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也沒在意,認為比較子塵沒有什麼武功內力的,身邊自然要些高手保護的。
“大師兄……”深衣男子咬牙回到了神秘男子身邊。
“掌櫃,真的沒有房間了嗎?”一陣清冷的聲音,空氣中頓時寒氣頓生。眾人心中一寒,不自覺的抖了抖身子。
“這是。”掌櫃也被那冰冷的聲音震懾到了。
“寒冰心訣?”子塵一臉陰笑。
“雲大公子可要管好些,莫要讓他再出來亂吠了才是。”還不待子塵眼珠子轉一圈的時候,二樓一處突然響起,雖說是罵人的話,卻還是像一陣如沐春風拂過,讓得子塵身體不由的放鬆了下來,等意識恢複的時候才驚了驚。
這樣的聲音一下子就讓人鬆懈下來,若是在對戰的時候,那一秒之間的呆愣或許連屍首都尋不見了。
子塵和眾人都是好奇的順著聲音看了過去。一身大紅衣袍眉如墨畫,麵如桃瓣,一雙美麗的丹鳳眼,眼角上翹並且狹長,眼神似醉非醉,令人有點朦朧而奇妙的感覺,會放電,會教人心蕩意牽,就是這美麗的眼眸對她的味,吸引了她。此時男子支著側臉,把玩著手中的茶杯,那種風情,饒是比顏非夜要美上數分。
如果顏非夜知道她此時心裏對音白有些垂涎的話,定要將音白死死的淩遲上幾回。
“你……”深衣男子大怒,欲要上前卻被神秘男子給攔了下來。
“音白兄別來無恙啊。”一陣冰寒的空氣圍著男子向著四周擴散,下麵內力不濟的人皆是被扇倒在地,子塵隻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之間的對決。
“許久不見,雲海兄的功力似有提升。”
寒風寒刃往前一擋,悄然卸去突來的寒氣。和這邊相比,某兩人之間卻突然發生了不小的轟炸。
“轟……”
“知道了。”那個叫音白的人撇了撇嘴,小聲的對著身後的人說到,然後一臉人畜無害的看著下方,“因武林大會,鎮上的客棧都滿了,雲海兄若是說些好話,我也就讓一間房於你們。”
神秘男子袖袍下的人緊了緊,身後的人個個都準備拔刀相向,放在劍柄上的手轉了轉。
神秘男子似要說話時,寒風走了出去,站在二樓居高的看著下麵,“掌櫃,我們主子願意讓出兩間房給那位公子。”
地下眾人一聲倒吸,不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要去摻和他們兩宗的事情?
“啊……”掌櫃滿臉驚喜,激動的向子塵和寒風連連道謝。
音白本是要等雲海向自己低頭求情,卻不想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眉頭微挑的看著寒風口裏的公子。
子塵毫不介意的與音白四目相對,瞬即衝他笑著點了點頭。
音白略有探究的看著她的回應,還真不知道那個人哪裏來的勇氣攪和他們四宗的事情。信念掃過子塵,並未從其探究出有真氣的跡象。而反觀她的侍衛都不下於他。
“公子若是將房間讓出,那奴家不是沒有房間了?”素素的聲音不大,可真好傳到了大廳裏,那嬌媚的聲音,隻要是男人聽到心裏都是一顫顫的,功力不比天音穀的天魔音,當下定力不足的人,都是一臉羞愧的捂著自己下方撐起的小帳篷。
“哎喲,美人難道不想和本公子同一房間嗎?”子塵摟過素素坐在她的腿上,曖昧的靠在一起,“今晚本公子讓美人知道這個沒有房間也有沒有房間的好處。”
“公子討厭,就知道欺負奴家。”
“哈哈……”
兩人的對話傳到了客棧所有人的耳朵裏,隻道哪裏的貴家公子,隻知風花雪月。不過這個美人真的是人間極品。哪天……
這個公子沒有武功,可是他的兩個侍衛武功有些高的樣子,兩個都探不出深淺。
“如此多謝這位公子……”神秘男子自然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走上二樓向他道謝,隻見子塵一身白衣打扮,臉上卻是半塊的銀質麵具,卻擋不住她身上的靈動的氣息。
“這位公子倒真是善心。”音白的話裏透出一陣陰風,讓得離他有半個客棧距離的子塵背後都是一陣戰栗。
“哪裏哪裏,本公子一向樂善好施。”子塵一臉無害的說道,一直摟著美人。鬥笠下的表情也是抽了一抽。這個雖然有人讓出房間吧,他心裏有些,有些什麼,想不出究竟。
音白也看見了,自己所發的音軌竟然被她的侍衛反手刀刃不經意間截斷,眼中閃過錯愕。
“好累。”子塵站了起來,貼在素素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這個小聲當然不是真的小聲,“美人,陪本公子歇息去吧。明早還得繼續趕路呢。”
“是……”素素嬌羞的點了點頭,看的方才那個深衣男子口水直流。
子塵餘光感覺到了那一臉垂涎的樣子,真想吐啊,素素啊素素你還真是個禍水呢。
哼,我就不信你換上女裝就不是禍水了。素素回瞪了她一眼。在眾人眼中卻是兩人的眉目傳情。看到素素嬌嗔的樣子,深衣男子的心裏越發的癢了。
寶貝,今晚哥哥就來好好的疼你,肯定比你那病怏怏的公子要勇猛多了。不過今日的門派來的較多,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才好。
月黑風高夜,適宜偷人。
某些人蹲在房門外,伺機……
“公子,奴家不行了……嗯啊……”女子酥麻迷醉的聲音叫的房門外的人個個心猿意馬。
“美人,堅持住啊。”沙啞的聲音傳出來,帶著重重的迷亂聲,似乎已經到了重要的事情。
“啊,不行了公子……嗯……”
‘小塵啊,果然沒錯,都已經在牆角蹲著呢。’白素素嬌呼的時候還不忘給子塵一個眼色。
‘一群精蟲上腦的雄性動物罷了。’
早在之前就查到早上的深衣男子是雲海的師弟,雲謄,好美色,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被禍害了。後因為是玄雲宗的勢力此些事也就不了了之。
本以為他不會那麼猖獗,想不到事情做多了從未敗露過,因此僥幸的心理越來越盛。既然你自己送上門那麼不好好利用一番豈不浪費。
房間內的聲音漸漸的停止,似乎是結束了。
黑影眼神示意了身後的人,一隻香點開窗紙,房間內充滿了迷煙。
過了一會,黑衣人小心的打開房門走到床邊。看著床上一絲不掛的佳人,眼睛越發的紅了。小心的將女子用被子裹好,抱了出去。這個自然不用擔心另一個人會醒過來,這個迷煙可是特質的,沒個五個小時的是醒不過來的。那時候他早就和他的美人玩累了。
“二師兄……”另一個人看了眼床上的男子,早上看著他帶著麵具,如今看來也算得上俊俏。
“這個給你了,我對他沒什麼興趣,記住不要太大的響動,今日大師兄也在。”說完男子猥|瑣的透過被子浮想聯翩。
若非和那個人同行,定要劫走美人一同遊樂一番。美人相伴豈不快哉。
“是,二師兄。”門關上後,黑衣人迅速的脫掉衣服,就向床上的人伸出了手。
在他跨上床榻,解開身下人的裏衣,一陣錯愕驚恐的看著那人明亮的雙眼,中計了,起身離開。
“想走?”床上的人一聲冷哼,從床上一躍而起。那個跑到一半的男子像是定在了原地,嘴巴張大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這樣的壓迫感是他從來沒有過的。她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
“子塵!”寒刃冷冷的瞥了眼,看到她身體的人都該死,“我廢了他。”
“嗯?”慵懶的聲音帶著地獄中傳來的陰寒,比他們師父的寒冰心訣還要冷,黑衣人瞪大了眼睛的看著她,絕美的容顏此時就是惡魔,“也好!等我走了再動手,我怕血。”
黑衣人冷汗直冒,絕望的看著她離開,心如死灰的看著眼前似笑非笑帶著嗜血興奮的男人,寒刃饒有興致的擦著刀身,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
白光一閃,無聲的疼痛讓男子昏了過去。
真弱,寒刃冷哼道。
而這邊又是另一番場景。因為某人的惡趣,本來‘昏迷’中的人被弄醒。手腳被縛在床柱上,嘴裏塞著布,在加上男人猥-瑣的笑容,卻是有些像犯罪現場。
女子‘驚恐’的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男子。眼中那可憐,害怕的神情更讓男子興奮不已。
“寶貝,哥哥會好好疼你的,比你那個病怏怏的公子要好多了。”
男子迫不及待的脫掉衣服,壓了上來。正準備好好的品嚐美味的時候……
“砰!”一陣風刮過,男子感覺脖間一寒,等到看清楚的時候長劍已經抵在了他的咽喉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他不是被放到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因為踢門的動作太大了,整個客棧裏的人一下子驚醒過來,是人總是會有好奇心的,這不,沒一會的功夫門口已經擠滿了看熱鬧的人。這不看還好,一看男人個個鼻血就直噴,女子都羞憤的捂上了眼睛。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這活人春宮戲,雖然沒有開始,而且場景還有些詭異。
這床上的美人欲遮還遮的樣子,不過看她如今的姿勢?有種像是被人強迫的,所有人都從幻想中醒過來紛紛的看著那個赤身坐在美人身上的男人,太無恥了。
素素雖然在青樓出生,但是被那麼多男人盯著自己的身體看真恨不得個個把眼珠子挖出來,要不是等著某人的英勇救美,才不會讓你們這些精蟲上腦的臭男人一飽眼福的。
因為就在隔壁,神秘男子也趕到了,此時沒有帶鬥笠,麵色有些慘白,全身散發的寒氣讓門口的人紛紛的退後了一步。
“這位兄台……有事好好說!”神秘男子身後的人走出來打圓場。
“好好說?”寒風劍眉一挑,還沒等他接下來說,門口就響起了聲音。
“哎喲,這是演的哪一出?雲海兄,看來你的狗不僅會出來亂吠還會亂發情的?”早上的音白此時見到這樣的場景,臉上的神情歡樂的很。
早上那個神秘的人的事情讓他有些心裏不舒暢,如今看這情形,卻是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這讓雲海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的青。
“美人,本公子不過是剛剛睡著,你怎麼就被人擄來了。”門口的人一件白色的披褂,此時早上的麵具也不複存在,一副剛睡醒的樣子讓得所有人咽了咽口水。
連自詡俊美的音白也是不自覺的臉色緋紅,尤其是她那我見猶憐的舉動,更是讓他有種將之擁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當想到此心下駭然,怎會對一個男子又如此的想法?可轉頭看見她對著自己微微一笑之時,思緒有些飄然。還好身後的人及時的將他拉回現實中才免得失態於人前。
子塵也是因為音白那可愛的舉動心下一笑,不過轉身換上憤慨的表情,進門朝床榻一看大叫道,“你這個賊人,居然拐走本公子的侍妾,意欲何為?”
寒子塵大步走過去,將那個男人從床上拖了下來,光禿禿的扔在了地上。
子塵觸及到他身體的時候當下也不猶豫的將他體內的寒冰心訣的內力盡數轉入自己的體內後,不過這個內力實在是弱的可以,竟然還能在江湖上耀武揚威個什麼勁。
子塵神色焦急的將床上的女子解救出來,可是誰也沒有看到她此時的眼神‘讓我的美人給別人看了幾眼,心裏超級不爽。’
素素露出一絲驚喜,很快就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等到她被解救出來,素素裹著披風向著窗戶衝去。
寒子塵邁著淩波步過去將想要跳樓的女子拉住。
別人似不知道這步伐的獨特之處,但是音白,雲海一行人還是看出了些端倪。
音白則是一臉笑容並非是看事情的發展而是視線一直注意著子塵的一舉一動,將她的表情盡數收進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