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望了望我媽媽的病房,還未等田甜說話,我當即說:“你放心,今晚我會在這陪著我媽。”
說著,我扶起田甜,準備先把田甜送回家。
剛剛走到醫院的門口,迎麵正好遇到了吳勇。
我和田甜都有吃驚問:“吳勇,你怎麼過來了?”
吳勇撓了撓頭,說:“我聽說阿姨又病重了,剛下班,過來看一下。你們這是?”吳勇說著指了指我和田甜。
“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我正準備送田甜回家。對了,我給你發過去的那張照片,你幫我查到照片中的那個人沒?”我說道。
“還沒有,那個男人應該不是洛川市的人,圖像比對了所有籍貫是洛川市的人員,並沒有找到那個人,我正在想辦法。”吳勇解釋說。
“辛苦了。”我說道。
“嗬嗬,舉手之勞,額,那你們先回家吧,我改天再來吧。”吳勇說著轉身便要離開。
我立馬叫住吳勇,說有些事情要給他說,不過,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是有關於白雪,田甜在場,我又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於是轉身對田甜說:“田甜,要不你先回家吧,我有些事情要和吳勇商量。”
在外人麵前,田甜也很給我麵子的,雖然臉上寫滿了狐疑之色,但是還是乖乖的囑咐我,讓我也早點回去。
我答應著,叮囑田甜回到家,好好的給她媽媽道個歉,畢竟是田甜她先一聲不吭的不知所蹤,害的大家著急。
田甜走後,我和吳勇一起走到醫院住院部前麵那片綠化帶跟前,這裏的人流量稍微少了一些。
吳勇詫異不解,問我,“什麼事情,你說吧,還搞的這麼神神秘秘。”
我做了一個深呼吸,在腦子裏先把自己要說的話的語言組織了一遍,沉默了半天,對吳勇說:“你現在心裏到底還有沒有白雪?”
我這麼一問,吳勇頓時愣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問:“你,你說什麼?”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我知道,我這麼問,很突兀,我也知道,自從白雪進了戒毒中心,你們就沒有怎麼再聯係過。不過,我還是想多嘴,問一句,你和白雪還有沒有可能?”
“你為什麼會突然問這些問題?”吳勇驚愕的說。
“在我和田甜的婚宴上,你也看到了,張倩已經從國外回來,而且現在,據我所知,張倩正在極力的想盡各種辦法,想要和白雪重歸於好,我隻是在給你提個醒,如果真的放不下白雪,就不要硬撐了,給你一個機會,也給白雪一個機會,但是千萬不要給張倩機會。”
我說完,吳勇的臉色變的很複雜,半晌之後,才張口問:“白雪現在什麼態度?”
“事情比較複雜,白雪說,她還沒有想清楚。”我接話說。
吳勇皺了皺眉頭,不理解地問:“事情比較複雜?你把話說明白一點。”
我歎了一口氣,輕咳一聲,想了好長一會兒,才決定把張倩找過的事情,已經剛剛見到白雪的時候,白雪對這一件事情的手足無措的狀況,和吳勇說了一下。
吳勇聽完,便開始沉默。
“你現在到底怎麼想到啊?”我見吳勇一直不說話,於是便問道。
吳勇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眉頭緊鎖,說:“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再和白雪有什麼牽扯。”
“這麼多年,你一直默默的付出著,結果到頭來,卻一無所獲,你甘心嗎?”我問。
“我當然不甘心。”吳勇當即回答,“可是,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我越來越發現我和白雪好像是越走越遠。”
“好吧,這些話,權當我沒說。”我無奈的回答說。
吳勇見我失落的樣子,問:“你覺得,我能夠和白雪走到一起嗎?”
我苦笑了一聲,忍不住搖頭說:“你們怎麼都問我這樣的問題。”
“怎麼?白雪也問你了?”吳勇錯愕不已。
我聳聳肩,說:“吳勇,我是打心眼裏拿你當朋友,才給你說這些話的。印象中,你曾帶我去過白雪中學的母校,給我講起了白雪的過去。你說過,我若知道了白雪曾經經曆過什麼,一定會不會想著要和她離婚,而是想盡一切辦法的去保護她。但是,現在,我還是和她離婚了,沒有辦法再去保護她了,現在她孤苦伶仃一個人,爹不疼娘不愛,卻還奢望著要重整天飲茗茶東山再起。這個時候,是需要依靠的時候,你再不主動,可是又錯了一個機會。我相信,你心裏是有她的,十多年的感情寄托,那能說放下就放下。”
吳勇沉默不語。
我咬了咬腮幫子,努力的擠出一個笑,拍拍吳勇的肩膀說:“心裏還有想法,就去追。要是沒想法,就當我今天晚上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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