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軍是否可以考慮入我麾下來,一起幹點大事?”
還是要周倉和裴元紹入她麾下。
周倉看劉白月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而且十分篤定,他很是詫異啊,這可是天地異象,豈是說停就停的?
還敢說一刻鍾就停,那怎麼不說這梁山化島是她手筆?
可他轉念一想,又搖搖頭,也難得笑了笑,心道:“某魔怔了麼,天地異象非人力所能為也,如此便與她賭上一賭又何妨,她贏要某入他隊伍,若是某贏便要她不再叨擾於某,徹底斷了她念想,如此不好麼?”
這幾乎不需太費腦細胞的問題,周倉沒有想太久,於是答應道:“好,既然公主要賭,某便奉陪,隻是你有你的條件,某也有條件。
啊,這常言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我雙方實在不是一路人,強求不來,故而若是你輸了,那便不可再要求某兄弟二人入你隊伍,且往後莫要再來此島如何?”
意識形態不同,以及觀念不一樣,讓周倉並不知道劉白月到底秉承何種理念,所以就算她是公主,也一直未能打動周倉。
劉白月一猜就知道周倉也會將此話題再度擺出來。
總之她現在被周倉歸為權貴宗親的範疇,是走不到為百姓謀福利的隊伍中去的。
“我就這麼像找打手的那些世家子嘛,雖然之前有這想法,但是往後說不定會做其他想法呢?
算了算了,我必贏的局,想那麼多幹嘛。”
劉白月就是這麼自信,如此想著,她點了點頭,然後回道:“看來元福還是不想和本公主扯上關係啊,不過這也無事,既然賭約已成,且看一刻鍾後再說吧!”
原本它還想再說幾句,不成想此時裴元紹剛從外麵奔來,火急火燎的,喘著粗氣道:“嘿,原來大哥你在此處啊,哦公主也在,快快快,寨裏有個娃娃害了喘鳴,快隨俺去看看!”
“怎麼回事?”
周倉聽了此事跳將起來,比和劉白月賭對還要急切。
“就是昨夜的異象,嚇到這小孩了,原本其身體不好,往常發病都不嚴重,可昨夜異象來的生猛,嘍囉的家屬們好些人都是跑出房屋躲避,這孩子受了驚嚇,又冒了一陣嚴寒,一開始無甚大礙,可挨到今天一早便開始嚴重起來。
唉,事情緊急,還是大哥你去看看,寨裏就你會些醫術呀!”
裴元紹說明了情況,便拉著周倉要走,不想看了劉白月,然後道:“事情緊急,多有怠慢,還望公主莫怪!”
他說完,便一刻也不停留,拉著周倉走了。
“嗯?嘍囉家屬,這周倉他們還養著嘍囉的家人,而且還挺關心。
怪不得他說和我不是一路。
人家愛惜士卒,關心士卒家屬,是個合格的寨主。
而我,嘖,一個想法便帶著軍士來此吃癟,好吧,差得很多啊!
看來可以學習一番。”
劉白月見他們所說的,便很快從中得到了些有用的信息,想著她也緊隨其後,看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