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拜你所賜。”這句話,鍾情幾乎是從自己的喉嚨裏擠出來的,的確,當初若不是他,自己怎麼會淪為眾矢之的。
“我不過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怎麼,找不到債主就把屎盆子扣我頭上?”紀彥庭嘲諷一笑。
“實話?”鍾情也笑,“是啊,你紀氏總裁的實話,當然不至於治罪,隻是可憐我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而已。”
“水性楊花?”紀彥庭皺眉,看著鍾情,“誰說的?”
“你說的!”
紀彥庭皺眉,而後記憶慢慢的回籠,臉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你沒有看這幾天的新聞?”
“誰他媽有心情關注那些破紙!”紀彥庭低吼,潘微這幾天倒是用了一下黑科技,能夠第一時間將那些記者采訪的鍾情的視頻傳輸來,隻是他哪有閑工夫都用在那些八卦上麵。
他隻是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而已。
“是啊,你紀總裁日理萬機,所以,您身子更加珍惜了,您還是先把身體養好吧。”鍾情說著,已經從病床上慢慢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淩亂的衣服。
“喂,女人,”紀彥庭叫著她,神色竟然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鍾情皺眉,沒有回答,卻是看著麵前的男人。
“回到我身邊。”不是詢問,而是祈使句,是命令。
鍾情立刻便皺緊眉頭,緊接著,堅定的搖搖頭:“我不。”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眼見著二人的氣氛又一次變得劍拔弩張,紀彥庭努力平複了一下胸腔中的怒火:“難不成你還想和你的前夫冰釋前嫌?”
關裴承遠什麼事?鍾情皺眉,沒有說話。
紀彥庭卻更加憤怒了:“怎麼,被我說中了,你還真該死的想和那個男人冰釋前嫌?”
“你胡說什麼,人家自然有人家的小青梅需要守護,哪裏輪到我?”鍾情看著麵前這個男人竟然要起身,匆忙解釋道。
見紀彥庭的神情有些緩和,不由又加上一句:“當然我和你也是沒有可能的,反正無論是你還是紀家,對我都沒有什麼好印象,恰巧,我也是這樣。”
紀彥庭不說話,眼神直直的看著她。
“你看我也是這樣,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們都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紀彥庭抿了抿唇,而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看著她笑:“你不就是覺得我冷落了你嗎?女人,我都不追究那天你對姑媽說的事情了,你還在別扭什麼?”
“這根本就不是你追究不追究的問題。”她隻是覺得自己一生中隻經曆過兩個男人,隻是無奈,這兩個男人都不是自己可以了解的。
她隻想安安穩穩的過生活,或許將來有一天,會遇到一個氣質平和,相貌或許不像紀彥庭這麼優秀,卻也看得過去的男人,他溫柔的對自己。
他們也會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然後在路上的某一天,她或許會帶著自己的先生和孩子,遇見紀彥庭,然後對自己孩子寵溺的說上一句:孩子,叫紀叔叔好。
然後,二人背道而馳,至此再無瓜葛。
隻是她卻忘記了其中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麵前的這個男人,不是張三也不是李四,而是一個叫紀彥庭的陰險男人。
“這麼說,你連鍾氏都不想要了?”聽聽,多麼厚顏無恥的威脅,從紀彥庭的口中說出,讓鍾情感覺一陣憤怒。
“我本來就不是這塊料,鍾氏在我手裏,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的發展。”鍾情忍住心中的憤怒,實話實說道。
她已經完成了當初父親的遺願,根本沒有必要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鍾氏。
“是嗎?”紀彥庭不怒反笑,看著麵前的女人:“那麼你也不介意我將鍾氏,送給馮清清了?”
馮清清!
鍾情的臉色幾乎在瞬間便蒼白了下來,她有多少年沒有從別人的口中聽見這個名字了?
這個和自己父親糾纏了十多年的女人,還恬不知恥的去威脅自己的母親。那個時候她就在想,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人。
可恨的更是自己的母親,她說她不恨馮清清。可是鍾情和母親不一樣,她恨了。
眼神幾乎凶狠的看著紀彥庭:“你什麼意思?”
“我說,”紀彥庭說道,“我不介意將鍾氏做個順水人情送給別人,隻要能夠達到我的目的,你以為我能顧得了那麼多?”
“紀彥庭,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說呢,女人,讓我們回到最初一開始的話題吧,你,要不要回到我身邊?”
鍾情垂頭,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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