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迪輕闔雙眼,似是再不想麵對這場鬧劇。
“肯尼迪大人,如今誰是誰非再清楚不過了。”朱尼爾說。
滿朝大臣議論紛紛,維特森退卻一步,胸口滯著一團悶氣,大吼道:“混賬東西,統統給我閉嘴!”
霎時間,院內鴉雀無聲。
“別忘了,你們所有人的性命都在我手裏!還是說……”維特森扭頭看向朱尼爾,冷冷笑道,“還是說你們覺得他手底下那一萬精兵就能抵禦我的五萬大軍?”喵喵尒説
維特森話音剛落,隻聽幾聲高呼,身著紅色軟甲的神武軍紛至遝來,應接不暇。而維特森那十個將士紛紛掏出槍械,神武軍們也掏出槍械,雙方對峙。
槍械非常容易導致無關人員傷亡,朝臣們紛紛抱頭下蹲,窸窸窣窣擠作一團。
神武軍首領跪在朱尼爾麵前,鏗鏘有力道:“啟稟六殿下,五萬大軍已被卸甲關在軍營中,我等聽候六殿下差遣!”
“什麼……”維特森不可置信地呢喃。
“維特森,你未免太自大了。”朱尼爾遠遠望著他說,“你根本沒有想到,你那五萬精兵這段時日連夜吸食鴉片,精神狀態癲狂,恰好昨日鴉片供應不足,阻斷他們的精神食糧,他們今日萎靡不振,瘋癲癡狂,我不用派多少士兵,隻消幾顆子彈震懾便能叫他們繳械投降。”
“這不可能!”維特森惱怒地吹著胸前口哨,嗶嗶聲驚起鳥雀紛飛,可是院牆外無一道人聲回應他。
“維特森,你輸了。”肯尼迪站在一側,冷漠無情地立下了判決書。
“這不可能,我沒有輸,我……我還有李辰夜!”維特森朝李辰夜大吼道,“你是幹什麼吃的?還不快給我想想辦法,快把詔書毀了!”
“四殿下,”李辰夜笑吟吟地將聖旨拋給維特森,“您自己好好看看吧。”
維特森沒有撿起詔書,瞥見上麵幾行字,登時目眥欲裂。
“這是……”
“很眼熟對嗎?這是你父皇懲罰你去往朱尼爾生母墳前祭拜的詔書,當時你一怒之下扔在馬車外,我便撿了來,魚目混珠,充作立太子的詔書,沒想到四殿下這麼輕易就相信了。”
李辰夜好整以暇地抱著懷,“四殿下,這封詔書,你滿意嗎?”
“你!”維特森大吼一聲道,“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維特森右手伸入衣襟中摸出槍,正要對著李辰夜扣下扳機,豈料從天而降一道黑影,一刀砍下他的手。
鮮血淋漓的右手和槍被甩在一旁。
維特森右臂疼痛難忍,血水糊在他臉上,朦朦朧朧中看清來人的麵龐,倏然瞪大雙眸。
“無邪……是你?”
無邪甩下劍上血水,冷哼一聲。
“殿下!”維特森的一個親信侍衛撲過來抱住他。
維特森不可置信地搖著頭,咬牙忍痛,仰頭大怒道:“瑞恩,瑞恩你怎麼回事?馬上派下人回王府去撕碎他們所有人的土地使用證,快去!”
瑞恩靜靜坐在輪椅之上,默默看著這場鬧劇,直到此時,終於咧開嘴笑了。
他仰頭大笑幾聲,旋即看著維特森,一字一句道:“維特森,你當時命人在牢獄裏把我的雙腿打斷的時候,可有預料到自己會有今天?”
“連你也背叛我?!”
維特森怒目圓睜,而距離瑞恩最近的親衛精兵怒不可遏,立馬轉身,把槍口瞄準瑞恩。
誰知一道白影閃過,一劍劈開他手裏的槍支,擋在瑞恩麵前。
“王禛!”瑞恩驚訝地喊道。
“王爺,我沒來晚吧?”
他話音剛落,長劍一刺,貫穿了那個精兵的喉嚨。
其餘精兵紛紛朝王禛舉槍,然而三個精兵陡然倒下。他們的腦後、頸後和心髒部位中了三支弩箭。楊頌提著他新製的弩箭發射機,大搖大擺地從院門外走進來。
李辰夜陰冷地笑了笑,“好戲,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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