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媽欣喜地走上前一步,卻發現大少爺的臉色很難看,不敢上前,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他們。
大少夫人有的受了。
獒獒跟著要上去,李媽眼疾手快,拽住獒獒的繩子,帶著他回籠子裏去。
席楚傑把秦子霞扔在床上,滿眸子都是讓女人顫抖的含義。
“席楚傑你冷靜點。”
她錯了,她不應該去那種地方。
秦子霞不斷地往後退,直到背部抵在冰涼的牆上,她無路可去,無處可逃。
恍恍惚惚間,好像回到十八歲的那一晚上。
惶恐,不安,無助一下子從心底下蔓延開滿,充斥整個胸腔。
“救命。”
她眼神空洞,盯著天花板,神情木納。
“你叫誰救命,是秦浩然還是今天那個男人,啊!”席楚傑咬牙,狠狠道。
他如一頭殘暴的餓狼,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吃她的肉,喝著她的血。
無論她怎麼反抗都好,隻會激起他的占有欲。
兩道淚痕在慘白的臉上,格外的明顯。她像一個破碎的娃娃,孤零零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席楚傑洗完澡,瞧見床上的女人似乎睡得很安穩。
剛剛全程一直喊疼,現在就已經睡著了。她那小把戲,已經騙不了他了。
他走近床的時候,動了一下鼻翼,問到血腥味,墨黑色的瞳孔猛地一縮,上前推了一下秦子霞沒有任何反應。
女人被他推翻個身。
身下一片殷紅的血跡。
“子霞!”
席楚傑臉色大變,心底的不安從腳定下衝到頭頂上,趕緊抱起秦子霞衝向婦科醫院。
——
薛啟明向席楚傑的臉上重重地揮一拳。
“席楚傑!子霞是人,不是你發泄的工具。你看你把她傷成什麼樣了!”
一向儒雅的薛醫生,因為秦子霞而發怒。
秦子霞是薛啟明心中的秘密,兩人兄弟的隔閡。
席楚傑抹掉嘴角的血跡,不悅地斜睨薛啟明。
“薛啟明,子霞是我妻子,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你管不著。”對,今晚的事是他做錯了,但聽到別的男人過分地關心他的妻子,他心裏就不爽。
“席楚傑!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子霞為了能給你生孩子,每天都按時吃一大堆苦藥,你倒好,在不斷地傷害她!”
“薛啟明,我警告你。子霞是我女人,別一口‘子霞’,‘子霞’地叫。”老二,老四都尊稱子霞嫂子,偏偏老三親昵地叫她“子霞”。別以為他不明說,就不知道自家兄弟對自己的女人的不正當想法。
“好!你女人,你就是這樣對你女人!你就是想要你女人生不來孩子,無子送終!”
“什麼!子霞怎麼了?”席楚傑緊張地抓住男人的肩膀,臉上全是擔憂之色。
“你差點就剝奪她做母親的權利。”若不是顧及他的身份,薛啟明定會痛罵席楚傑。
“你是說,子霞,有了。”席楚傑艱難地說出自己心中的猜測。
“不,是你差點弄她終生不能懷孕。”
席楚傑頓了頓,臉上的怒意慢慢地消退。他隻是想懲罰一下她,並沒有想過要傷害她,眸底閃現一絲歉意問薛啟明,語氣平靜下來。
“她現在怎麼樣了?”
“暫時暈厥過去,打了點滴,睡一覺就會醒了,這一個月不能行進房事。”
這簡直是要他的命,別頭看了床上睡覺的人兒,終究還是輕輕地“嗯”一聲,答應一個月不碰她。
第二天清晨,秦子霞是被電話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接起電話,電話傳來男性急切的聲音。
“秦子霞,這是第幾天了。你喜歡跟我耗是吧,那我們就耗著,看誰能耗著最後。”林誌鴻在電話裏頭威脅道。
他的公司急需席少注資,每天焦急地等待,卻沒有受到任何好消息,終於忍不住,打電話催她。
“再給我一點時間。”
“時間我多得是,你母親就不一樣了。”林誌鴻最後一句的聲音很大,還不忘嗤笑一聲。
“三天,三天內我一定勸席少注資。”
“好,就給你三天時間。記住,別告訴席少我們之間的約定。”
秦子霞掛了電話,心底的苦澀蔓延開來。她愁眉不展,到底該怎麼才能說服席楚傑注資林氏公司呢?那天,席楚傑也表態,說不可能做虧本的買賣。
阿豪說,席楚傑喜歡她。若是她賭一把,興許有可能成功。
席楚傑走進來,單手插在口兜裏,居高臨下看著她,遞過一杯熱水,臉色有點不自然。
“喝水。”
女人點頭接過,她喝完水的時候,撩人的聲音又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