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歆徹底服了,有氣無力道:“我不是寧天心。”
她生平還是第一次碰見這麼難溝通的人。
男人完全沒聽她說話,“你不是想得到我嗎,那就看你要不要得起。這隻是個開始,寧天心,但願日後你能承受得住。”
又是寧天心,隻是同名而已,她都說了她不是……寧天心……寧天心……寧……
這名字怎麼越聽越耳熟?
寧天心,這不是夢裏那位悲慘女子嗎!?
“別給我耍花招,起來跪好,跪到我滿意為止,你要是敢跑,我保證讓寧家在蓉城待不下去,既然招惹我,就該做好承受我怒火的準備。”
這哪裏的憨批,裝什麼霸道總裁。
林天歆一頓,睜開眼,“兄弟,你是不是叫冷謹淙?”
男人冷漠道:“閉嘴,你沒資格叫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從你嘴裏叫出來我覺得惡心。”
好的,這就是變相的承認了。
林天歆站起來一把扯掉他的大黑傘。
雨水兜頭而下,男人瞬間淋成落湯雞。
林天歆看清了他的臉,確實如夢中那般帥氣,長得人模狗樣,可誰能看得出這是個衣冠禽獸。
對準他的俊臉,林天歆手一揚,巴掌落下。
冷謹淙正要發怒她扔了他的傘,卻迎來一記耳光,眼眸一淩,“你敢打我。”
“你欠打。”林天歆撲上去,對著男人拳打腳踢,“冷謹淙,聰個屁,被個女人牽著鼻子走,對好姑娘痛下毒手,你不僅渣,還蠢笨如豬。”
這是她的夢,她想怎麼教訓這個渣男就怎麼教訓。
冷謹淙抓住她的手腕,眼神泛冷光,雨水順著下顎線淌,“好姑娘,誰,你在說你嗎?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林天歆掙開桎梏,抓起地上的傘,合攏,劈頭蓋臉朝他揮去。
“你誣陷她抄襲,讓她名譽掃地,你聽賤人蠱惑挖她腎摘她肝,還奪走她一個眼角膜,你強行給她安上謀殺罪名送她進監獄,你強迫她懷孕後卻把她拉到醫院墮胎,你簡直禽獸不如。”
“你做了這麼多傷害她的事,最後還有臉把她囚禁在身邊想和她重歸於好、共度餘生,請問你是饢造的嗎,臉咋那麼大呢?”
“撒手。”聽她胡言亂語,冷謹淙怒而嗬斥,“寧天心,我看你真瘋了,再胡言亂語別怪我不客氣!”
可林天歆憋了好久的火,怎麼可能輕易停下,繼續扯著嗓子批判他,“你用她家人要挾她,她不得已才待在你身邊委曲求全,可笑的是你竟把這當成是她愛你的表現。”
“這世上沒有誰會犯賤的對一個不把自己當人看的人產生好感,你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她愛你,實際上人家不僅不愛你,還恨你恨得要死!”
寧天心所有不幸都是拜這個男人和他的白月光女友所賜。
白月光寧雲夢,是寧天心同父異母的姐姐,和冷謹淙上一個大學,是學長學妹的關係。
後來王八看綠豆看對眼,這兩人就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