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做得到?我不信。”我倒不是不相信盛世的實力,隻是古語不是有說,以退為進,將他一軍嘛。
“夏夏,你真不適合動小心思。這樣,我做到了,你怎麼著?”許暮說。
“我,我怎麼著,我能怎麼著。”
“我做到了,你以後不準再說‘不關你事’這種話,敢嗎?”許暮挑挑眼,倒是完美的將我一軍了是吧。
“我怎麼不敢了,我當然敢。”我這人不敢和人比其他的,比這脾氣急,絕對天下無雙。許暮是戳中我的死穴了才敢這麼得得意意的,從許暮的臉上,我就晃過神來了,人生無處不是許暮牌的坑啊。
“怎麼還帶拖油瓶?我們可是玩技術活的”鄭倩倩看到我直接直囔囔的喊。這姑娘的單純勁,要是施俏,肯定直接咬牙自盡了。
“技術活?不是準備玩老千吧?”許暮拉住我準備撒開的小蹄子,優哉遊哉的走向鄭倩倩。
“你都和他說了?”鄭倩倩望著我問我。
我一直搖頭,也不知道鄭倩倩看懂我的意思了沒,反正她看著我的眼神還全是疑惑和不解。
“老千是要被剁手的,這招留給嚴肅玩玩,讓你那個朋友監控都對準了。”許暮摸了摸我的小臉,然後摟著我的腰就踏進了我這輩子都好奇的賭場了。我怎麼掙都掙不開,就放棄了,反正我這個妝倒是配他的一身裝扮。
許暮摟著我親親密密的圍著賭場走了一圈,嚴肅就在買大買小的桌上殺得起勁,跟前籌碼疊得老高,臉上也是油光滿麵的,看起來,還在風頭上。
“都做好了?”,鄭倩倩一走過來,許暮就問她。
“嗯。兩張桌子都360度無死角了,隻要他敢。”鄭倩倩說,然後遞給我一瓶水。剛好我有些渴,就準備打開來喝一口。
“這是給許暮的,你幫他拿著。”鄭倩倩說道。
這個沒良心的小蹄子,我死抿著嘴才忍住沒給她一腳。
“喝吧,反正我不嫌棄你。”許暮則低頭對我笑,絕對是嘲笑,因為我怎麼看怎麼不爽。
“開始吧,呆會我主,你和夏夏旁邊玩著。”許暮說。
“憑什麼?”我抗議道。
“嚴肅知道你和倩倩,你們複仇的動機太明顯,不上鉤可不能算我輸。”許暮說。
他說的確實是理,我支支吾吾也想不到好的反駁的話,鄭倩倩又潑給我一盆冷水,瞬間所有的支支吾吾都隻能往肚子裏咽了。
“我和夏夏都上不了這個台麵,你出麵就最好了。”鄭倩倩說。
什麼叫‘上不了台麵’,她說她自己,我也就恨鐵不成鋼,我忍了;還捎上我,你說這盆冷水是不是能直接把我給凍住了。
“今天的妝很好看。”許暮把手從我腰上撤下來,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就這樣,許暮很流氓的讓我不爭氣的小臉又紅了。
“這樣就更好看了。”他繼續流氓的在我鼻子尖上刮了刮,著著實實的當著鄭倩倩的麵,算是把我調戲了一把。
我想反抗來著,我還想過兩拳送他當國寶去呢,可是大事為重啊,我得忍啊,我是個理智的人,我不停的安慰我躁動的小心髒。
“好啦。夏夏我領著,人群裏注視你啊。”鄭倩倩輕捶一下許暮的肩,好像兩人多好的交情似的,我記性沒差成這樣吧,鄭倩倩認識許暮打滿的算也就兩個月吧。
“鄭倩倩,你搞什麼。”我撞了撞鄭倩倩的小腰。
“什麼怎麼?盛世玩小煤礦,就算許暮今天走背運,倒血黴,小煤礦也會被摁死在這裏。賭博這種事,聽都聽多了。”鄭倩倩對我挑挑眉,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是問你跟許暮怎麼回事,他是你親人啊,見色忘義的,把姐姐都拋棄了。”我抱怨道。
“我說姐姐,怎麼可能,再說,這個色也是你的色。我這是免費砍棵大樹壓死這個小螞蟻,坐收漁翁之利,我們呆會負責通知俏俏來甩巴掌就是了。”鄭倩倩拉了拉我說。
“這樣對俏俏好嗎?況且她好像不記得那天的事。這樣的話~”我還是有些擔心的,我本來就是打算教訓教訓嚴肅這王八蛋就收手,壓根沒想扯上施俏的。
“沒關係,我都準備好了。嚴肅和紅燈區美女的限製級的照片我都有,到時候就以這個之名,懲奸除惡,不會提那天的事的。”鄭倩倩看了看我說。
我想,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嚴肅本來就欠施俏著一巴掌。有欠就得還。於是,我沉默的表示我接受了,盡管我現在充當的是“上不了台麵”的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