長桌,三張大木架子挨著牆壁放著,每一個架子足有幾米長,有好幾層,每一層上麵都放著各式各樣的古玩物件,從瓷器玉器到牙木雕刻,足足有上百件之多。
此時,在屋子裏還有著三個男子,其中一個三十來歲,穿著西裝,長得胖乎乎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看起來象是典當行的工作人員。
大頭小聲說道:“那是行裏的豐經理,上次買東西就是小冬托他給打的折。”
另外兩個男子一看就是買家,年紀也都在三十歲左右,其中一個正拿起一件青花瓷器鑒定著,另一個在其耳邊小聲的說著什麼。
一見到董小冬帶了幾人過來,豐經理立刻掃了趙卓幾人一眼,一看到幾人穿得都還不錯,便走了過來,笑嗬嗬的道:“你們都是小冬的同學吧?慢慢看,隨便挑,這些東西在外麵可不容易見到啊,全是人家因為急需要錢典當來的物品,又沒有湊齊錢贖回去,因為東西太多,所以就低價處理了,你們是小冬的同學,我就給你們按原價打九五折。”
大頭等人都覺得豐經理豪爽得很,一個個認真看起架子上的物件來,李誠亮和趙卓走在後麵,小聲嘀咕的道:“這開典當行也太賺了吧,居然這麼多古玩都廉價賣。”
趙卓微微一笑,典當行和古玩店一樣,都是靠眼力吃飯,不過又並不是完全一樣。古玩店的貨源除了少數還是在鄉下進行收購外,其實大部分都是在貨源集散地的古玩經銷商那裏進的貨,一次性大量的購買,因為是做長久生意,有時候會直截了當的說明那些貨是贗品。
然而,典當行不一樣,典當行的對象是個人,每一個拿東西來典當的人都是不同的,雖然會將典當的物件壓到最低價,從而賺取最大的利潤,但是如果真品和贗品沒有分清楚的話,那對典當行來說也是一種損失。
所以說,古玩店的工作人員隻需要會耍嘴皮子,能夠巧舌如簧吹得讓顧客買單就行了,然而典當行的工作人員則都要具備幾分眼力,尤其是專門做鑒定的,那一定是具有二級以上鑒定師的資質,才能夠勝任。
這個胖乎乎,能夠當上經理職位的豐經理,顯然就是一個鑒定師。
趙卓走在最後麵,目光在一件件的古玩上掃過,漸漸的發現了一個問題,而且十分確定,這家典當行就是一家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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