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允澤?
他有種想要捏死她的衝動,一生氣,把她一個翻身,他便到了她的身上:“該死的,喬歡你給我看清楚,我到底是誰,我不是什麼陸允澤,我是你丈夫南宮淩!”
他幾乎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幾句話,雙手用力的捧著她圓溜溜的小臉,那粉粉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來的肌膚是那樣的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從來都不想對她說他是她的丈夫,可是這一刻,他就是想讓她清醒,想讓她知道,跟她纏綿的,正是她的丈夫,親愛的老公。
那水潤的柔軟唇瓣,亮晶晶的誘人極了,他多想就這麼要了她。
“對啊,你是南宮淩,嗬嗬,你怎麼會在這裏,你要幹嘛,你不會是想要我吧?”她突然笑了,似是在嘲笑什麼,看著他壓在她的身上。
是戲謔……
是玩笑……
是醉酒後不用負責任的自我摧毀。
反正是醉了。
“鬼才想要你!”
他皺著眉看著她冷嘲熱諷的樣子說著就要起身,她卻突然一把把他抓住。
“不要走,要我吧,我想給你!”
纖細的五指緊緊地捏著他結實的手臂,似是要捏進他的肉裏去。
那幾個字更是生動的讓他不忍心拒絕,看著她一雙清眸淚眼模糊的樣子,她竟然也可以讓他如此心疼。
“你說什麼?”她喝醉了,難道他也被傳染了嗎?醉酒也能被傳染?可是他現在就是感覺有點模糊不清的,像是也醉了。
“要我,讓我做你的女人!”她說的那麼肯定,仿佛一定鐵了心要跟他。
她是真的鐵了心,堅持了這麼多年的守身如玉到底為什麼,不就是想在新婚之夜獻給自己的親愛的丈夫。
可是已經結婚半年的她還是個處……說出去大家會笑掉大牙的。
她不想成為笑柄,尤其是每次嚴以寬跟周晴他們用那種怪異眼神看她,她就會覺得狼狽,每次都要裝作很清高,其實裝真的很累。
隻是以後她都不用裝了。
這時候他若是還猶豫,他還能算是個男人嗎?
無法再控製自己冷靜,低頭便凶猛的吻了上去,一開始就把她的嘴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這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強迫你!”當兩個人的身體再也沒有了阻礙,他便沒了退路,誰也沒了退路。
“要我!”
白皙的藕臂緊緊地纏住了他的脖子與他吻在一起,身體上被他的大掌撩撥著,似是被抹了酒精,一點火便燃燒了,並且越燒越旺。
男性最原始的那種衝動,他再也無法忍耐對她的渴望。
隻是當以為這隻是一場洶湧的纏綿,以為隻是彼此身體的需要,以為這隻是一場普普通通的恩愛,他們是夫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