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
“噓,我們回書房。”他也介意一樓的傭人太多了。
秦子霞記不起席楚傑是怎樣抱她進去書房的,隻聽到劈裏啪啦的聲音,書桌上的書,文件全都被掃下。桌子空蕩蕩,女人被放在上麵。
堅硬的木板擱在她的後背難受,她不習慣地起身,重新被人按住肩膀,貼在桌子上。
他看得出她臉上有少許的反抗,指腹摩挲了她唇一下,聲音沙啞的厲害。
“聽說,時常換新鮮的花樣,更好受孕。”
“你每次都這麼說。”秦子霞歪著頭,一臉不滿。她覺得每次她好像都是被他騙了。
他點了一下她微微撅起的唇,“噗嗬”笑出聲。
“委屈了?那是誰每次都在叫得像——”
“啊,別說了!”她故意把高音量,蓋過他的聲音。她臉又開始紅了起來。
她雖然穿著保守的睡衣,可肩頭和精致的鎖骨大片地露在外麵,嘟起的小嘴,讓人有想親下的衝動。
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這一回,他們都很瘋狂。
完事之後,席楚傑整理好衣衫,滿意地笑了笑,看著桌子上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累壞的女人。
“老規矩,清潔好衛生。”
她想立馬起身罵他,可是腰酸的不行,吃力地撐著桌子,怒瞪著他。
“席楚傑,你混蛋!憑什麼每次都是你選的地方,要我弄幹淨。”每次歡愉過後,難免會有所痕跡。自從她第一次因為這事洗了床單後,她自然而然就成了那個善後的人。
不公平!
她並不知道此刻,她的星眸不是帶著怒火,而是媚眼如絲。
黑色的瞳孔變沉,上前一步,扣住她的腦後勺,霸占著屬於她的每一處的氣息。先是反抗的女人,手慢慢地攀上男人的脖子。
有陽光的冬日,是暖和的。他們也是暖和的。
城市運動館。
席楚傑姍姍來遲,其他人正在打網球,他們一對二。左俊逸和宋行知一組,薛啟明對付他們兩個。
在他們四人中,薛啟明和席楚傑的球技較為突出,兩人不相上下。
左俊逸是第一個注意到席楚傑的人,他停下來,走過來湊過來盯著他的臉,欠扁地笑。
“清晨來一發了?笑容很美麗啊。”滿麵春風,一臉壞笑,過來人一看就知道他來之前做了什麼事。
席楚傑拿著網球推開他的臉,動作粗魯而嫌棄,但嘴角上笑容還是收不住。
“嘖嘖嘖,小嫂子真行啊。老二,老三,你們看看這就是有老婆的生活,你們兩個萬年單棍,也趕緊找幾個,好好享受,享受。”他看著他們兩人,想聽他們的答案。
“老大的眼光好,找到了賢惠席家的好妻子。萬一找錯了,找到母老虎怎麼辦!我可不敢隨便冒著險。”宋行知擰開瓶子,喝了一口水。
“老三,你呢?”左俊逸問一直在旁邊不發話的人。
“隨緣。”薛啟明擦了擦額頭的汗,語氣淡淡。
“那你出家得了,還隨緣。”左俊逸揮了揮手,吐槽。兩兄弟不緊不慢的態度,他都有點為他們著急。狹長的桃花眼半眯著,突然腦海裏靈光一閃現。
“我們今晚去酒吧。”
三人莫不做聲,一副不敢興趣的模樣。
席楚傑踮一下腳,勾住席楚傑的肩膀,輕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