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哥哥!”花寄月忐忑地喚了一聲,為什麼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是不是她太醜了?
“月弟,上天賜給你那道疤痕是有道理的!”他優雅地舉手將手上的那支花遞給她。
花寄月看著他遞給她的花,纖手伸出接過嗅了一下。
“靜哥哥,哪有道理不道理的?”她淡笑一下。
“月弟,你大概不知道吧?你是我見過最好看得女子!”景靜溫柔的眸子裏閃過別樣的光芒,他低頭看著她臉上的蝴蝶又道:“這蝴蝶真美,應雙的功夫還真不是蓋的!”
“什麼蝴蝶?”花寄月不禁撫上自己的臉。
“一隻被人埋沒的蝴蝶!”景靜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
“靜哥哥……”
“月弟,以後你可不能讓別人看見這隻蝴蝶啊!”景靜在她耳邊低喃,溫熱的鼻息拂過她的臉。
花寄月一愣,她不解地看著景靜。
景靜忽然伸手將她抱在懷裏,她本想掙紮,卻聽到他在耳邊溫柔而愉悅地說:“月弟,見到這個樣子的你真好!不管你是什麼樣子,你都要幸福啊!”
“靜哥哥……”她的眼睛有些濕潤,莫名的感動在心間彌漫。
“你配得起公孫恒有餘!金羽仙哪能和你比?”景靜鬆開她,笑著將她頭上的金簪插穩些。
“靜哥哥,你這句話可說錯了!金羽仙的美是有目共睹的,多少公子哥兒為了一睹風采不惜一擲千金?”花寄月輕笑一下道。
景靜搖搖頭,認真地說道:“月弟,你這話才是真正的錯了!金羽仙美在樣貌上,神韻上她哪能與你相比?”
花寄月一怔,她淡淡地笑開了。
“靜哥哥,既然你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那我是不是也該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我不就是個賣酒的?”景靜一斂衣袖走到石桌前坐下。
花寄月轉身看著他的背影道:“賣酒的哪來的貢茶?”
景靜的脊背一僵,想不到花寄月有此見識,他每次給她喝的都是千金難求的貢茶。也怪自己疏忽,難怪她會懷疑的。
花寄月見他不語便坐到他對麵,看著他的眼睛說:“靜哥哥,無論你是什麼人,在我看來你就是靜哥哥!”
景靜溫柔地一笑說:“那月弟就隻當我是景靜吧!”
“靜哥哥,你是不是有難言之隱?”
“我隻是不想給身邊的人帶來麻煩!你是我的好朋友,但是,我不能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我隻是景靜!”景靜有些憂愁地輕蹙一下眉,伸手拿酒壺。
花寄月伸手覆著他的手不讓他倒酒,他錯愕地看著她。
“靜哥哥,酒多傷身,還是少喝些吧!”
景靜微微地感動著,他鬆開拿酒壺的手道:“那就聽月弟的吧!”
“靜哥哥,你已經知道我不是男子,以後別再叫我月弟了!叫我的名字吧!”
景靜一笑道:“花寄月?我不喜歡和別人一樣叫你的名字!那樣太不特別了!”
“那靜哥哥可以叫我公孫夫人!”
景靜目光一緊,他淡淡地說道:“私下裏我不想這樣叫你!”
“那要怎麼叫?還不是一個稱呼?”花寄月有些無奈。
景靜看著她一臉的嚴肅說:“稱呼是不能馬虎的!以後私下裏我叫你月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