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目送靳涵策離開,葉藍返回餐桌繼續吃她的早餐,哪怕是夏天,她也習慣長袖長裙,不願身上的傷痕被人發現。
早餐的最後一步,是三年來雷打不動的習慣。
白水、避孕藥。
一開始靳涵策命人看著她吃,後來葉藍不需要人管也會自己吃,她每天生活在偌大的牢籠裏,何苦生個孩子出來白白受罪?
……
西城聖安療養院。
靳涵策的媽媽安靜躺在病床上,睜著眼睛卻不看人也不說話。
三年前,是個多事之秋。
靳涵策突然娶了她,而後她親眼目睹靳母在家門口出了車禍,從那以後靳母便不認得所有人了。
“媽,您最近過的好嗎?我上星期來,給您講的那個故事還記得嗎?今天,我們繼續……”
葉藍一麵用溫熱的毛巾給她擦身,一麵跟她說話。
“砰——”
病房門被大力踹開,驚得葉藍嚇掉了手裏的毛巾。
“葉藍!你來這裏做什麼!”靳涵策滿目猩紅衝進來,一把扼住葉藍的手腕,把她強行從病床邊拖走。
“我來看看媽,醫生說多陪媽媽說話,她可能會好的……”
“惺惺作態!你把我媽害成這樣還不夠嗎?你還想怎樣?!”男人眸底倏地湧起暴躁,像一頭伺機捕獵的獅子。
“靳涵策,你厭惡我可以!但是媽出事,你以為我好受嗎!那輛車衝過來的時候,我寧可撞到的是我!”
“你負氣出走,我媽怕你出事才追了出去,可你呢?要不是你推她,她怎麼會被車撞到!”
原來這才是他看到的“真相”,葉藍無力辯解,哀哀苦笑。
她猛然想到什麼,眸光清冷質問:“最近一直聯合多家財團打壓我爸公司的人,是你,是不是?”
自從葉藍嫁給靳涵策開始,葉氏的經營弊端便頻頻湧現,近來股價更持續低迷,再這樣下去,破產不過指日。
靳涵策嘴角彎出冰冷弧度:“你還不笨。”
“靳涵策,公司是我爸一手創立的心血,他身體不好,你不能這樣對他!不管你誤會我什麼,都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葉藍撲過去,拽著靳涵策的手臂苦苦哀求。
“你毀了我的婚姻,毀了程歡,傷了我母親,你以為我會讓你好過?嗯?葉大小姐!”靳涵策撒旦般冷笑,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心如死灰,仿若刀絞。
早知道嫁給他是自取其辱,葉藍啊,你真是自作自受!
靳涵策的電話突然響起。
他接起來,兩秒過後,臉色幡然大變。
“歡歡,真的是你嗎?你回來了?”他的聲音,是葉藍從未聽過的顫抖和驚喜。
程歡!
她回來了?!
她還沒來得及自震驚中回神,他已經大步流星奔出了病房。
病床上一直安靜的靳母忽然暴躁起來,她瞳孔放大現出驚恐,瘋狂搖頭,嘴裏含糊不清的崩潰嘶吼,像是見了鬼。
“媽,媽你怎麼了?我是葉藍!”
“醫生,快來人!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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