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冥赤×淵祭(1 / 2)

兩日後,因妖絕對強大的恢複力,亡目與蛭囚那戰所受的傷就全部痊愈了。蛭囚雖然表麵生龍活虎,與正常無異。但亡目那靈敏的嗅覺隔著老遠還是能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說明他受的傷還未痊愈。這兩日,亡目一直被蛭囚虎視眈眈的盯著。但是因為冥赤除了盯其他的事也不敢做。本來成親之事,本來就不是亡目所決定的。

這日,淵祭也修養好了。冥赤上來便令淵祭給他四人證婚,若不是西燃請求給一個時辰時間梳妝打扮,很可能就隨便找個地方把親給結了。

現在正值下午,一個時辰後就是黃昏,一不是吉時,二沒布置,三妹親友,如此胡來,因對方是看誰順眼就寵幸了沒辦過親事的冥赤也實屬正常。

成親的地方是業國皇帝上早朝的大殿上,冥赤坐在布滿幹涸鮮血的龍椅上,亡目淵祭站在殿下,蛭囚站在一旁。起初,亡目還被蛭囚拿威脅的眼神瞪著,或是跟冥赤說上兩句,後來實在無話可說,四個大男人就這麼幹巴巴的等著兩個女人梳妝打扮。

一個時辰後,就在冥赤要亡目去叫人的時候,西燃帶著無法行動的西燃來到大殿。隻需一同向冥赤拜上三拜,淵祭喊聲禮成,兩人便結為真正的夫妻。

然而亡目看著龍椅上的冥赤,卻怎麼也跪不下去。蛭囚表情由陰轉晴,亡目不跟他搶西燃了,這簡直是天大的喜事。西燃看見龍椅上冥赤的表情一變,連忙伸手拉住亡目的手,就要拉著他跪下去,誰知亡目突然反手一掙紮,讓西燃一個人跪在那兒了。他是沒原則,但並不是能給人下跪的人,哪怕對方是能輕易取他性命的冥赤。

不到三秒,冥赤就要發火,亡目突然跪下來,磕了三個頭。

幾個人驚愕之餘,就隻有冥赤看到亡目在跪下那一瞬間眼中流露出不甘心的神采,確切的是,還有絲近乎嗜血的瘋狂。那種氣度,讓冥赤感到些許的威脅。習慣了被眾生跪拜的冥赤,在遇到像有著亡目這種眼神的人時,一定是毫不猶豫的殺掉。但是就因為是親外孫,冥赤感到高興。因為像這種人畢竟是極少數。

“亡目?”在亡目體內的青決感覺到了異樣試探的叫了一聲,然而並沒有獲得回應。“不是傻了吧?”青決感到奇怪。

跪完之後,沒有聽到淵祭的那聲禮成。“萬劍朝東!”成百上千由白光形成的光刃霎時出現在空中,大小不一,長短不一,密密麻麻幾乎毫無間隙的布滿了整個大殿。話音剛落,光刃以光速,猶如滑破長空的流星,無數光刃飛向冥赤。

震耳欲聾的聲音回想,冥赤方圓三米都被白光覆蓋,龍椅,案台,石階霎時間化為麵粉。

那一瞬間,亡目單手伸出,那些可能穿過他身體的光刃在他身前半米處,猶如水碰到了阻礙般向四麵八方散去,一等躍過亡目,就猶如驚雷般打向冥赤。蛭囚那時候操控起虛無之血,千鈞一發之間衝到西燃身邊形成了無形的盾,擋住了所有的攻擊。與身邊隻保護自己的亡目形成鮮明的對比。

蛭囚對西燃可能是真心實意的。亡目想。但是這與他無關,在剛才要跪下的一瞬間,他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為避免他們倆的戰鬥牽連到他,亡目快速跑出了大殿,而後蛭囚抱著西燃跟上。在相距兩公裏的角樓上,亡目坐在屋頂,看著遠處的戰況,蛭囚和西燃則在角樓內毫不緊張的等著結束。

“你還真是迫不及待。”

白光消散,冥赤抱著微生沉舟出現在淵祭的視線中。淵祭所有的招式都是針對妖魔,微生沉舟因為未損傷到一分一毫,然而冥赤身上卻有灼傷的痕跡,冥赤看著懷裏未過門的新婚妻子,露出殘暴的笑容道“你也不怕本皇把這個戰仙給弄死?”

話音剛落,微生沉舟就被一個半透明的結界包裹勢要飄人空中,冥赤伸手要將她抓下來,誰知一碰結界就遭到灼燒,瞬間指尖上就露出森森白骨。連筋肉都燒掉,冥赤的手指暫時沒有了感覺,結界趁現在忽而飄出大殿,飛上皇宮上空。

看著微生沉舟從眼前逃走,冥赤極為不悅。

淵祭這次化出長劍,雙手握劍柄,向下一壓。又複喊出剛才的話“萬劍!朝東!”這次幾乎是吼出來的。話音未落,閉氣剛才多了十倍不止的光刃又再憑空出現在空氣中,這一次,不隻是大殿裏麵,連大殿外麵都有這樣的光刃。幾如一個巨大的圓拱徹徹底底把那棟建築包裹的徹底。

亡目看著那邊恍若白晝的亮度,略微驚愕,那是淵祭在對他時也從未用過的龐大數量,如果沒有他改變力量方向的能力,試問還有誰還可以毫發無損。

“一上來就玩這麼大的。”冥赤低聲喃喃,雙手快速結印,在他結印的同時,那成千上萬的光刃猶如一道光,從四麵八方向冥赤淹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