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前幾天之所以那麼著急的想要花姐的珠寶,也是這個原因。
還有一點就是,靳濤身上曾經帶著的光環沒有了,他所玩樂的圈子裏,沒了那
個光環,他的朋友,女人,就也全都不在了。
等靳濤哭夠了,靳蕭然也蹲下了身子,用手拍了一下靳濤的肩膀。
“小濤,男人,可以哭,但是哭完了,要能重新站起來,你明白麼?太奶奶一
直都希望,靳家最後的掌舵者是你。”
“四叔,我該怎麼做啊?我不是做生意那塊料啊?”靳濤抓著自己的頭發,表情
特別的痛苦。
“你不會,我教你,江川靳家,決不能在我們這輩,就沒了,知道了麼?”
“嗯,嗯。”
“好了,起來吧,到懸崖邊上,對著大海給你小奶奶磕個頭吧,她一直,也都
挺喜歡你的。”
“嗯。”
靳濤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走了過去。
隻是看著這一幕,靳蕭然的臉色好像更沉了。
等靳濤磕了三個頭之後,他們叔侄兩個人又簡單的交流了幾句,我們才各自離開。
回去的路上,靳蕭然開著車一聲不吭。
等到汽車都開回市區了,他有些抱歉的開口跟我說道:
“老婆,我剛才凶你了,你沒生氣吧。”
他說著,還伸過手來捏了我臉頰一下。
“我哪有那麼多的氣可生啊,看見靳濤現在的樣子,我也覺得挺痛心的。”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成長方式,過程都是不一樣的,他總要有長大的一天。”
“嗯,你說的對。”
我倆聊著天,不知不覺中,靳蕭然就把車開到了金融街。
找了個停車場把車停好之後,他就領著我再次的走進了那片寸土寸金的鋼鐵森林。
站在曾經的靳氏集團大樓之下,靳蕭然看了好半天。
我就陪著他,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
等了一會,他才低下頭,轉而看向我。
“老婆,一年,我會把這裏重新買回來。”
“一年?”我瞪著眼睛,簡直不可置信。
當時靳氏被拍賣,整整賣了100多個億啊,他能掙回來我信,可是一年,會不會……
“就一年,而且,在這一年裏,我不但要教會靳濤怎麼做一個決策者,我還要
讓蔣嘉雯,永遠都沒有翻身的可能,我要讓她,給我父親,母親,給蘇深,謝罪。”
他說的很決絕也很鄭重。
我聽得出,他這些話裏的分量。
“好,你想怎麼做,我都支持你。”
“嗯,給我做助理吧。”他一說,我就不好意思的笑了。
“怎麼,你這麼離不開我了啊,工作都要帶著我?”
“不是,你想什麼呢,我讓你當助理我不用給你開工資啊。”
“你……”
本來說的我還挺高興的,這第二句太欠揍了,我使勁掐了他腰一把。
他喊了聲疼,但是卻把我摟的更緊了。
“老婆,問你個事,咱們家,還有多少錢啊?”
“呃,我也不知道,我得算算。”
他一問我我都懵了,我數著手指,心算了半天。
結果靳蕭然長歎了一口氣,把我還沒查明白的手給攥住了。
“人都說,一孕傻三年,看來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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