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謝了,現在的小年輕真是胡鬧。”
說小年輕胡鬧,顯然是在說林夏,吳狄呢。
吳狄被嚇了一跳,受了一些驚嚇,後腦勺又受傷了,又腦充血的倒吊了一會,現在還有些暈暈乎乎,站不穩呢。
後腦勺已經流出了血,被兩位警員急忙扶著往樓下走,坐救護車,救護去了。
而林夏,就被警察叔叔看的嚴嚴實實了,怕她在想不開,尋短見。
林夏捂著小臉頰,臉絲絲痛,眼帶淚花,委委屈屈死死盯著錢文,“你誰啊!你到底誰啊!
憑什麼打我!”
錢文正在打電話,聽到林夏的委屈巴巴的問話,看了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耳邊手機,示意他還在打電話呢,等等。
“……好的,蕭叔叔,我們警局見。”
打完電話,錢文重新看向林夏,瞧了瞧她有些紅腫的小臉蛋,答非所問道,“疼麼?”
“廢話!”林夏捂臉,咬牙死死盯著他,這一刻簡直永生難忘。
“疼就對了,好好記住這個痛。
以後再胡鬧的時候,想想我剛剛的巴掌,還有理了,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你的胡鬧給多少人帶來了多少麻煩。
你父母要是知道,你為了一個花花公子而跳樓。
他們會怎麼想。”錢文說道。
“你打我。”林夏在糾結這個。
“不,我是在救你。
不用謝。
在說,這不警察叔叔會處理我嘛。”錢文瀟灑的衝林夏揮了揮手。
林夏氣的跳腳,她也算是個灑脫的人,可卻被錢文氣著了。
錢文跟著女警員轉身走了。
“誰讓你打林夏的!”石小猛陪著吳狄去醫院了,肥四留下陪林夏,他擋在錢文身前。
“走開,不知所謂。”錢文理也沒理這貨,從始至終程鋒的狗腿子。
明明知道程鋒是什麼樣的浪蕩公子,卻還把自己喜歡的姑娘介紹給程鋒,你到底是喜歡林夏,還是不喜歡林夏,怎麼?喜歡的姑娘成了殘次品,就能自己抱得美人歸了?
“什麼人啊!”肥四看著錢文消失的背影,憤憤不平道。
“我跟他沒完!”林夏咬著後槽牙道。
樓頂很快清淨了,錢文跟著警員坐著電梯下樓,在一層遇到了保潔,錢文想到了自己的嘔吐物。
“您好。”錢文走過去,和拿著打掃用品的保潔阿姨說話道。
額…你好……”保潔阿姨疑惑的看著錢文,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後的女警員。
“我在頂樓,胃不舒服,不小心吐了些嘔吐物,這是二百,麻煩您打掃一下。
要不然,上麵難聞死了。”錢文從錢包裏掏出二百,遞給保潔阿姨。
“這……”保潔阿姨看向女警員。
“您拿著,不用看警察同誌,一定要打掃就行。
謝謝了。”錢文把錢塞到保潔阿姨手裏,又囑咐了一句,轉身走了。
保潔阿姨手握著錢,懵的看著走出幾步遠的錢文,又看向女警員。
“打掃了衛生就行。”女警員說了一聲,跟上錢文,倒是對這個有些特立獨行的帥哥,有些不一樣的看法了。
錢文坐著警局的車,到了警局。
他的律師也很快到了。
他的事不大,救人方式是有些迥異,可人不是救了下來嘛,最主要是打人,林夏把他告了。
不過林夏的事更大,在林夏交代清楚後,蕭律師去見了林夏,提出了和解,互換的代價就是把林夏保出來。
林夏摸著自己現在還紅腫的小臉蛋,委委屈屈的答應了,輕重緩急她還是分的清的。
跳樓的時候已經三點多了,這耽擱一會,錢文他們出了警察局,天已經快黑了。
錢文與林夏走出警察局。
警察局門口。
林夏還生氣呢,瞪了他一眼,然後氣鼓鼓扭頭要走。
“嗨,那個要自殺的。”錢文出聲叫住。
林夏聞聲,停步,扭頭看向錢文,咬牙,“你才叫嗨!你才叫那個要自殺的呢!”
錢文攤手,“那我怎麼稱呼,未請教。”
“你不用知道!”林夏皺鼻,癟了癟嘴,一甩頭轉身要走。
“原來你就這麼對自己得救命恩人的,見識到了。”錢文沒在喊她,一副原來如此的語氣。
林夏停步,她還不能真就這麼走了,要是不掰扯清楚,她到成小人了。
“你是誰的救命恩人!”林夏昂頭很是不服問道。
“你的呀。”錢文點了點林夏,“難道今天下午要跳樓的不是你?難道不是我救了你和你的朋友?
救命恩人這次稱呼,哪裏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