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最早在新西蘭居住的土著,有一位妻子因害怕丈夫的家庭暴力,爬上了懸崖邊的一棵樹,後來丈夫追了過來,妻子沒辦法,跳下了懸崖,丈夫也跳了下去,結果,丈夫摔死了,妻子卻活了下來。
原因竟然是她用當地的一種藤蔓做成了繩子,綁在了腳上,這才幸免於難,後來,這種行為便成為一種習俗流傳下來,每個剛成年的小夥子,都要到這裏來綁著繩子跳下懸崖,以示自己成年了。
後來,這種習俗就慢慢演變成蹦極,傳到世界各地了。
其實楊翊瓷早就想玩蹦極,不過她一直沒有勇氣嚐試,這次來到新西蘭,她總想著去試試。
另外,她早就聽媽媽說過,一定要跟她一起來這邊的自然曆史博物館,在新西蘭當地的土著居民毛利人,用今天的DNA測驗來看,完全就是台灣的高山族。
包括他們的文身,曆史,習慣,都跟高山族一模一樣。
遠在歐洲人氣勢恢宏的大航海時代來臨之前,我們的高山族同胞便以精湛的航海技術橫跨大洋彼岸,來到這裏定居下來。
這一切曆史的痕跡,楊翊瓷也是十分感興趣的。
當然,來到她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城市——奧克蘭,就不得不提及一個地方,那就是激流島。
“黑夜給了我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這句話,不知道陪伴著楊翊瓷熬過了多少個無眠的夜晚,還處於學生時期的楊翊瓷,就特別喜歡顧城的詩,每當她覺得學習好苦,自己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就是這句話,讓她找回了自己堅持下去的信念。
當年普希金因為決鬥而死的時候,萊蒙托夫寫下了流芳百世的四個大字“詩人死了”。
而當顧城1993年在新西蘭自縊之後,北京青年報頭版頭條上麵也寫著四個大字——“詩人死了”。
楊翊瓷此時此刻正坐在去往激流島的船上,她此行的目的地也隻有一個——顧城的故居。
對於所有喜愛顧城的詩,崇敬顧城的讀者來說,激流島當然是一個“朝聖”的地方,有些時候,信仰是唯一的支撐點。
本來,楊翊瓷說好跟媽媽一起來這裏,不過,王慧芸居然同意她一個人來,那她自然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情緒。
在這一點上,讀書無數的媽媽是對的,跟信仰有關的,還是一個人去觸摸比較好。
一路上楊翊瓷隻感覺自己的心情是越來越平靜,這個狀態與平時所有的狀態都不同,很難用語言去表達,如果非要形容一下的話。
那就是,超凡的心態。
楊翊瓷並沒有帶顧城的詩集,因為每一句話,都刻在她的腦子裏。
“你不願意種花,你說,我不願意看見它一點點凋落,是的,為了避免結束,你避免了一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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