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之後,反倒很多事情就會想到家裏的小寶貝。一想到家裏有俏皮的女人,嘴角微微的上揚。
他的目光落在一處,女人以為席楚傑是對她笑了,端著酒,扭著水蛇腰走了過來。
“帥哥,來喝一杯吧?”女人坐在沙發上的扶手上,露出大白腿,裙子已經到了大腿根處。
席楚傑把臉別在一邊,臉色陰沉,低低的聲音仿佛慈從地獄中傳來。
“滾開。”
“帥哥,來都來了,裝什麼禁欲啊。”手貼在男人的脖頸處,向往下滑動。
席楚傑猛地站起來,碰到沙發上的的手,女人的杯中的酒水灑在他的身上,紅褐色的酒液像是一大片紅墨水,在白色的襯衫上慢慢地暈開。
男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淩厲的眼神,讓對方脊背發涼。
“滾!”字從喉嚨間擠出來。
女人既尷尬又害怕,站起身趕緊走人,還不忘回頭望幾眼,似乎生怕席楚傑會追上來一樣。
席楚傑拿出紙巾擦拭了一下髒處,越擦越髒,沉著臉,對他們說一聲,便去廁所。
狹長的走廊的盡頭就是男女廁所。
男女之間的不和諧的吵鬧聲,越來越近。
席楚傑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淡淡地掠過那兩個正在糾纏不清的男女,下一秒,臉色變冷,快步地衝上去,他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上來就是重重的一拳。
男人吃痛地叫了一聲,鬆開薛香茵,捂著被挨疼的臉,惱怒地盯向多管閑事的人,看清來人是席楚傑之後,更加的憤怒,雙眸都要冒出火星子。
“席楚傑!你正好,我就要來找你算賬!”宋墨咬著牙,攥緊拳頭準備要揮過去。
薛香茵及時地衝出來,張開雙手,擱在他們的中間。緊緊的閉上眼睛,隻感覺額頭上有一道拳風。
疼痛感並沒有預期而至,她等了3秒鍾,睜開眼睛,入眼是男人傷心又生氣深情。
“你竟然還護著他!”他仿佛被摯愛的人,往胸口上插了一刀,痛楚和難過,胸口劇烈地上下浮動,似乎一拳下去,就可以把薛香茵砸成重傷。
“宋墨,我護著誰跟你沒關係。我們已經分手了!求你不要再纏著我了。”她低吼著,語氣說不出的無奈和憂傷。
席楚傑走上前一步,站在薛香茵身旁,盯著宋墨,他的墨黑色眸子發出銳利的光芒,聲音壓製而低沉。
“他敢騷擾你。”話音之後,微微地迷上眼睛,像是一頭獵豹要開始撕咬獵物的前期動作。
“什麼叫騷擾,我和香茵根本就沒有分手!席楚傑,你少管我們的閑事!”席楚傑身上的氣場很強大,壓製著他透不過氣來,說話的底氣顯然不足,但是作為一個男人,就這麼輸了,太不像話了。所以,他梗著脖子,挺著胸膛,壯著自己的氣勢。
感情的事,他是不方便插手。他側過臉,問了一旁垂頭的女人。
“香茵,你現在是怎麼想的?”他尊重她的意見和想法。
“我不想見到他。”
“薛香茵,你——”
“滾。”僅僅一個字,壓住了宋墨口裏還未吐出的話。
宋墨還站在原地,忿忿地瞪著薛香茵。他不甘心就算了。
“別讓我說第二遍。”
席少,向來在商業界陰狠手辣,做事起來六親不認。上一次,他的親叔叔因為偷拿公司的100萬的基金,被他逮住,直接當著公司上上下下的員工的麵,通報批評他,踢他出公司,上法庭告他。
更不用說他是宋行知的弟弟,就會忍讓幾分了。
他識趣地離開,還不忘狠狠地盯著薛香茵幾眼。
這女人遲早都是他的!
薛香茵用手背抹掉淚水,一跳藏青色的手帕闖入了視線。
“拿著。”
薛香茵接過,擦著眼淚,可眼淚像是打開的水龍頭一樣,怎麼都止不住。
“好了,別哭了。”席楚傑抬起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
抽泣的女人,盡量止住眼淚,咬著唇,雙眼紅通通望著男人。
“楚傑,我,我是不是很沒用,這一點事情都處理,不好。”女人抽泣著,好不容易才說完一整句話。
“不是,這不怪你。”
薛香茵眼睛不經意地穿過席楚傑的腦後勺,又收了回來。她嘴角下彎弧度更大,狠狠地吸一下鼻子。
“楚傑,你能,你能給我一個擁抱嗎?”薛香茵眼眶裏,都溢滿著淚水,水汪汪的眼睛,一眨就能掉出眼淚,是誰都拒絕不了一個美麗脆弱女人的小請求。
更何況是一直把薛香茵當作朋友的席楚傑。
他張開雙手,走上前,兩人之間還有半米的距離,女人就撲進懷裏,哭訴著自己種種的不愉快。
“······楚傑,我好痛苦,我好難過,我好累。我覺得我生活沒有意義,煩悶無趣。”
席楚傑愣了一下,聽出了不對勁,趕忙安慰她。
“怎麼會無趣,工作壓力太大了吧,我叫你哥帶你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