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牽扯到她哥哥,你幹嘛帶著她去見強仔啊?你是對白雪的感情,把你**了頭腦吧。”我吃驚的說道。
吳勇臉色開始有些掛不住,說道:“白雪去的時候,跟我說的好好的,說趙誌強出事之前,是他們零點酒吧的員工,還是她安排進去的,她就想盡盡一個上司該有責任,去看望看望他。”
“嗬嗬,這你都信。”我苦笑了一聲,“你所謂的要暖化白雪這塊冰,就是對她的話言聽計從?”
吳勇頓臉色一紅,開始沒好氣地對我說:“對白雪是不是言聽計從,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有權利這麼做。”
“牽涉到強仔的案子,就再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反駁說。
吳勇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是不相信白雪會在背後,對這個案子指手畫腳。”
“沒救了。”我搖搖頭,說道。
吳勇開始有些不樂意了,問道:“我說薑軍,你怎麼回事,你就這麼不信任白雪嗎?她好歹也是你的前妻啊。”
“這和前不前妻,沒有關係好吧。再說,她算是我的什麼前妻,我就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好不好。我們兩個的感情從來就沒有在一個頻道上過。”
因為案子牽扯到強子,因為吳勇的執拗,所以,我的話也不好聽。
兩個人各執己見,誰都不服誰。
出川菜館的時候,吳勇有些生氣地問我:“去看守所,見趙誌強,你還去不去,不去的話,我這個就去趙誌強的老家,把他的爸媽請過來。”
“去,當然去。”我說著,上了自己的車。
不管怎麼樣,不管強仔有多恨我,我還是決定要去試一試的。
跟著吳勇一起來到看守所。
再一次見到強仔,卻沒想到強仔還是滿身的戾氣,對於見到我這件事情,顯得很憤怒。
隔著厚厚的玻璃,強仔被看守所裏的獄警押解著出來,看到是我,轉身就要離開。
身後的吳勇見狀,對著強仔身後的獄警揮了揮手。
剛剛轉身準備離開的強仔,又被生硬地拽了回來。到我麵前的座位身邊之後,那個獄警把強仔手上的手銬打開,把強仔的一隻手拷在了座位上。
強仔一臉不悅地瞟了我一眼,冷冰冰的說:“又來幹嘛?”
“來看看你。”我麵無表情地說。
強仔把臉撇向一邊,不願意看我。
我輕輕歎口氣,說:“強仔,還記得咱們上大學的時候吧,宿舍四個人,我和你的關係走的最近。一起上課,一起逃課。一起坐在宿舍樓頂抽煙,一起到學校對麵的網吧通宵。咱們兩個頭對頭睡了四年,沒有什麼話不說的,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也清楚。”
強仔把頭轉向我,打斷我的話,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不想說什麼,就想和你一起回顧一下曾經艸蛋的青春。”我回答說。
強仔冷冷地笑道:“像我這種人,哪配有什麼青春可言。”
“莫小棋,你應該不會忘記吧,我大學時候的女朋友,也是我初戀。去年我們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因為房子的事情,最終分道揚鑣,我拉著你喝酒,哭的跟孫子似的。大學四年生活,我和莫小棋的感情,你是自始至終的見證者。我想你能夠體會到,分手的時候,我有多絕望。仿佛這世間所有的幸福,都一下子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