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墨競帆:他的愛情已死去
米米招手喊著他們,聲音穿過空氣傳過來,糯糯的。
總覺得,隻要聽聽女兒的聲音,周圍便都是四處花開,陽光普照。
墨競帆的目光投過來,望著不遠處小道上的兩個女人,最後目光定格在許諾言身上,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自身存在的一種氣質,和安妮不同,和別的女人也不同,就是莫名的讓人覺得心安。
可是也就是因為太心安了,才讓人不安。
墨競舟曾經透露過,讓他多關心一下她,他聽了不由得皺眉,覺得就像是笑話一般,可是時候他想了許多,知道墨競舟從來就不是會願意多管閑事的人,既然他這麼說,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事情……
可是,到底是什麼事情,他卻不得而知。
他有想過這個女人總有一天要耐不住寂寞的離開,事實上,在結婚最初,他已經預想了估計不會超過一年。
一年,她對他僅有的一些好感也許都會在這一年中隨著他的冷漠和疏離淡化下去,最後變成白白的一張紙,然後,合約終止,她離開。
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一直撐了五年多,五年,一千七百八十天,四萬兩千七百二十小時,這不是一個普通的,簡單的,無聊的數字,這個數字的背後,藏著太多的無奈和孤獨,以及一個女人的隱忍和寂寞。
也會想過要待她好一點,可是怎麼好?他不知道。
他本就是那樣一個寡淡沉默,將工作放在重心的男人,即使對方是安妮,恐怕他都不能做到無時無刻的給予關心和愛護。
若是許諾言覬覦的是他的愛情,那麼他隻能說聲抱歉,因為他的愛情,早已經給了另外一個女人。
亦或者,當那個女人躺在病床上神誌不清的時候,就已經死去。
無論是哪種,那種東西,他給不了。
這便是他的辜負,他如何不知道?就連旁邊的人都看在眼裏,他身在局中,又如何不知?
假裝不知,是覺得有時候知了,還不如不知。
隻是,他也會偶爾想,若是有一天,許諾言跟他提出要離開,他會坦然的接受,且,放她離開嗎?
吃午飯的時候,墨明山說這幾天因為天氣的原因,腰酸的厲害,許諾言說她知道一種中醫穴位的療法,隻是手生,改天讓許父過來給墨明山紮上幾針,很管用。
墨明山聽了自然是高興的應了。
吃完飯,仆人說外麵下雨了,墨明山歎氣,說要是不下雨,還能讓他們出去走一走,玩一玩,幾個人隻是笑,隨意的陪著墨明山聊著。
墨競帆的手機響起來,他站起身,走到門邊走廊裏接聽,他一向沉默,隻是默默的聽對方說,這個時間,能夠給他打電話的人除了那邊,基本沒人了。
墨競帆回來的時候說自己有事,得先走,墨明山隨意抱怨了幾句,墨競帆抱歉,走前又囑咐墨競舟下午送許諾言和米米回家,轉身的時候看了一眼許諾言,許諾言也看了一眼他,兩個人的目光交彙,其中的意味沒有人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