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焦躁不安的還不停往他懷裏鑽的女人,瞬間柔軟的趴了下來,安靜的毫無所聲息了。
蕭恒在怔愣了半秒之後,又是重新的抬起了手就推開這個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的唇已經被女人的牙齒給咬破,泛著絲絲血痕,可當他淡漠的推開女人的時候,他原本掏出電話要播出號碼的手驟然的停住了。
女人的眼裏有著淚,熱淚滾燙,就連昏迷都在不住的落淚。
他的手狠狠一顫,終於扔開了電話,在燃盡的半根煙的時間之後,他扔掉了剩下半根,狠狠的瞪了女人一眼,將她抱起來,仍在了車座後麵的位置。
原本回軍區的方向重新的打轉,回到了那套公寓。
這是他無數產權中的一處最近的房子,也是剛剛女人問他的地方。
公寓不大,一百多平的房間也收整的整整齊齊,頗像他的作風。
蕭恒將女人扛起來扔到沙發上,這才徹底的認真了女人的樣子。
女人的臉很蒼白,臉上沒有一絲的粉黛,身子嬌小玲瓏,似乎以一種蜷縮的姿態靠在了沙發中,臉上還掛著剛剛流過的淡淡的淚痕。
看的蕭恒越發的煩躁。
搞不懂自己為何將她帶回來,搞不懂自己像是著了魔一般的盯著她看。
他隨手按滅了煙頭,走到了她的身邊。
第一反應他本該是抓住她嚴加拷打質問她為何會知道自己的公寓,甚至找到他上了自己的車。
可第一判斷,他就失誤了。
近乎是煩躁的走了過去,開始掏她身上的東西。
女人的身子很軟很燙,皮膚就像是上好的絲綢一般。
蕭恒冷蹙著眉頭,下意識的斂了神。
這女人來的古怪,他應該先從她身上下手。可,手指隻是簡單的在兜裏翻了翻,卻是一無所獲。
她藏匿的很好。
蕭恒抿唇,這樣想著,目光卻順著女人微微敞開的領口一路的延伸,落在她微微帶有麥色的肌膚上。
或許,這女人把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藏到更裏麵更隱秘的地方去了。
微微滾動了喉頭,他有些近乎迷思的伸出了手。
很多恐怖分子,間諜特工都喜歡將東西藏在那裏。
抿了抿唇,他下意識的否決了將她交給那幫人審問的法子,而是開始脫她的外套。
初秋的天氣很涼,室內卻早早的有了供暖,男人穿著簡單的製服,冷硬,卻在這漸漸升溫的房間內感受到一股子難耐的燥熱。
外套被褪下,女人玲瓏的曲線此刻也全然暴露在他的視線裏。
沒有。
她的背心裏麵依舊什麼也沒有。
蕭恒隻覺得越發的煩躁,他盯著她漂亮玲瓏的曲線,狠狠的皺眉。
再脫下去嗎?
或者交給那幫人,她受的折騰恐怕會……
深吸了一口氣,他望著女人凝玉一般的肌膚,喉頭不自覺的滾了滾,隨後豁然猛地起了身。
罷了,關他何事,是這女人自己不知死活要闖進來的,交給他們也無可厚非。
再度低頭望了一眼沙發中沉睡中的女人,眼底的神色也早早的恢複了往日的冷漠。
薇薇醒來的時候,是十分鍾之後的事情了。
抗打擊的訓練若不是因為剛生完孩子,也不至於這麼簡單就被男人給放倒。
輕輕的扭動了一下滿是疲乏的身子,入眼所見的瞬間,她還是整個人怔愣了兩秒。
這裏是……他們曾經的家。
他最終還是舍不得動她,把她帶進來了嗎?
眼底的酸脹讓她用力的揉了揉,隻是一抬手,這才發現,身上的衣服沒了。
她怔愣了不過一秒,差點笑出來。
他脫得?
這家夥似乎比從前膽子要大上許多,竟也敢脫女人的衣服了。
她笑了笑,起了身去陽台,他應該在那裏,或者說他每每心煩意亂的時候都會去那裏。
暮色漸漸發濃,薇薇緩步走了過去,蕭恒這場幾乎就要劍拔弩張的戰爭也隨著赫連爵的徹底放棄而偃旗息鼓。
蕭恒靠在陽台的護欄邊,整個人身體微微的前傾,指尖的青煙在暮色的天空中嫋嫋升起,纏繞,最後決絕消亡於天空。
“醒了?”
彈掉手中的煙頭,男人回過身,就是看到站在門外的女人。
他今日的懶散讓他幾乎第二次遲緩的發現了女人。
蕭恒轉過身去,萬年寒冰一般的眸光帶著淡淡的疏離和警惕。
他的身形極高,朝著薇薇走來,眼底的警惕和疑惑深深的刺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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