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褲
襠,拽了拽,感覺還行,後來我就跟陶純說我毛不短,陶純疑惑的盯著我的腦袋看,還是說短,我不服氣,我就跟她說不信我脫褲子給你看。
陶純當時臉就綠了,罵我流氓混蛋,還說以後不想理我了。
我莫名其妙的,我又去問馬老六怎麼回事,馬老六說:“你傻啊,這話你也敢說,人家那是問你頭發呢,她喜歡長頭發的男生,就像電視劇裏演的那種白馬王子,高大英俊的那種,我看你還是算了,別懶蛤蟆想吃天鵝肉,陶純早已經有人惦記著,勸你最好別動歪腦筋,免得錯骨傷筋。”
馬老六後麵的話我都沒聽進去,我就記住了要毛長,可我這毛太短,小板寸,短時間也養不出來,所幸我就想不如先染個頭發,那樣看起來也蠻酷的。
於是我一放學就跑去染了個小黃毛,回家就被我爸罵了一頓,喬姨還幸災樂禍的說我挺能耐的,我沒理他們。
第二天剛來到學校,就被教導主任叫道辦公室,一頓訓斥後,揚言要叫家長,我說我爸媽忙沒空,他非揪著我不放,我就跑,反正我這種差等生,他能管則管,管不了,他也懶得管,隻要不在學校惹事就行。
來到教室後,班裏的同學都用詫異的眼神看著我,他們在這學校混的都不錯,看我這麼拽,一臉的譏笑,剛好這時候陶純來了,陶純冷哼了一聲,頓時班裏鴉雀無聲,陶純叫我先回座位,然後問我頭發怎麼回事,我就實話實話,她聽後噗哧一笑,嬌嗔的說我白癡。
見到她笑得歡,我以為事情就成了,於是就問她咱倆的事中不中,她沒正麵回答我,就說上課了。
中午我依舊和她一起吃飯,這回引起不少學生的關注,學校幾個有名的混混也都在注意我,有個人衝我比劃抹脖子的動作,陶純瞪了他一眼,他笑了笑,回頭繼續吃他的飯。
陶純在學校混的開,這我是知道的,但是我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給她麵子。
陶純給予我的庇護也僅僅隻在學校,結果一放學就被人給打了,他們一個五個人,領頭的叫張恒,九班的,在學校混的還行,聽說他老大很厲害,在學校都沒人敢惹。
他們五個人打我一個,我根本就打不過,我躺在地上護著臉問他們為什麼打我,我這人從來不在學校惹事,張恒就說我裝逼,看我不爽就想打,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因為陶純才打我的,因為他喜歡陶純。
挨了打,我沒臉回家,在網吧過了一夜,雖然這種感覺很不好,但是我已經習慣了,網吧老板跟我很熟,他是個光頭,長的很結實,我叫他三哥,每次來他都會給我散煙,我學會抽煙就是他教的,他還經常給我講他以前上學時候的事情,每次都說的我熱血沸騰,可是每次他都是挨打的那個。
第二天一早來到學校,我就聽說張恒被一幫女生打了,鬧得學校沸沸揚揚的,當時我是又喜又憂,喜的是張恒被打,憂的還是張恒被打。
來到教室我就問陶純,是不是她把張恒給打了,她默認的點了點頭,還很霸氣的說她的男人誰也惹不起,當時我心裏別提有多開心,雖然陶純沒有正麵承認,但是這話已經是默認,而且學校裏也都在傳我和陶純戀愛了。
不過他們多是說我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還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陶純家的背景,她爸媽是開公司的,家裏很有錢,學校裏也有不少男生追陶純,他們都說陶純雖然看起來沒有學校那些校花漂亮,但是底子比她們都要好,隻是缺少打扮,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我覺得陶純並不喜歡自己非主流的打扮,因為她從來沒和我聊過非主流的事情,一個熱衷於非主流文化的人,會從來都不提及非主流方麵的事情嗎?
答案顯然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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