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籲,別哭了,別哭了,都過去的事情了,就不要想再考這些了。”我輕輕的拍白雪的後背,安慰說。
隔著單薄的襯衣,我明顯能夠感覺到,白雪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看來,這些事情,真的在白雪的心裏積蓄了很久。
白雪趴在我的肩膀上,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哭了很長時間。
嘴巴裏還在不停的控訴著自己的委屈。
白雪戰栗的身子,說:“這些事情,過不去的,隻要我活著一天,就永遠過不去。我哥哥白磊,現在總覺得我的這一條命,是他救的,所以我的一切東西都是他的。我大學畢業之後,就開始在社會上闖蕩。六年了,我覺得自己沒有睡過一天的安穩覺,每時每刻,我處處都在為這個家考慮。為了顧及我爸媽的感受,白磊每一次惹事,都是我替他擦屁股。結果到現在,沒有一個人願意去理解我。”
聽著白雪,一聲聲地訴說著自己的委屈,我也有點窩心的難受。
白雪是一個要強的女人,從當初,我爸爸手術住院,她身體力行無微不至的關心和照顧就可以看得出來,她把家看的比她的命還重要,可是卻把自己的感情打理的一團糟。
她努力的想要成全所有人,但是沒有人願意去成全她。
白雪在我的肩膀上哭了好久。鼻涕和眼裏,浸濕了我胸前的一大塊。
好不容易消停下來,白雪擦著眼淚,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給白雪碰了碰,說:“今天晚上,我陪你喝個痛快。”
白雪噗嗤笑了一聲,鼻子裏冒出來一個鼻涕泡。我見狀哈哈大笑了起來。
白雪連忙拿起一張紙巾,掩鼻子,有點責怪地狠狠地正在我的腿上掐了一把,笑道:“你笑什麼啊。”
我咬著牙,擰著臉,唏噓了一聲。
白雪端起酒杯,往嘴巴裏灌了一口,雙腳盤腿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地問我,“是不是聽我嘮叨了這麼久,有點後悔過來了。”
我撓了撓頭,開玩笑地說:“是有點兒後悔。”
白雪伸腿給了我一腳,白了我一眼。
我笑著解釋說:“後悔歸後悔,不過,我能理解你,有些事情,放在心裏久了,不見得是個好事。說出來,能有一個人聆聽,就好了。”
我話音剛落,白雪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白雪往手機上瞄了一眼,對我說:“十二點了。”
我頓時一愣,白雪這是要趕我走啊,於是緩緩的站起身,撫了撫有點蒙的腦袋,說:“那行,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早點休息吧。”
可是,我剛剛站起來,嘴裏的話才說一半,白雪突然,身子一起,伸手拽住我的手臂,往自己身前用力的一拉。
我本來腦子就有點蒙,站不穩,白雪這麼一拉我,我的身體一個踉蹌,直接朝白雪身上倒去。
那一刹那,我真怕自己這百十來斤砸到白雪身上,於是慌亂中,雙手摁在了白雪身體兩側的沙發邊緣,把白雪壓在了身下……
整個身體幾乎和白雪貼在了一起。
四目相對,氣氛有點詭異的曖昧,白雪突然兩隻手臂一勾,攬住了我的脖子,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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