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發現不對勁,胸口處的壓抑感讓她有些不悅的皺著眉低了頭,才發現敏感處掛著的那隻大掌。
而且似是摸出了感覺,他還在繼續動作著,她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一轉頭,當看到他那還沒睡醒的大臉她徹底的醒了,一下子彈坐了起來:“南宮淩!”
是他,他怎麼來了?
想到了,昨晚同學聚會前嚴以寬還特地把她叫到角落告訴她南宮淩來到L市這一事實。
可是跟他在一張大床上,到底什麼情況,她昨晚明明在同學聚會,怎麼一早就出現在這裏。
他被驚擾了,她超大的吼聲把他吵醒,剛剛還溫暖的被窩突然涼颼颼的:“一大早吵什麼,再睡會兒!”
一時之間忘記昨晚的纏綿隻是她醉酒後的一次放縱,又一次把她拉在了懷裏繼續睡。
她掙紮了兩下因為他抱的太用力沒敢再掙紮,這時候他也終於醒了,沒有鬆開她,還繼續抱著她,隻是漸漸地睜開了眼睛。
天亮了,昨晚就好像是一場刺激的美夢,夜已經過去,太陽升起,似是那場美夢也該結束了,他意識到了這一點,卻還是沒有放開她。
她就那麼戰戰兢兢的讓他繼續抱著,他抱著她的動作又緊了緊還是什麼都沒說,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她覺得他又睡熟了才敢再動。
小心翼翼地把他在她胸口的爪子拿掉,輕輕地掀開被子,地上淩亂的衣衫,還有各自的手機,她丟臉的閉了閉眼,後悔死昨天自己喝醉酒,喝醉酒也就算了,竟然還……還跟她親愛的老公大人發生了關係。
打算就這麼悄悄地溜走,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若不是穿裙子的時候感覺到一陣不適,她再一次閉眼,深深地一個呼吸,她確定,他們真的是夫妻了,有名有實。
本來他們可以隻是結婚證上的關係,等到兩家的關係可以分開的時候他們就自然離婚,但是……當然,理智的她告訴自己,就算發生了這種關係,所有的一切都不會改變。
即使二十五歲還是個處,即使談了三年戀愛依然還是沒有把自己交出去,或者這方麵是有些古板,但是麵對這個現實社會,她更明白,在太多人的眼裏,這一層膜,這一夜,並不能說明什麼。
雖然衣服都皺了,但是也不能在這裏叫衣服了,並且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八點多,她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走出這扇門,就怕被人看到她是從他的客房裏走出去的。
悄悄地打開門,走廊裏寂靜的能聽到一根針尖掉在地上的聲音她才敢往外走,輕輕地給他關上門,卻不知道,他早就醒了,隻是貪戀著被窩裏的溫度一直沒舍得起來。
其實,他也不知道醒來後該跟她說什麼,道早安嗎?
有些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