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不管媽咪在幹什麼,我有事要找她,我現在就要找她,你給我讓開。”嬌滴滴的小女孩沒料到管家居然有膽攔住她的路,提起小腿就毫不遲疑的想著管家的膝蓋踹去。
“小姐,您不能去啊!”被女孩出其不意的一腳踹退了好幾步,管家忍著膝蓋傳來的疼意皺著眉依舊勸告道。
今天是大夫人的生日宴會,前廳裏的全是社會名流,照平時二小姐的脾氣,這麼一去肯定會鬧出事,到時候老爺肯定會生氣的趴他一層皮啊!
“你……”小臉被氣得微微發紅,女孩抬手一指,正準備大罵管家一頓,卻不經意從管家的肩頭望過,瞧見了一個同她年紀差不多的女孩,正用手摸著牆上掛著的油畫,臉色忽然就是一變。
“喂,誰準許你碰那些畫的!”女孩一聲大呼,推開管家邁步就走去,一臉的怒意。
這邊,白小果還在研究牆上掛著的油畫年代,耳邊忽然響起一道充滿怒意的喊聲,摸著油畫的手一頓,轉頭就朝聲源處望去。
“喂,這些畫是你能摸得麼?你的教養……小果表姐!”女孩大大咧咧的罵著,當白小果轉頭望向她的刹那,身子頓震。
“額,你認識我?”白小果已經從油畫上收回了手,望著站在自己一米遠地方的女孩,挑了挑眉,麵上一片鎮定,心裏麵卻在打鼓。這丫頭片子該不是會看出了她是有打算偷這油畫的想法了吧,其實,這一長長的走廊上,掛的油畫還挺多的,不過每一張油畫的年份似乎都不同,有什麼地方很奇怪,但她又說不出來是哪裏,哎,真失敗!
“小果表姐,我是莎兒啊!”白莎兒望著眼前自己一年多沒見的表姐,蹩了蹩眉道。怎麼?才一年多而已,她就不認識自己了?
“莎兒?”我還風兒哎!挑了挑眉,白小果點了點頭,注意力卻依舊在這些奇怪的油畫上,不由又開口道:“對了,這些油畫是出自什麼年代哪位名家之手啊?還有哎,這些油畫的調料很特別哎,摸起來很不一樣。”
“恩?您不記得了?”一聽到自己表姐這麼一問,白莎兒先是一愣,一絲狐疑閃過那白皙的小臉之上。
“哎喲,姐妹啊!”聞言轉頭就抬手拍了拍白莎兒的肩頭,白小果一臉的大姐大摸樣:“你表姐我每天日理萬機的,接見這個,接見那個,每天要記得事情很多,要忘記的也很多,所以偶爾遺忘點什麼也一樣啊。而這個時候,你們就應當是提醒我的時候!”說罷便大搖大擺走到另外一幅油畫麵前,抬手又去觸摸,以指腹感應它的製作水準,以評估出她的年代。
“表姐,你真的不記得了?這些油畫都是用白家曆年來的當家人骨灰製成的啊,製作年代就是他們去世那一年!”白莎兒用著認真的口氣緩緩說道,當提到自己的祖先時,白皙的小臉上滿是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