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仗著暗地裏有官府稱腰,便以保護為名,開始強取豪奪一些沒有背景的店鋪商家不說,又開設了不少賭館青樓做為撈錢的資本。
窮苦的百姓更是其欺男霸女的對象,對此汶城內的人敢怒不敢言。
負責南北大街的老大叫南老鬼,人如其名,歲數不小,人老成精。
為人好色成性,作惡多端,卻善於觀察和運用手段,一直平安無事管理著份內的事情。
汶城卻有一個特殊的所在,開業到至今從沒有人敢前來鬧事。
那便是名氣響亮的飄香酒樓。
酒樓坐落在東街上,是汶城內最高的建築,足足有三層,樓內寬敞,室內裝飾豪華,裏麵的酒菜價格自然也是不菲。
據說酒樓的主人有著很大的背景,別說一般街麵上的地痞無賴從不敢上門招惹。
就連當地權力最大的衙門和手段最狠的黑幫,也會無事不登三寶殿,平常吃食也要象普通客人那般自掏腰包。
風聞能夠在這裏吃上一頓普通的飯菜,相當於花費數十畝良田的價格。
如果誰能在這裏擺上一頓豐盛的宴席,那足可以轟動汶城一時,這不光是身份的象征,更具有日後四處炫耀的資本。
所以這樣高昂的價格,讓汶城內大多數的人望而卻步,隻有少數的達官貴人才和富商們才能夠頻頻光顧。
楚風自從進了城後,滿心想著如何懲奸除惡,做一個行俠仗義之人。
他稍加打聽後,便知曉了汶城內臭名遠揚的兩大惡人。
東霸天此時正安然地坐在飄香酒樓的大堂內。
麵前擺放著一桌上好的酒菜,十碟八碗,美酒佳肴,香味溢人。
這桌酒席讓他花費了近十兩黃金,這個價錢足夠在鄉下買下百畝左右的上好良田。
今天他可是訂下飄香酒樓內最上等的一桌酒席,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應有盡有,沒少受到其他用餐客人的側目。
這讓東霸天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讓他內心裏即心疼又有些自得,畢竟這樣的地方,他一年也不舍得進來一次。
所以今天就連平日裏形影不離的打手都沒讓跟隨,他準備吃些獨食,好好享用這桌價格不菲的酒菜。
他此時姿勢不雅的一隻腳踩踏著椅子,一手從盤中扯下隻香酥肥膩的八寶雞腿。
喝上一杯上好的美酒,咬上一口美味的鮮肉,一邊還得意地斜著眼睛瞟向店內的其他客人。
樓內其他食客看到他的吃相,暗暗投來鄙視的目光。
他絲毫不在意,在他心中這是嫉妒他的一種表現。
更何況如此露臉顯富的機會,他又豈能放棄!
這得意洋洋的東霸天吃喝正歡的時候,突然從身邊敞開的窗戶外,飛進來一坨熱氣騰騰的深褐色之物。
恰巧不巧的呼在他的臉上,巨大的力道導致這坨不明物體,撞擊後又四分五裂的飛濺而出。
空中洋洋灑灑下,整桌酒菜每一樣都沒有逃掉。
他的眼睛和嘴角都沾滿了不明物體,瞬息間讓他覺得眼前黑呼呼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突來的變故,讓東霸天僵立在當場。
數秒過後,他才睚眥欲裂地伸手往臉上這麼一抹,將手指伸向碩大的鼻孔使勁的嗅了一下,頓時氣得臉都變綠了。
“是哪個婊子養的敢暗算老子?”
東霸天豁然站起怒罵出聲。
大堂內的食客們初時為之一愣,緩過勁來的時候,已經聞到淡淡地新鮮馬糞味道,紛紛掩麵起身,驚呼地後退起來。
“老子幹的,你不服就來殺了我!”
楚風緩緩從門外走了進來,每一步邁出的間距都是那麼均勻,渾身殺氣騰騰,眼睛堅定,猶如一個平日裏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突然如其來的這麼一個陌生的年輕人,不由得大家不關注起來。
他身穿著青色布衣,雖然長相出眾,身材也較高。
右手掌還沾著些許粘呼呼的馬糞。
可是相比東霸天狗熊一樣的魁梧身材之下,依然屬於那種小鳥可依型。
可惜他挑釁的居然是東霸天,眾人憐憫的目光下又多了一絲同情。
通常這樣的目光屬於弱者。
或許這個樣貌不俗的青年,真有絕世功夫在身呢?
眾人心裏麵自然而然地聯想到,否則誰又敢冒著生命危險來惹這樣的惡人。
大堂內頓時又升起了滿心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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