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小姐還真是固執啊!”
對麵,突然傳來一陣聲音,鍾情頓時從剛剛惺忪中清醒了過來,看向對麵。
“潘少很早。”對著潘微點點頭。
“鍾小姐考慮的怎麼樣了?”潘微看著麵前的女人,如果她和紀彥庭之間的遊戲到這裏就結束的話,那麼曾經在一起的時光,便顯得彌足珍貴了。
所以,不如讓遊戲繼續下去吧,最起碼,自己的心中還會平衡一些。
“我不會去見他。”依舊是一樣的答案。
隻是潘微除了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卻沒有再逼著鍾情做出什麼選擇。
“鍾小姐,你知道,我如果把你駕到醫院去看紀彥庭,也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我還在等你的選擇,你就應該知道了,我在給你最大的尊重。”
鍾情偏頭,不置可否。
等一下鍾情似乎想起了什麼,抬眼,疑惑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你說什麼?醫院?”
“唔——”潘微沉吟了一下,方才說道,“昨天某個男人看見了你新聞裏和前夫伉儷情深的樣子,於是去了酒吧,結果喝到了醫院,加上手上傷口的感染,發燒了,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呢。”
潘微一邊說著,一邊仔細觀察著鍾情的表情,心中微笑,果然女人都是心軟的動物,他不過是隨便說了兩句,就讓這個女人的固執開始鬆懈。
“裴承遠隻是為了他的青梅補償而已。”想了想,鍾情最終隻做出了這個回答。
潘微無奈的聳聳肩:“鍾小姐和我說沒用,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去醫院看看他。”
“何必需要我?”
“因為他不吃藥也不吃飯。”
潘微的聲音不大,輕輕的在鍾情的耳邊,卻炸成了一季驚雷。那個男人,以為自己的身體是鋼嗎?
“怎麼樣,鍾小姐要不要去看一看?”
“如果我依舊不同意呢?”鍾情問。
潘微搖頭輕笑:“鍾小姐,我有耐心等,隻不過病人可能沒有,既然鍾小姐還是這麼固執,那麼我隻好不客氣了。”
說完,一直守在門口的兩人走了進來。
鍾情一看那陣勢,就知道自己現在不論是同不同意去,都要被強迫著去了。微微一笑:“用不著潘少這麼多禮了,我自己有腳。”
潘微對著那二人一揚手,那兩個人立刻察覺到了他的意思,將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口的方向。
一路上,二人倒是沒有再說話。隻是等車子停下的時候,鍾情還是有些詫異,因為潘微帶自己來的,並不是市中那個最好的醫院,看這個樣子,應該是個私立醫院。
“這是我名下的私人護理室,”潘微看出鍾情的疑惑,一邊朝裏走,一邊說道,“放心,裏麵的教授絕不比市中的差。”
“為什麼不去那裏?”鍾情皺眉。
“因為裴承遠在那兒。”潘微似笑非笑的回頭看了一眼鍾情,繼而轉身,更加大步的朝著電梯走去。
“都給我走開,信不信我炒你們魷魚!”剛出電梯,鍾情便聽見整個樓道回蕩著這個聲音。
很熟悉,熟悉到化成灰,鍾情都記得這個聲音。
疑惑的朝著潘微看去,她不懂,紀彥庭的脾氣是不怎麼好,可是也遠沒有暴躁到這個程度。
而潘微隻是回了鍾情一個苦笑,無奈的聳聳肩:“從昨天晚上到這裏,一直都像是吃了槍藥一般。”
說著,已經朝著與病房相反的方向走去,鍾情站在原地,心中的不解更加深了。
“對了鍾小姐,”那邊的潘微突然停下了自己腳下的腳步,看著鍾情,“彥這幾天的脾氣一直都很不好,我白天要處理事情,晚上還要被他拉著拚酒,已經將近兩周沒有休息好了,所以,我現在去補眠,剩下的,就交給鍾小姐了。”
說著,轉身,打開了一個房間的門,不見了身影。
鍾情的眉心皺的更緊了,潘微這話什麼意思?
她就可以獨自一人承擔紀彥庭的怒火了?苦笑一聲,未免太高看她了吧,她隻是一個誰都可以替代的花瓶而已。
可是,看著潘微消失的方向,又回頭看了看紀彥庭的病房,想到醫院門口依舊站在那裏的黑衣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認命一般,朝著紀彥庭病房的方向走去。
不管一會兒紀彥庭說了什麼,自己聽著便是了,反正,不過是忍到潘微醒來放她離開罷了、
就當,當初他們一言不合便火速轉身,這一次二人之間總要有一場正式的道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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