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誠心急我嗎,肯定還記得我上次回來蹬他的事。
秉昆是出息了,可也沒以前憨厚了,不好不好。”周誌剛笑哈哈說道,想到自己的大孫子,老周家的長孫他就從心中樂。
在山城時,看著寄來的大孫子的照片,他是愛不釋手,晚上都抱著睡,看著就聰明,以後的棟梁之材。
“你這話說的,還不讓小康康看外婆了。”李素華給他一白眼。
“你看看,你看你媽講理不。”周誌剛被老婆嗆,哈哈的找身前周秉義評理。
周秉義見父母逗嘴,心中也樂,好久沒這種感覺了,心中懷念啊。
“對了,周蓉呢?”周誌剛問道。
說到周蓉,周誌剛有些板著臉。
“去找蔡曉光了。”周秉義說道。
他現在對自己這個妹妹也有些想不通,不理解,都多大姑娘了,還這麼不切實際,任性。
“她和蔡曉光到底怎麼回事,都多少年了。
這還談著對象?
她是要三十在結婚麼?
我丟不起這個人,老周家丟不起這個人。
當初光字片一說,都是誇她周蓉多懂事,光字片一枝花,多有學問。
現在她是要幹什麼,孤獨終老麼!
看看她給我回的信,吃的好,穿的好,認真工作,家裏也好。
有秉昆在,能不好麼,用她說!
一問她結婚的事,就避重就輕,把他老子當傻子麼?
越大越不聽話,當初還要和那個馮化成……”氣憤的周誌剛突然停嘴,然後狠狠一拍實木沙發。
嘶~
用大力了。
“逆女!”
周秉義對這件事不怎麼了解,隻是知道當初他走後,小妹好像要私奔大自己十幾歲的男的,還是勞改。
他現在也理解不了這種行為,這是一種什麼想法,聽說當初氣的小弟都掌摑她了,要是他當時沒走,他也得行大哥的權力,掌摑她。
心中還有他們老周家麼,這讓光字片的鄰裏街坊怎麼看他們老周家,讓別人戳他們老周家脊梁骨麼?
丟不起那個人!
“是得和周蓉好好談一下了,都是大姑娘了,還一天天不切實際,任性!”周秉義說道。
“這次回來,莪也是要解決蓉兒的事,一天天的她是要幹什麼!
覺得我當初攔她去貴區攔錯了,我和秉昆錯了?
在無形的反抗?反抗給她老子我看!”
說著,氣的周誌剛連連拍手邊扶手。
現在的周蓉不像劇中,在貴區天高皇帝遠,家裏人都怕她受苦,心中是不理解,可一氣憤後,很快就心中原諒了她,眾人自己給自己找了台階下。
目前她和普通的家庭子女沒什麼兩樣,就在眼跟前,在稀罕也不稀罕了,反而在錢文的對比下,處處是毛病。
尤其周蓉還有黑色曆史,現在她不香。
在老周家眾人的心中都是任性,越大越不聽話,沒小時候可愛了。
站於一旁的郝冬梅有些尷尬,她這個大嫂總不能這時應和吧。
哢哢哢~
開門聲被尷尬的郝冬梅聽到,扭頭看去。
小康康踩著喜慶虎頭鞋,搖搖晃晃走了進來。
“大……大伯母……”
“康康冷不冷。”聽著小康康的呼喚,郝冬梅一下心化了,急忙跑過去抱起小康康。
俏臉貼著小康康肉嘟嘟,白嫩的小臉龐,親密的蹭了蹭。
“媽,爸回來了麼?”進門的錢文和鄭娟換拖鞋,往客廳喚道。
“回來了,正泡腳呢,一路上累的,晚上你給他按按。”李素華也走了過來,給小康康拍小襖上的落雪。
嘩~
淌水聲。
接著就是一連串吧唧吧唧的腳步聲。
周誌剛出現,他直勾勾的看著郝冬梅懷著的小康康,眼睛都直了。
“爸,這是實木地板,不是以前的水泥地,不能沾水。”錢文見周誌剛光著腳,腳濕漉漉的,帶著水踩在他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弄來的實木地板上,心都碎了。
這一塊塊可都是錢啊!
周誌剛理了沒理他,現在周誌剛目中無人,不應該是目中無其他人,已經被老周家長孫小康康填滿了。
伸出雙手就要抱小康康,可小康康見是個陌生人,直往郝冬梅懷裏鑽,躲著。
一旁鄭娟見錢文一臉臉綠,心痛的看著濕漉漉沾水的木地板,心中好笑,笑著拍了他一下,“好了,我去擦地,你讓小康康和爺爺親親。”
“康康,這是爺爺,媽媽不是給你看了爺爺的照片麼?
這是爺爺,可喜歡康康了,叫爺爺。”鄭娟上去哄了哄孩子。
“對,我是爺爺。”周誌剛渴望的看著小康康,想聽他叫自己爺爺。
“爸,先把鞋穿上。”周秉義拿著拖鞋,擦腳布跑了過來。
鄭娟給錢文使了個眼神,讓他趕緊讓小康康叫爺爺。
小康康最親的就是他這個爸爸,隻要他在,小康康就不哭不鬧,特聽話,讓鄭娟這個媽媽都嫉妒。
“康康,看這是什麼。”錢文手一晃,一塊糖紙包著,純手工製作的羊奶糖出現在手中。
小康康一下眼直了,粉嫩的小嘴中飛快流淌出晶瑩的口水,伸出小手,牙牙學語道,“糖……糖……”
“別讓康康都吃了,就給他抿抿就行,孩子小,吃不了。”錢文把手中羊奶糖遞給周誌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