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話之後,高靜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問道“為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掌握了高雲鵬那起車禍和工大學生蔣凱達那起車禍之間的共同點?難道你就不怕我回到市局之後借著手上地資源針對你嗎?為什麼要一而在再而三的幫我,這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嗎”?你還有一件事沒查!”我笑著搖了搖頭,輕綴了一口自己的小燒後回憶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東城以前有一個外號叫包老五地地痞。這個地痞前段時間和他的家人一起突然人間蒸發了,如果你到了秘書處之後需要協助戶籍處調查這件事的話,可以去琉璃河水庫撈撈看。雖然這些人全部都是被五馬分屍的,但隻要你們把水庫地毯式的搜索一遍的話。至少應該還可以撈到點兒什麼”。
隨著我的話音,高靜手中的酒杯清脆的撞擊在了地板上,磁片破裂的刺響直接將她定在了那裏,讓她除了用扭曲地表情麵對我之外,再沒有什麼方式可以表達自己的驚恐與憤怒。
“葉總,你要的文件袋!”任高靜在我麵前將她的震驚保持了許久後,歐學婷的姍姍而至才將她從這種狀態中拯救出來“按你的意思,公司下午的例會定在了三點鍾,如果你沒什麼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吃飯了嗎?”捕捉到歐雪婷看到高靜時眼中閃過地那一絲疑惑後。我滿意的點點頭問她“如果還沒吃的話,就一起坐下來吃吧,反正你和高靜也算是熟人,沒有什麼可拘束的”。
我吃過了!”歐雪婷禮貌的向高靜點點頭後,很有分寸的告退道“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回公司準備下午的例會”。
“我怎麼覺得她突然變客氣了?”我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打開手裏的兩個文件袋遞給高靜“前一段時間咱們市裏主管政法地羅書記被雙規的事情你知道了吧?這裏頭有些和他有關的材料,或許你到秘書處之後用得上”。
嗯?”高靜從思考中回過神來,認真地低頭翻弄著手中的那幾張薄薄的紙片問我“你不會是拿錯文件了吧?這隻是幾個香港上市公司的資料啊”?
“沒錯!”看著高靜瞬間從剛才地驚恐變成現在地專注。我笑著點點頭“前段時間,市紀委和省紀委同時接到了一封舉報信,而內容就是舉報羅先傑的生活作風問題。不過紀委還沒來得及查這件事,就有人將羅先傑先後十七次到澳門賭博以及向境外轉移資產地證據送了過來,直接促使紀委將他以貪汙的罪名立案審查。不過在這之前他曾經想跑路到香港,但卻被人從機場截了下來,並當場從他身上搜到兩萬美元的現金”。
“你不用想我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我躲開高靜的眼睛,緩緩地點燃一支煙“其實羅先傑貪汙的錢不止這些,除了現在已經出現在紀委實現當中的那些外。大部分的贓款都被他轉移到了境外或者是香港。我聽說他不光將贓款轉移了出去,還在被隔離審查期間一邊拒不交代罪行一邊通過收買看守人員遙控指揮自己的老婆馬玉菲為他找關係撈自己出來,所以最近馬玉菲才會那麼有恃無恐的上竄下跳,就連我女朋友都被她sāo擾到了”。
“跳梁小醜!”高靜冷笑著感歎了一句,將那幾張紙片放在桌子上後問我“你給我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這些難道就是羅先傑轉移資產的證據嗎”?沒錯!”我認真地點點頭,指著紙片上的那幾個公司的名字說道“羅先傑不是一個人去澳門的。和他同去的還有建委主任馬東和審計局局長寧常勝。而這張紙上記錄的那幾個公司,就是馬東和寧常勝化名之後在香港合夥成立的。目的就是為了轉移資產”。
“你給我這些有什麼意義嗎?”高靜平淡的反問了我一句,冷冷的看著我的眼睛問“葉開,就算我被你送回了秘書處,也和這些事情粘不上邊,所以如果你想把我當槍使的話,恐怕是要失望了”。
“我不這麼認為!”我笑著否定了高靜的猜測,同樣直視著她的眼睛說道“就像你說的,馬玉菲現在在雲洲的這一係列動作就像是個跳梁小醜,但不管她是不是小醜,這都已經影響到了紀委調查羅先傑案件的整個進度,也增加了取證的難度。而且,馬玉菲確實已經托到了不少關係,這些人在她的金錢和感情雙重的攻勢下,已經都在躍躍yù試的為她出謀劃策,甚至還有的人為她打探對羅先傑審訊工作的進展。更可怕的是,這個女人還學會了反向利用媒體,不僅矢口否認羅先傑的事情,還四處向報社遞送材料,用她自己捏造的事實來誣告其他人,企圖能幫羅先傑找到替罪羊,讓他避重就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