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尚武激動地補充道:“那我把自己曬黑是不是就可以了?”
······
陳無用一時啞口無言,真是服了這倆孩子了。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是一對狠人!
“應該······可以吧。”陳無用也不知怎麼回答了。
倆孩子高興地跳了起來,但隨後尚文沮喪道:“現在是冬天,那還得等到夏天才行呢。”
尚武也焉了下來。
陳無用見狀,同情地安慰道:“到了夏天也不行啊,你倆年齡不夠,’昆侖奴‘這三個字你倆不能再提了,否則會被打屁股的,你們既然是郡主的小弟,那就也是我陳無用朋友,雖然不能當昆侖奴,但是還是可以當朋友的。”
倆小孩有些遺憾,鄧尚武還是不甘心道:“你既然是我們大姐的朋友,那就是我們倆的大哥了,反正我以後就認你當大哥!”
鄧尚文也附和:“嗯,我也要叫你大哥!”
陳無用無奈,也懶得再說什麼,反正也是小孩子,好嘛,一不小心,收了兩個世子當小弟,這趟京都之行沒白來。
當然,當大哥有當大哥的好處,跟這倆小子把關係搞好,也代表著他跟鄧小米的關係也更近了一步,現在權且把他倆當未來的小舅子培養吧。
那先得在他們麵前露一手,展示一下做大哥的威嚴。
陳無用立馬一本正經裝×道:“咳咳,你們兩個剛玩的那個遊戲呢,叫琢釘戲,其實是從我的的家鄉流傳過來的,我們那裏叫這個遊戲叫‘掇刀子’,我還知道很多遊戲,特別好玩,想不想學?”
倆小孩眼裏閃著貪婪地光芒,爭先道:“想學!想學!”
“好,既然你們認我當大哥,那我就隻教你們二人,切記,不可傳到外麵去,懂嗎?”
兩人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將你二人身上所掛金珠取來給我。”
陳無用其實在就注意到了這倆世子身上掛著的金珠了,應該值不少錢,他雖然不是貪財之人,但看到這些珠寶,就忍不住多看兩眼。
就好比你在街上看到一個美女,你的內心很肯定的告訴自己:她跟我不會有什麼關係。
但你還是會多看兩眼。
當然,這個類比並不恰當。
人和珠寶豈能相提並論,隻要來源渠道合理,金銀珠寶當然是多多益善了,正所謂‘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
但知心人有一個就夠了。
陳無用並不羨慕韋小寶那樣的人,對他來說,有一個靈魂伴侶足夠了。
所以當倆小孩將身上加起來九顆金珠送到陳無用手裏時,他悄悄地將其中一顆放入了自己的口袋。
“一共八個,給你們一人分四個,這就是你們的本錢。”
“這個遊戲叫‘撞珠’,你將一顆金珠放在地上,我站直了,將另一金珠從眼睛的位置瞄準落下,撞到了你的金珠,那你的金珠就是我的了,怎麼玩懂了嗎?”
倆小孩眨巴著眼睛點頭,他們已經完全被陳無用的新遊戲控製。
“玩之前要決定先後順序,我們家鄉一般是靠猜拳決定勝負,誰贏了誰先,看我的手,這樣是拳頭,這樣是剪刀,這樣是布,剪刀怕拳頭,拳頭怕布,布怕剪刀,要同時出才行,懂了嗎?”
見二人迫不及待想開始玩了,陳無用說完規則,便離開了東邊的園子。
剛走出園子,便有仆人說郡主找他,他便匆匆趕往鄧小米住的園子。
“找我何事?”
鄧小米興高采地說:“回京都這麼久了,還沒出去好好逛逛呢,我帶你出去逛逛吧。”
陳無用略微遲疑,鄧小米還不知道龔家人想置我於死地吧。
鄧小米見陳無用遲疑不答,以為他不想去,便問道:“怎麼,你不想去嗎?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機會來京都的,你不想去見見世麵嗎?”
陳無用心想,光天化日之下,這麼多人,我就不信他一個禮部尚書,能把我殺於鬧市?我就不信了,他一個堂堂的禮部尚書,一天到晚啥都不幹,專門派人盯著我一個靖邊侯府的昆侖奴,何況我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