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女人看見白小果隻是愣愣的望著他們卻並不說話,而且臉上還浮現出古怪的笑容,不由有些擔心的開口,望著她的視線裏帶著幾絲擔心。

“媽……你們的女兒回來了。”忽然掙開淩軒拉著自己的手,白小果噌得一下便來到了女人的麵前,小小的臉上滿是悲切的麵容,大大的眼睛裏似乎還包含著氤氳,雙臂大伸一把抱住女人,小果張嘴便哭喊了起來:“媽呀,我的媽呀,我的媽媽呀!你女兒白小果回來了,我想你想得好苦啊,我每天茶不思飯不想的日夜以淚洗麵的想你啊!我想你啊,我想得你哭你笑你痛得掉層皮啊!媽呀,媽媽呀,你女兒回來一趟不容易啊,你放心,我老公我很好的,你放心吧,你放十萬個心吧,你把你的心好好放著吧,我沒事不會動它的。媽……”說著就很無恥的蹭了一把鼻涕到那女人的貂皮圍脖上,然後才抬起眼可憐巴巴的望著她。

“額,小果啊,你……”

“爸……”見著女人沒有回答自己的樣子,白小果心裏閃過一絲奇怪,但轉念一想又覺得肯定是這女人太久沒見著自己的女兒,所以才激動得說不出話了?不過,白小果壓根管不了這麼多,在聽在她身邊的男人開了口時,放開女人轉身張臂就準備撲向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打算再演繹一遍親人相見的苦情戲。

不過,就在她快要離那個男人還有0。01毫米的時候,白小果猛然便被一股大力向後拉了回去,後背隨即一下便觸到了一堵堅實的胸膛上。

“白先生,嶽父嶽母在哪兒?”淩軒的聲音很沉,靠在他懷裏的白小果甚至能感覺到她胸腔的震動,似乎在忍著什麼。

難道是生她的氣?可是,這親人相見的苦情戲她明明演得很好啊,簡直就是奧斯卡影後級的水平嘛,而且……不對,剛才淩軒說什麼?嶽父嶽母在哪兒?

難道……驟然轉頭看向前麵站著的男才女貌夫妻,見著那女人還是滿麵通紅一臉驚訝的樣子,白小果心底忽然一沉。不會吧,第一次親自出馬演苦情戲,居然還演錯了對象。

啊呸!這可真是對不起她的那幾聲“媽”呀!白喊了……

演戲有風險,同誌需謹慎啊!

這會兒搭拉著耳朵跟在淩軒的身後,白小果扁著嘴一臉懊惱的摸樣,她知道她剛才的苦情戲演錯了對象,也著實丟了一把臉,她知錯了,她懺悔了,向上帝懺悔,上佛祖懺悔,阿門!

不過,這事兒也確實怪不了她啊,原本還以為自己的女兒女婿回來了,百家的主人和主母會親自出來迎接,哪知,派來迎接他們的居然隻是白家的二當家白誌仁,額,就是前任白小果的二叔以及他老婆。

心裏麵微微有些鬱悶,跟著淩軒一邊朝前走著,白小果一邊轉眸打量著四周。這白家的城堡裏麵也沒什麼特別的,十九世紀的東歐風格,白色的窗簾布又大又漂亮,隨著微風輕輕的漂浮,裝飾作用的花瓶裏插著各色的鬱金香,一路走過,城堡牆麵上掛著的都是一些人物畫,有女人也有男人,不過麵孔都有些東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