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不同文化產生不同的結果
西方哲學更多的是在分辨是非曲直,而中國哲學受《易經》影響著力點則在辯證天地統一上下功夫,把原本直觀的東西複雜化了,用辯證思維看問題,得出的結果也是複雜的,多元化的。
所以說西方哲學定義上很模糊、寬泛、開放,但是在分辨是非上很簡單明了,單一的指出“存在與不存在”、“物質與精神”的關係,不涉及過多的範圍。而古代中國哲學在《易經》的影響下定義範圍很明確,很狹義,隻在陰陽合同,天人合一上看問題,把原本單一的問題複雜化了。因為合同與合一沒有界限,無論什麼事情,隻要你辯證地分析事物發展的規律,這個事物就複雜化了。原因是你我合同必然產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後果,辯證到底也是你我不分,敵我不分的結果。
西方的哲學定義很模糊,拋開自然科學以觀察和邏輯推理為手段,用以麵定點的定位方法,從起點上簡單化,隻以“人”(物質與精神)為坐標,專一研究人在“愛與智慧”之間定義事物發展的過程,尋找人性發展的科學規律、科學原理。實踐人性和社會發展的進步過程,這種思想方法很寬泛,很開放,但是當西方人用愛心與智慧研究社會核心價值觀時,認識卻很單一,就在一加一等於二上看問題。隻在事物“存在與不存在”、“物質與精神”上看問題。
當你看西方人拍攝的大片時,無論影片多麼拖遝冗長,影片的內容隻在善與惡上看問題,核心辨證思維永遠不偏離西方人對事物發展“存在與不存在”、“物質與精神”的考量,這就是西方人的核心價值觀,直接明了,單一清楚。
而古代中國人由於受《易經》“變、不變、易變”三變思維的影響,在智慧學、思想學上定義很清晰,很明確,卻隻在自然法則“一二得二,二二得四上”的二元論上看問題,以直觀觀察為手段,張目取像,以麵找點,鑽進事物內部看問題,在“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陰陽合同,天人合一上尋找問題的原因,實踐事物發展的變化過程。
古代中國文化的進門口很狹義、單一,但是進入內部後在思維方法,以及研究方式上,卻複雜、寬泛、模糊。
正是由於受《易經》“變、不變、易變”三變思維的影響,古代中國人在二元進製原理的影響下,認為事物發展從二到四,從四到八就是一個二進製的跳躍過程,並以麵找點的、萬象更新的、寬泛模糊的看問題。
古代中國人早在二千年前就提出事物發展不是靜止不動的,天地萬物存在流行的、周期循環的象,事物表麵的靜止並不代表事物的內質沒有變化,事物內在存在陰陽互生互斥的作用,而西方的經驗主義者到十九世紀才提出事物存在合同作用,主體與客體、精神與物質、經驗與自然之間可以有連續性,可以把它們看作是一個不可分割的、兼收並蓄的統一整體。
這個思想等同於古代中國的天人合一,知行合一思想,可見古代中國人的思想是超前的。
古代中國人在戰略上喜歡用周易思想分析戰爭事態,在戰術上喜歡寬泛、模糊的辨證思維模式,講究“廟算”之術,但在看待戰爭結果上又回到易經“三變”思維的原點上,單純用白與黑,一二得二的思維看待戰爭的發展與延續,對待戰爭結果隻看勝敗,所以中國人隻對勝利者給予榮譽,而對失敗者、戰俘隻有一個待遇,踩在腳下,敗者為寇。
但是西方人在看待戰爭問題上恰恰與古代中國人相反,西方人在戰略戰術上單一的取舍進攻與後退之間的關係,戰略戰術上很清晰、明確,就是在進攻與撤退上取舍戰爭的發展與延續。但是在看待戰爭結果上很寬泛,很模糊,對勝利者與失敗者沒有清晰的界定,隻看人性本質,看“存在與不存在”、“物質與精神”的真實價值。在西方人看來,隻要你參與戰爭你就應該得到榮譽,所以西方人對待參加戰爭的人一視同仁,即使你戰敗成為戰俘也一樣光榮,並不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