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謹淙碩士畢業就該談婚論嫁了,寧雲夢卻突然消失。
聽冷謹淙剛才的話,似乎寧雲夢走前還給他留了一句謠言,說寧天心喜歡他,讓寧雲夢把他讓給她。
呸,造謠,純屬無稽之談。
寧雲夢從沒把男朋友帶回家,家裏誰也不知道冷謹淙這人,寧天心更是連見都沒見過。
可寧雲夢留下那麼句屁話,冷謹淙認定了寧天心覬覦他,破壞了他的愛情,勢要把她往死裏虐。
就這樣,跟他倆完全沒關係的寧天心,莫名其妙就卷入了這讓人火大的戀情。
哪怕寧雲夢病死了都沒放過她,活人哪裏鬥得過死人,死也是冷謹淙的白月光。
冷謹淙每次羞辱完寧天心,轉身就和人家做雙人運動,做完又一副我不稀罕你的屁樣,不要逼臉到極致。
就在這畸形的關係中,冷謹淙不知不覺愛上了寧天心。
兩人雖然領了證,也住在一起,但寧天心從未愛過他,和他在一起的每天都是折磨,每年生日許的願都是讓他消失,偏他還不自知,認為寧天心愛他愛得要命。
做這個夢時她摩拳擦掌,恨不得進去把男人錘個稀巴爛,再把寧雲夢的骨灰刨出來揚了。
可能她太生氣的緣故,竟真的進入了夢中。
可惜這個夢不全,她隻看到冷謹淙,沒看到寧雲夢,不然還能一起收拾。
長這麼大,她還沒見過這麼囂張到無法無天的人,那張臉給她的代入感太強,實在停不下手。
冷謹淙不懂她在說什麼,但她每說一句,心就更疼一分,像被刀子在剜。
“閉嘴,寧天心你適可而止,挑戰我的忍耐度對你沒好處。”他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恐慌,“閉嘴,我叫你閉嘴,別逼我對女人動手。”
冷謹淙忍無可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淋了雨的寧天心身體虛弱,承受不了男人大力的一掌,此時耳朵嗡地一下,直接倒地暈迷。
冷謹淙閉眼深呼吸,想到自己沒做過那些事,內心逐漸平靜下來。
可是,隱隱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沉悶感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他給寧家打去電話,聲音陰惻惻道:“寧有才,你好大的膽子,交不出雲夢就以次充好,把你家精神病女兒送到我身邊,我沒有時間陪你們玩,給你一個小時,馬上把這瘋子給我弄走。”
寧有財白手起家,做建材生意,雖然有錢,但始終隻是個暴發戶,與真正的豪門相差甚遠。
他把寧天心送過去就是為了和冷家扯上關係,算盤都打好了,關係沒攀上又怎麼可能把人接回來。
“謹淙啊,我們全家都在外地,她的鑰匙我沒收了,傭人也放假了,就先讓她在你家住段時間吧。”
冷謹淙深呼吸一口,寧家人果然厚顏無恥,他們這樣的家庭,怎麼養出雲夢那麼單純可愛的女孩子的。
他露出陰狠的表情,嘴角勾起,冷冷地回道:“好。“
他要讓寧家人知道,招惹他會有什麼下場。
寧天心,為了讓他碰她,為了進他家門,還真是不擇手段。
裝暈是吧?
冷謹淙看都沒看他,直接進了別墅,吩咐人把大門關死,沒有他的允許不準放她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