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一副請指教的樣子。
“誰要跳樓了,你才要跳樓了呢!
我是……我是……”林夏先是憤憤不平,然後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怎麼,是假跳樓?
看來,我猜的沒錯,當時從你眼睛裏就能看出,你根本就沒想跳樓,隻是想弄出動靜,引你那個什麼瘋子的前男友出來。
既然這樣,你就更應該挨打了。
還記得在樓頂時,我打你耳光時,說的話麼?
你的兒戲,浪費公共資源,浪費警力,浪費消防員的精力,兩個耳光都是輕的。
要是因為你的胡鬧,兒戲,影響了同一時間其他地方的緊急情況,你就是殺人犯。”錢文認真說道。
林夏啞口無言。
她不是說不通,想不通的姑娘,可……
她摸了摸現在還有些腫的臉頰,她就白挨打了,多少有些氣難消。
“那……那……那憑什麼你打我,我們又不認識!”林夏強撐著胡攪蠻纏到。
“打你啊,嗯,我當時確實衝動了,義憤青年,血氣方剛。
那種情況,我身手敏捷,也隻有我能迅速的救你們。
不管你們是要真跳,還是假跳。
你看你朋友,小雞仔似的被我從飛出樓體的狀態,救了回來,就證明我確實有救你們的能力。
咦……說到這,你更應該謝謝我了,我還救了你的朋友。”
林夏胸膛不斷起伏,好氣啊怎麼辦,可又沒理由發泄出來,她還不是那種蠻不講理,胡攪蠻纏的人,可……“要是我沒記錯,是你一揮手,把我朋友推出去的。”
“要是我沒記錯,是你的胡鬧,讓你的朋友處於危險之中,你是主因。”錢文學著林夏的說話方式道。
”啊啊啊啊~~~”林夏突然大喊,“好煩,好煩,好煩,我為什麼要跳這個樓,我真是傻了!”
理論不過錢文,林夏鬱悶的憋的慌。
錢文等林夏發泄了一會,見她恢複平靜,看了一下手表,問道,“請我去哪裏吃飯!
林夏懵懵的看著錢文,他們很熟麼,“我為什麼要請你吃飯,你剛剛打了我啊,而且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麼!”
“哦,對哦,忘了自我介紹了。
我叫錢文,趙錢孫李的錢,文人墨客的文,錢文。
還有……
我救了你,你不應該請救命恩人吃個飯,道謝麼?
至於你一直糾結的那兩個耳光,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剛剛在警局,我們這件事應該是完美和解了吧。
我讓我的律師,保你出來,你不追究我的衝動行為,這不是已經了結了。
那現在,我們倆不就剩救命恩人與被救者的感恩關係麼?”
林夏這一刻崩潰邊緣。
不想在說話,辯論了,對麵這個人好能說,她相信對方那張嘴能顛倒黑白。
“都什麼事,我受傷了,還要請打我的人吃飯。”林夏握拳。
“你可以走,隻有你能說服你自己。”錢文說道,又鄭重提醒道,“你要跳樓,我救你,救命恩人哦。”
“呼~~”
林夏大口吐出口氣,衝著錢文猛的一揮手,“走,這頓飯之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我叫林夏,樹林的林,夏天的夏,林夏。”
“我,有車,坐我車去吧。”錢文叫住林夏,然後看向不遠處一直等待的蕭律師,走過去,“蕭叔叔,麻煩你了。”
“沒事,要沒什麼事,我先走了。”蕭律師用手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有事打電話。”
蕭律師走了。
“你車呢。”說要請他吃飯,林夏也拿的起,放的下,吃飯是吃飯,仇恨是仇恨。
“那裏,走吧。”
錢文一指路對麵停著的轎車。
錢文和林夏走近,司機急忙下車,給開門。
“邁巴赫?”林夏看著車標,驚訝道。
“嗯,上車。”錢文不在意的點了點頭。
“這得有上千萬吧?”林夏坐進車裏,好奇打量道。
“差不多吧。”錢文輕輕點了點頭。
林夏瞪大眼睛看著他,這個逼她給點讚,上千萬就這麼輕描淡寫,什麼身價啊,這麼豪。
就是她前男友程鋒,富二代,也就開著個幾十萬的車。
錢文他們走了沒一會。
肥四匆匆趕來,他剛剛去看在醫院的吳狄了,沒什麼大礙,吳狄讓他大哥吳魏保林夏出來,這不他帶著律師來了。
可……警察同誌說,林夏已經走了。
“林夏去哪裏了?”肥四站在警察局門口,撓頭,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