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不準說粗話(2 / 2)

紀彥庭滿意的點點頭,的確,她和那個男人既然已經離婚了,早就該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了。

“還有我們之間的事情,”似乎嫌事情不夠亂一般,鍾情繼續說道,“我們的事情也該澄清了,不然人家以為你真的和我在一起了。”

“你不是答應了之前回到我身邊的條件!”紀彥庭重新爆發。

“難道你想我們的關係曝光在媒體麵前?”似乎不等待紀彥庭開口,鍾情已經徑自搖了搖頭,“怎麼可能,你前幾天還說你對我已經沒有興趣了,現在我再去說確實和你有關係,不光你被打臉,我又要被罵上好一陣了。”

紀彥庭此刻,覺得自己心中的怒火都已經用光了,隻留下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女人,眼神微微眯著,裏麵怎麼看怎麼危險。

“也好,”紀彥庭輕笑,“既然你不願意公開,就算了。”反正他有的是辦法。

以前他真的以為不過遊戲一場,沒有必要鬧得人盡皆知,可是當這個女人想要刻意隱瞞的時候,他發現他十分的不高興。

“我要喝粥。”躺在床上的病人理所應當道。

“粥就在你左手邊。”鍾情無奈。

“鍾情,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身為我的女人,喂我喝粥隻是很基礎的基本行為。”紀彥庭說著,“還是你比較希望大家都知道我們的關係?”

“靠!”鍾情忍不住。

“不準說粗話。”紀彥庭皺眉,看著鍾情。

顯然,紀彥庭說完這句話之後,兩個人都愣住了。因為紀彥庭的這句話,幾乎是下意識便說出來了,就好像,一直在心中演變了無數次一樣。

事實上,在他們的記憶中,確實演練過無數次了。

鍾情和紀彥庭在一起之後,受了大學寢室這個大染缸的影響,很快便學會了什麼事情,都用一個簡簡單單的“靠”字來表達。

事實上,這個字比起其他的字來說,更能夠清晰表達自己的情緒。

但是紀彥庭卻一再三令五申她改掉這個習慣。鍾情很費解,不懂為什麼紀彥庭可以張口就來,而她竟然一個字都不能說。

甚至到後來鍾情說一次,紀彥庭便吻她一次,鍾情被吻怕了,再也不敢說了。隻是心中依舊費解,why?

後來,鍾情才知道,原來在二人剛開始交往的時候,鍾情的母親李婉柔曾經找過紀彥庭一次。

紀彥庭現在都記得李婉柔說過的話

“彥庭,你們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們在一起,我也很為你們高興,隻是彥庭,情情的性格,壓不住你,我也知道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圈子,你們可以彼此交融,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守護情情的那份單純。”

這是一個母親將自己女兒交給他的最後的期望,紀彥庭自然答應。後來在一起的日子裏,竟然也糾正了鍾情不少的錯誤。

“咳咳——”紀彥庭刻意的咳嗽了兩聲,打破了此刻的尷尬。

鍾情自然從回憶中回頭,不由苦笑一聲,轉身將餐盒打開,而後看著清粥還冒著熱氣,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

將粥放到紀彥庭手中:“諾,伺候你到這種地步行了吧,紀大少爺!”

紀彥庭隻是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女人,很難得的沒有反駁。

而鍾情,幾乎在將粥放在紀彥庭手中的一刹那,便已經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她真怕剛剛的紀彥庭獸欲大發,再用以前的辦法對付她。

雖然發生的概率微乎極微,甚至還帶了一點鍾情自作多情的意味在其中,但是,紀彥庭那廝的心情,誰能猜得透!

紀彥庭看著鍾情離得自己遠遠的身影,難得的好心情頓時打了折扣,離得這麼遠,就好像自己是洪荒猛獸一般。

粥溫熱,紀彥庭三兩口便將粥喝完,而後怒視了一眼左顧右盼就是不看自己的女人,心中一怒:“我要休息了!”

而鍾情,卻像是聽見了什麼“大赦天下”一般的好消息似的,頓時從沙發上起身:“那你好好休息。”說完,便想要快速的朝著門口走去。

“等一下!”

還是晚了一步,鍾情心中哀嚎。愣愣的轉身,“還有事?”

“下午六點,記得拿著豪葶的板栗蓉蛋糕來看我。”

板栗蓉?

鍾情皺眉,回頭看了紀彥庭一眼:“不是誰的生日啊?”

紀彥庭眼睛微微一眯:“我有說是誰的生日嗎?”

靠!這次,鍾情默默的在心中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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