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鬥法”讓喬昭然身心俱疲!
喬昭然遠走了之後,聖夜毓望著走遠了的喬昭然,撿起了步搖,仔細的把玩著:“這步搖,就是原來宮裏七皇子的母親的遺物,怎麼會在喬昭然這裏?!”
北堂孤鶴看到這步搖,心中就再也不能淡定了。“你確定?!這材質和顏色確實是,但是看著款式,卻是完全的不同啊!”
“臣有十之八九的把握!”聖夜毓的口氣很是堅定。
“喬昭然啊喬昭然,你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啊?!朕為何就看不透你呢?”北堂孤鶴獨自呢喃著,撫摸著紅珊瑚的步搖,仿佛在思索些什麼。
“皇兄,在想什麼呢?那麼入迷?”北堂聽雪突然出現在了北堂孤鶴的麵前。著實是嚇了北堂孤鶴一跳。
“你來的正好!幫朕看看,這步搖是不是你母後的東西。”
北堂聽雪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步搖,心中咯噔一聲,雖是不知道出來什麼事,這步搖會出現在自己皇兄的手上,但是這步搖的事情,是斷然不能讓他知道的!
北堂聽雪看著步搖,搖了搖頭:“不可能!母後的那個還在我那裏!這支肯定不是!”撒謊是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文仙閣“妹妹。你也住這裏?!”仲瞾君看見喬昭然,急忙是迎了上去。
“是啊。妹妹當真是榮幸的緊呢!”喬昭然嘴上噙著笑,隻是這般的虛情假意的裝,似乎已經成為了習慣。
“那妹妹你先去收拾收拾,一會兒一起吃晚飯?”仲瞾君“親昵”的挽上喬昭然的胳膊,似是數年沒有見到的好姐妹。
“好!”喬昭然點了點頭,原本就不是很牢固的盤發又一次散落了下來,猶如潑墨一般的灑向大地,不自覺的驚豔了眾人。
短暫的愣神,各自便準備各自的去了。
喬昭然回到屋裏,一水兒青檀木的家具,鈞窯的瓷器,隨便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沒一會兒,內務府又差人送來了上好的牡丹和青竹收拾皇上和親王特意吩咐的。
喬昭然打賞了來人,又安心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了。褪去華服,換上了簡單的月牙白的長裙,絲質的裙子襯著白皙的皮膚,簡單的珍珠耳墜和蠶絲的光芒柔和而動人,相互在光線下打出好看的陰影,雍容大氣!
仲瞾君就沒有了喬昭然這般的好脾氣了。站在自己的屋裏,看著內務府一趟一趟的往喬昭然的屋裏送東西,還都是上好的,心裏便是氣不過了:“你看那賤人的模樣,也不知道是給那皇上喝了什麼樣的迷魂湯藥,竟是有這般的榮寵!我看她是忘了,我才是這文仙閣的主位!”
“姐姐,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喬昭然卻是在仲瞾君抱怨的時候,無人察覺的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你竟然偷聽我說話!”仲瞾君的心裏是沒有底氣的,自然也是漲紅了臉的死撐著一口氣。
“妹妹不過是好心提醒姐姐隔牆有耳罷了!”喬昭然斜睨著仲瞾君,明眸皓齒的樣子,說:“今日的話,妹妹我就當姐姐你什麼都沒有講過,但還是希望姐姐下次不要在這般天真了。至於主位,我想今後是誰坐,尚且還未可知呢!”
“本宮看妹妹你這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按著規矩,你見到本宮不行禮,本就該治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